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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鐵柺李可真是難找啊,我們在京城四處打聽,很多人對他都是隻聞其名而不知其人。
聽當地人說,鐵柺李在京城的骨董業很是有名氣。他們主要從事地下文物倒賣還有一些骨董交易等等。在這裡有一點要說的就是骨董和古董的分別了,骨董就是骨頭之類值錢的東西,比如說乾屍或則是化石等等。以前二叔和爺爺也就是做這一行的,他們的目標便是那些價值連城的古屍了。這一點簡直和我們之前盜的女屍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在尋找古屍的途中,會遇到許許多多很是詭異的事情,比如說屍變等等。而在二十年前,爺爺他們所尋找的千年雪屍和我們在千佛崖下遇到的那長滿紅毛的怪物都是陰屍,它們在吸取了一定陰氣的時候便需要吸取人的陽血,從而變成吸血殭屍。
對於這一番離奇的事件,科學也是無法解釋,哪怕是科學發達的今天也是如此。大家說這是迷信也好,說這是真實的也好,總之只要自己沒有見過都會繼續保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以前的我也是這樣,但是自從我和二叔經歷過那一場場的驚心動魄之後,我對那些所謂的迷信已經是深信不疑了。
在京城的衚衕裡轉悠了半天,最後沒有找到鐵柺李,倒是讓肚子首先反抗了起來。於是找了一家小酒館坐了下來,我和毛子早已經餓得不行了,於是叫了兩碗熱騰騰的牛肉麵。早已經飢腸轆轆的我端起還是滾燙的麵碗,一口氣喝得精光,連裡面的辣椒渣都被tian得乾乾淨淨的。本來我們還想叫一碗的,但是看著口袋裡面的錢越來越少,如今也只有節約一點了。
正在這個時候,從外面走進來兩個人。小酒館的老闆熱情的迎了上去,笑著說道:“喲,四爺,請上座。”說完,掌櫃的便領著那兩人上了閣樓。
毛子湊過來低聲對我說道:“老楊,你看那兩個人長得好怪啊。”
我本來沒太注意,經過毛子一提醒,我倒注意起來了。對於莫大的京城的而言,奇人異士多不勝數,不過我還沒有見過長得如此畸形的。這兩個人年紀約過六旬,其中一個骨瘦如柴,就如同皮包骨一樣。然而與常**為不同的是,此人身短手長,就如同猿猴一般,雙手伸直足以到達膝蓋。而另外一個戴著大框眼鏡,穿著一身青色旗袍,並留著兩腮小鬍子,看上去別有一番封建餘味,要是注意看他的耳朵,你會發現其大小不一。
就在這時,掌櫃子一下子轉過身向我們走來,並笑嘻嘻的說道:“二位小哥,可否行個方便?”
“什麼方便?”毛子問道。
“那邊有兩位大爺需要找一個靠裡邊的位置,所以請二位小哥行個方便。”掌櫃的客氣的說道。
聽掌櫃的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早已經被我們tian得精光的麵碗,於是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們現在就結賬了,你叫他們過來吧。”
掌櫃的連聲道謝,然後笑盈盈的向那兩個老頭揮了揮手。兩個老頭見了,忙走了過來。我和毛子和他們擦身而過,一股酸臭味撲鼻而來,不知道是那兩個老頭沒有洗澡還是怎麼回事,那味道著實太過難聞了。特別是那個瘦老頭,雙手黃橙橙的,指甲裡滿是黑漆漆的東西,看起來甚是噁心。
兩個老頭徑直坐了下來,他們不時的東張西望,好像在等人一樣。不過這些都不管我們的事,我和毛子結賬之後正準備出去。有道是冤家路窄,豈料卻在門口遇上了那個被毛子打掉了門牙的中年男子。毛子和他碰了個正面,那個中年男子一看到我們,臉色霎時變得漆黑,怒道:“狗孃養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毛子頓時火了,操起拳頭就想砸下去,豈料中年男子的身後居然有同夥。他的同夥一下子湧了上來,將毛子圍了個水洩不通。我頓時急了,忙衝上去對著其中一個大漢就是一拳。我的力氣雖然沒有毛子大,但是趁人不備從後面襲去,還是足以讓人頭暈目眩了。
現場頓時亂成了一團,看熱鬧的人多不勝數。掌櫃的聞訊跑了出來,對於做生意而言,最怕的就是有人在店裡鬧事。而我們此刻打架的地方就在他的酒館門口。掌櫃頓時急了,忙勸止道:“給我個面子,幾位別打了。”
其實我又何嘗不想停止,但是其餘的幾個大漢根本就不罷手。我和毛子頓時被揍得鼻青臉腫,想不到第一次出遠門就遇到了這種事情,我真的有點懷疑是不是幫我們看日子的那個算命先生給我們挑了一個出門不利的日子了。
“曾老闆,不是我龍二不給你面子,這兩個小子弄花了我的車,還把我打成這個樣子,這筆賬我非得算不可!”中年男子指著鼻青臉腫的毛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