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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陳祈也向妹妹保證過,他不會傷害父親,只是不想讓父親阻攔自己登上王位,只要他登位後,他就會放了父親,同時也答應把妹妹送去楚州。
正是得到兄長的承諾,陳瑛也沒有起念頭逃出大船,她內心深處也不願意父親和兄長之間發生衝突,她寧可兄長順利登位,然後把父親放了,在她心中,從來沒有過兄長弒父這種想法,她便耐心等待著兄長登位的那一天。
陳瑛坐在船艙內小睡,在大船內部她是自由的,有十幾個船艙供她選擇,她最後選了一間有小視窗的船艙,小視窗很小,但有光線照入,使她能看清船艙內的情形,每天,她還能上甲板去散步兩個時辰,整個船艙除了她以外,還有一名服侍她的丫鬟。
應該說,陳祈對自己妹妹還不錯,除了限制她自由外,其他條件都非常好,要什麼給什麼,當然,兵器不給,陳瑛就在這艘船上看書、散步、睡覺,不知不覺便過去了半個月。
這時,船艙內傳來了腳步聲,她的丫鬟連忙將她搖醒,“小姐,有人來了。”
陳瑛一翻身坐了起來,問道:“誰來了?”
“不知道,只聽見……腳步聲。”
丫鬟有些害怕,大船內可從來沒有人進來過,這些守衛可別心生歹意,她躲在了陳瑛身後。
陳瑛回頭看了一眼小窗,應該是黃昏時分了,她笑著拍拍丫鬟的手,示意她不用害怕。
她也聽見了腳步聲,便站起身走到艙門口,厲聲喝道:“是誰!”
“黑姑,是我,張思藝。”
張思藝是她兄長身邊的一名侍衛,原本是漁民孤兒,被父親所救,陳瑛從小就認識他,知道這個人膽小無用,她便一顆心放下。
“你來有什麼事?”
黑暗中出現了一名侍衛裝扮的男子,正是張思藝,他長得獐頭鼠腦,一看就是個窩囊沒用的人,他手中拿著一面陳祈的金牌。
“黑姑,我有緊急事情稟報。”
張思藝單膝跪下道:“我在王宮中聽到一個訊息……”
“等一等!”
陳瑛打斷了他的話,“你是說,我兄長已經登位了?”
“是!少主人三天前便登位了。”
陳瑛愣住了,既然兄長三天前便登上琉球王位,那他為什麼不兌現承諾,釋放自己和父親?難道他想把父親永遠囚禁嗎?這也不可能,鳳凰會的弟兄也不會答應。
“你說,有什麼訊息?”
“我聽說少主想把會主眾人都流放到一座荒島去,永遠困在荒島內。”
“什麼!”
陳瑛大怒,她萬萬沒想到兄長竟會這麼狠毒,她急道:“那你去告訴了趙二叔他們了嗎?”
趙二叔是鳳凰會的第三號人物趙發,正是他堅決反對陳安邦和楚州水軍談判,最後支援陳祈發動政變,但同時他也擔保陳安邦的生命安全。
“我……我不敢去找趙軍將,我擔心就算找到了,他也不一定相信我的話,我很害怕會主他們今晚就會被送走,所以我只能來找黑姑。”
陳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對策,她也懷疑趙二叔已經被大哥收買,最後他還是會同意大哥的方案,把父親送去荒島,這時,她忽然想到祖父,她聽師姐說過,祖父其實並沒有死,只是被軟禁了,如果能找到祖父,以祖父的威望,誰敢不聽話。
只是她需要一個幫手,她瞥一眼張思藝,便緩緩對他道:“你的命是我父親所救,現在是你報恩的時候了。”
第二百零一章 鳳凰會內訌(下)
陳志鐸是被軟禁一座偏僻的孤宅中,他三十年前愧對慧能禪師,自斬雙足謝罪,從此成為殘疾人,但他武藝高強,如果再年輕二十歲,就算沒有腿,他也能攀出高牆深院,但現在他已年近七旬,身體枯瘦,再無能力攀牆,只能被關在高牆內,對月長嘆。
陳志鐸是被兒子陳安邦軟禁,是因為無晉發出了晉安令,命所有晉安會成員聚會,陳志鐸便要渡海前往,並明確告訴安邦定國兩兄弟,就算無晉不願做琉球之主,他也決定將鳳凰會的一萬軍隊交給無晉。
這個決定遭到了陳家子弟的強烈反對,次子定國是主張和晉安會一刀兩段,天鳳已死,陳家就沒有任何義務,而長子安邦則偏向於出兵相助晉安會,但軍隊依然由陳家控制。
而陳志鐸決定毫無保留地將軍隊奉送,這就讓處於中立地位的陳安邦也不幹了,最後兄弟商量,決定讓父親養老,不再過問鳳凰會之事,軟禁父親只是一時之舉,等晉安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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