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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麼奴才都做給你。”
小太子的注意力總算轉移到他身上,俊俏的臉蛋上露出一個淺笑,認真地“教訓”他:“徐多,你不要這麼諂媚。”
徐多也笑,連聲道:“奴才知錯奴才知錯。”
小太子把一大包玩意兒晾在一邊,像小時候般輕輕抱住他,小貓一樣在徐多的脖頸處蹭了蹭:“徐多,你對本宮最好了。”
徐多的脖上飛快泛起酥麻,小太子偶爾表現出的依賴令他從心底湧出顫慄。每當這個時候,他便覺得竹竹是離不開他的,他是竹竹最依靠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貳拾柒
尚武帝在宮裡舉行了一場宴會,文武百官均不可缺席,而宴會的名頭卻十分荒謬,竟是因為尚武帝成親一年。
想尚武帝一個連自己生辰都不怎麼記得住的人,偏偏把一個和男寵成親的日子深深刻在了腦中,顧岸第一次正式出現在皇家舉行的宴會上,僵笑著坐在尚武帝身邊。
小太子抬頭看見師傅故作淡定的模樣,噙著笑抿了口酒。尚武帝在宴席上高調地宣佈了今後再不納妃的意思,雖然他早就聽父皇親口說過不能再為他找母后的事,但聽見父皇這般當著滿朝文武昭告天下,他心裡終究起了些波瀾。
父皇是他最崇敬的人,他從出生的第一天起,就被教育要成為父皇那樣的明君。現在看來,父皇並不是個完美的皇帝,但小太子卻未覺得失望,反而有些為父皇高興。他以前心無雜念,可以心無旁騖地追求理想,而現在有了上心的人,也似乎懂了點那種被牽絆的滋味。
可這一點上他從不打算效仿父皇,他心中那套準則,清清楚楚劃分著孰輕孰重。
小太子喝得略多了點,但不至於醉,他帶著微醺踱回東宮,卻在經過一個角落時不慎聽到些不該聽的話。
“你不覺得奇怪嗎?”
“什麼?”
“殿下仁慈,又是儲君,東宮的下人們誰不羨慕?劉元無緣無故地去了陛下身邊,被徐多壓在一頭,那不是傻了嗎?”
旁邊一個小太監難掩驚異,倒吸一口涼氣:“你是說劉元是被徐多?……” 那太監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說咱家入宮比徐多早得多,宮裡什麼人咱家沒見過,要不是他以前上趕著當了趙遷的乾兒子,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趙遷那老狗好不容易死了,現在又靠著巴結太子殿下,以前沒見他多關心殿下,如今殿下得寵,眼瞧著不對了吧,天天往東宮跑,還以為沒人知道呢,咱家都瞧見過幾次。”
另一個聲音聽起來居然真有些擔憂:“殿下還年少……”
“哼,可不是。”
小太子輕輕掀開遮擋的樹葉,在陰影中將兩個人的容顏看得一清二楚。
“殿下年紀小,不識人心險惡,陛下也沒安排過嬤嬤教殿下那些事兒。我可是聽劉元說,聽過到一些……聲音。”
“你說深更半夜,除了他,還有誰能進東宮的內殿。你看見過沒?徐多看殿下的那眼神……”他抖了抖雞皮疙瘩,“也不知是不是想爬上殿下的床。”
“噓!……這可不能亂說……你想想劉元的下場……”那人食指緊緊壓在嘴上。
小太子將腳步放重,一步一步走過去,掉落在地的枝葉發出“沙沙”聲。
兩個奴才猛然停止對話,扭過頭來,渾身一抖,雙雙跪倒在地:“奴……奴才見過太子殿下。”
他們在寒風中抖得像篩糠,似乎連跪都跪不穩,俱是不看瞧小太子一眼。兩人死死垂著頭,突然“哐啷”一聲,地上多了一柄長物。
小太子並不多說,解開系在腰上的寶劍,扔在他們面前。
“用本宮的劍自刎,不算虧待了你們。”小太子淡漠道。
“殿下……殿下……”
“奴才絕無冒犯殿下的意思……殿下饒命啊……”較小的太監頓時哭了出聲,跪著向前爬,想抱住小太子的腿求饒。
小太子嫌他們太吵,默默退後一小步。
“奴才再也不敢了……”
“殿下……奴才說得都是實話……”那個據說很早就入了宮的太監眼見著無力迴天,索性放手一搏,“忠心耿耿”道:“殿下,您聽奴才說,徐多居心叵測,奴才親眼看見他把劉元帶出東宮,分明是想調開殿下身邊的人啊!”
“哦?”小太子似乎聽了進去,彎腰拾起地上的劍,轉身就走,冷厲的聲音從背後傳出,“本宮本來不想稟告父皇,姑且留你們一個全屍。不過既然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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