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當然不是!一到兩個月吧!”
“兩個月!”
“也許是一個月。”
“謝天謝地!我可堅持不了兩個月!這‘可愛’的培訓任務將在什麼地方進行呢?”
“四個月後在利比亞。下次旅行的時候,你就和你那些朋友接上頭,把候選資料留下。肯定能被選中的。他們有可能會讓你接受一次資格測試,但這種情況出現的機率不高,就看你有多少鈔票了。”
“你是說四個月後?8月份?最熱的時候?”
“對。我們得有充分的時間為你做準備。特別是體能方面的準備。”
“我還以為在利比亞境內已經沒有訓練營了。”
“要知道他們需要從各方得利。一切將取決於你所滲透的組織。看看這份報告吧,你會明白的。我們明天再討論。”
我開始看報告。和我所擔心的一模一樣。這份敘述就是一副令人難以忍受的關於暴行、仇恨和殘酷的圖景,翻來覆去的所有過程就是徹底洗腦,以確立絕對的愛國主義。技巧訓練說起來倒是比我們所經受過的要輕鬆。訓練的首要目標是改造思想。第二天我去訓練場時,帶著非常強烈的念頭,要拒絕執行這次任務。
結果和從前一樣。等我再出來的時候,已經完成了針對未來任務難點的第一回合訓練。
1995年7月:在Ramat Gan的公共汽車上發生一起自殺攻擊。六人死亡。
真主黨是黎巴嫩什葉派穆斯林的組織,夢寐以求在貝魯特成立一個完全遵循古蘭經文的伊斯蘭政權。他們透過什葉派掌握的學校、清真寺和社會服務機構形成網路進行宣傳。它的成員並不限於在停火區北部的戰鬥中出現。除了八十年代針對美國人的綁架和攻擊,1985年的TWA航班劫持事件,他們還被控一手導演了1992年以色列駐阿根廷大使館爆炸事件導致29人死亡,還有1994年,依然是在布宜諾斯艾利斯,他們又一次炸彈襲擊猶太人居住區,96人在此事件中死去。
真主黨成員聽命於伊朗,因為伊朗為他們提供經費和武器。另外,由於敘利亞左右著黎巴嫩,真主黨的每次行動都必需得到敘利亞的首肯。他們為阿薩德總統作戰,後者最大的願望就是加劇中東地區的衝突,這是他確保政權的宣傳之本。將以色列描繪成宿敵使他可以指揮全國的每一個勢力集團。這個問題永遠能叫敘利亞人忘掉阿薩德王朝暴政本性的“具體內容”。
真主黨、巴勒斯坦解放運動和敘利亞阿薩德政權之間的這點愛恨情仇,其複雜程度為我們提供滲透機會已經足夠了,就是儘量讓一些人相信,我們是為他們工作而對付另一派。但真正的機會千載難逢,而且漫長的行動過程既微秒又危險。不過,如果只是單純滲入一個戰鬥小組還是可行的。
這就是我馬上將被指派去幹的活兒,也就是不斷叛變原來的陣營,進行情報採集並打探上級的意圖。行動方式挺簡單:由指揮官謀劃,我來執行。
阿薩德政府和巴勒斯坦人之間彼此猜忌心很重,這使難民在敘利亞境內的日常活動變得比較困難。作為阿拉法特和平政策的反對派,哈馬斯組織在大馬士革有一定勢力範圍。為了取悅真主黨、哈馬斯和法塔赫分裂組織,我應該儘可能表現得反對“巴自治政府”路線。這個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雖然自奧斯陸和平協議簽訂之後,在國際組織內部和以色列方面,將阿拉法特看成引領這片土地走向和平的純潔天使已經變得非常時髦。
我仍然使用最開始的偽裝身份。在官方檔案裡,我是巴勒斯坦人,自己出生在約旦而父母生於迦法。“黑色九月”事件之後,我的父母和很多人一樣先後移居敘利亞和黎巴嫩。之後他們轉往瑞士,在那裡生活得不錯。我接受過高等教育,但我的唯一夢想就是解放“猶太分子”佔領下的巴勒斯坦。由於擁有一個如此理想主義又如此不平凡的思想,我不可能生兒育女,一心只想追隨戰鬥的榜樣。
第一次“回國”使我看到了巴勒斯坦人的悲慘生活。接下來,因為對阿拉法特的路線感到失望,我加入了一個從抵抗陣線裡分離出來的組織。從那裡轉向真主黨,必須是迅速解決的枝節問題,而最後我將著混進敘利亞和伊朗。
於是眼下我正在黎巴嫩四處閒逛,“尋機找到組織”。每光臨一個難民營裡,我都先講述一遍自己的經歷,聆聽他們的生活狀況,向慈善機構捐款,然後再繞到真正的意圖上去。有那麼幾個人能指點我找到真主黨名下的慈善機構。我禮貌地謝絕了,表示要在真正的鬥爭中把青春獻給“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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