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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發出一陣歡呼,那刺鼻的硝煙,漂過我的臉,嗆得我不住地咳嗽。我用袖子擋住我的臉,眼淚還是留了出來。
身旁的趙至誠說:“你怎麼了?”
我擦擦眼淚說:“嗆出眼淚來了。”
這時,有人碰了我一下,我轉頭一看,林雪已經站在了我對身邊。她輕輕地靠著我,拉住我的手臂,一股暖意流過我的手臂,在我的身體裡散佈開來。我看著她,她的眼睛裡充滿了安慰,這讓我感覺到了溫暖。
第九十四章 八六子
月亮掛在當空,照得院子裡亮堂堂的,我拿著手電筒逐個屋子的巡視。每間屋子裡都是一樣的,臭腳丫子的味道和整天的呼嚕聲,這些個傢伙好像永遠也洗不乾淨似的,我每天傍晚都監督他們洗臉洗腳,甚至在白天我還會全營集合到城外的河裡洗澡,但是他們還是這樣的讓我的鼻子受苦,對此我也只能認了。老四的床上是空的,我知道他又去後街妓院裡找他的相好的去了。
巡視完了,我站在屋簷下看著被月光渲染的銀白的地面發呆,我睡意全無。上戰場3年了,跟著這些個兵們,我也學會了喝酒、罵街、吃飯不洗手、那土塊樹葉擦屁股。但是,失眠的毛病確始終伴隨著我,那時知識分子獨有的毛病。
整個上半年,贛北地區都沒有發生大的戰鬥,我們這段時間過得很安逸,雖說每天的訓練很累,但是生存時有了保障之後,人自然而然地就開始有了別的需求。上高城的各種買賣辦得熱火朝天,大小飯館每天都是高朋滿座,青樓妓院更是每晚燈火通明,鶯歌燕舞,好不熱鬧,隔著院子都能聽到窯姐們放浪的笑聲。戰爭暫時遠離了我們,暫時讓我們忘記了日軍離我們不過百里之遙。
一條人影從牆頭跳下落到了院子裡,我聽到聲音拿出手槍低聲喊到:“誰在那裡?”
“是我,當家的。”黑子從黑暗裡走了出來。
我提著槍走過去,看著黑子黑紅的臉膛,說:“不好好睡覺幹什麼去了。”
黑子靦腆地一笑,沒有回答。
我已經心知肚明,便收了槍笑著說:“找媳婦去,也不用翻牆啊。”
黑子擦了一把汗水說:“晚上不是不讓出去嗎,我怕。。。。”
我說:“你跟他們不一樣,你是有老婆的人,以後再去,提前跟我說一聲,我讓衛兵放你出去。”
黑子高興地點點頭:“謝謝當家的。”
我說:“趕緊洗洗睡覺去吧。”
黑子走了,我更無空虛了,這讓我想起了林雪。不知道現在她在做什麼,可能已經睡了。溼熱的空氣包裹著我的全身,讓我有些呼吸困難,站在那裡已經汗流浹背了。一股衝動讓我走出了營房。
醫院的院子裡也是靜悄悄地,向裡張望著,衛兵對我已經再熟不過來,什麼時候都不會阻攔我。
我躡手躡腳地從廊下往林雪的宿舍走去,屋子裡的燈還亮著,便湊到窗根前輕聲說:“佛前蓮花開三朵。”
林雪把門推開,笑盈盈地看著我說:“那來的鬍子。”
我一把拉住林雪的手,不用分說把她撤到庫房旁的夾道里,雙手緊緊地摟住她纖細的蜂腰。林雪雙手用力掰著我手臂,輕聲地斥道:“你幹什麼呀,別這樣,有人。”
我不管不顧地親吻著她,撫摸著她。這個世界上任何的事情與我無關,我心裡只有眼前的她。林雪放棄了反抗,迎合著我,嘴裡呢喃細語著:“你壞。。。你壞。。”
我的胸膛就想雷響整天的戰鼓一樣“咚咚”作響,渾身的血液奔騰地在血管中激盪,我幾乎透不過氣來,說:“答應我,別離開我,你是我的。”
林雪在紮在我的懷裡,緊緊地貼著我,輕聲說:“不會的,我答應你,打完仗我當你老婆,給你生孩子,我們永遠不分開。”
我親吻著林雪柔軟的雙唇,淚水地落在我的臉上,我摟得她更緊了,生怕她離開我。
林雪也抽泣著說:“別哭。”
夜深了,我和林雪坐在臺階上,她手裡玩著我的鋼盔。嘴裡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咕噥著什麼。聞著她身上淡淡地芳香,我感覺心如止水。
我說:“我。。。。我剛才有點那什麼了。”
林雪轉過頭,伸出手指在我當鼻子上按著說:“你這個壞傢伙,不好好睡覺,跑來欺負我,下次不再理你了。”
看著她頑皮的樣子,我止不住地笑。林雪突然抬頭指著天上的月亮說:“看,月亮。”
我也抬起頭,看著月亮幽幽說:“倚危亭、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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