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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緩解火龍果,可並不代表可以完全清除啊,況且毛兄弟吃得太多,老夫也沒有好的方法啊。”
看著毛子滿口的白沫,我不由得有點絕望起來,要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咱怎麼面對他那老母親,還有明月溝所有的人啊。我記得在臨走的時候,我曾在毛子娘面前說過,只要我還活著,就不會讓毛哥有事。如今毛子面臨如此大禍,我又怎麼能夠靜下心來。
墓室中此刻已經變成了一片汪洋,那些紅色的地下水已經淹沒了棺材。恐怕再過兩分鐘,我們所在的玉柱也會被淹沒,而此刻我們等待的靈猴還沒有出現。我不禁懊惱起來,看來我們已經是厄運難逃了。
鐵柺李此刻神色黯然的坐在玉柱之上,從兜裡掏出來一根大煙鬥並加了一些菸絲,然後又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才發現沒有火。而我則蹲坐在毛子身邊,看著毛子臉部的變化。不過說來也奇怪,毛子剛才被喇嘛的思想附體之後,臉色就一直保持著蒼白之勢,後來即便是恢復過來了,仍然還留有老喇嘛的影子。我不知道是我太過疑神疑鬼還是這件事本來就存在太多的蹊蹺。
正在思付之際,毛子突然間睜開了雙眼。我頓時嚇了一跳,因為他睜開眼睛的動作很是突然,難保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人不被嚇著。我平緩了一下心情,問道:“毛哥?”
毛子並沒有半點反應,我趕緊叫鐵柺李來瞧瞧。鐵柺李摸了摸毛子的額頭,滿臉的驚訝。毛子的體溫很是冰涼,似乎剛從冰窖出來的一樣。鐵柺李連連搖頭,道:“他。。已經沒有呼吸了。”
“啊!”我頓感絕望,毛哥他死了?
我急得差點當場暈了下去,不過好在有那些冰涼的地下水刺激,才讓頭腦清醒了許多。看著毛子滿是蒼白的臉,我失落到了極點,鐵柺李安慰我說道:“玄子,節哀順變吧,毛兄弟也算是走得安詳。”
我沒有說話,因為此刻我已經說不出半句話來,只有一種心灰意冷。毛子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當初和我慢懷夢想的來到偌大的京城,還說以後要闖出一片天地來,如今卻只能面對他冰冷的遺體。是我對不起他,對不起他那年邁的老母親。想到此,我好像看到了他老母親老淚眾橫,傷心欲絕的神情。
就在這個時候,鐵柺李拉住了我,我頓時回過神來。發現此刻的自己正站在玉柱的邊緣,腳下的地下水肆意的翻滾著,就如同地獄中的魔鬼一般。而在我身後,毛子依舊安靜的平躺在玉柱上,只是他的表情不再是蒼白而是紅潤。我不由得吃了一驚,忙問道:“四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鐵柺李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他並不是為毛子的情勢感嘆,而是為我。他說剛才我莫名其妙的站起身來,還想從這裡跳出去。我頓感吃驚,剛才我不是一直坐在玉柱上嗎?而且他還說毛哥已經死了。
鐵柺李說:“毛兄弟只是暫時的昏迷,不會有什麼大礙,況且老夫從來就沒有說過毛兄弟已經去了。”
這他孃的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又是幻覺不成,剛才那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我不由得想起上次在石場的時候,毛子說看到我身後出現的那一張鬼臉。當時的我也是出於半痴迷狀態,如今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難道這一切又與我脖子上的鬼臉胎記有關。鐵柺李也有相同的看法,如今我已經是第二次發作了,這對我而言,無疑就是加快了死亡的步伐。
【077】黑暗中的眼睛
地下水漸漸淹沒了玉柱,墓室之中的那幾條粗大的鐵鏈不停的左右搖晃著。探照燈逐漸暗了下來,我的心也隨之暗了下來,當一個人明知必死無疑的時候,心裡也會相對平靜下來。我不由得開始想念老爹那慈祥的面孔,每次他去幹活的時候,都會囑咐我不要太頑皮。如今我終於可以下去見他了,反正我楊玄如今在世上已經沒有任何的親人了。死,並不可怕,或許還是一種解脫。
我坐在玉柱之上遐想非非,看著探照燈的光芒慢慢的從昏黃轉變成黑暗。四周寂靜一片,只剩下喘急的水聲。我們都顯得非常的平靜,鐵柺李亦是如此,他坐在玉柱上不言不語,或許也是抱著一種視死如歸吧。鐵柺李風雲了大半輩子,恐怕唯一讓他後悔的就是結交了龍無邪吧。他曾說爺爺告訴過他要提防龍無邪,但是當時他人單力薄,時間往往能夠改變一個人,龍無邪假意的對他好,這無疑讓鐵柺李認為當年爺爺是誤會了他。直到這一次的崑崙之行,鬼老三的遇難,還有老喇嘛的臨終遺言,這無疑是對鐵柺李無情的諷刺。過了半會,我問道:“四爺,當年你們是怎麼認識龍無邪的啊?”
鐵柺李長嘆了一聲,雖然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