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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揹著鐵柺李攀附在峭壁之上,只感覺身後陰風陣陣,就如同惡魔一般狂嘯的聲音迴盪在漆黑的深淵之中。此刻,我隱隱看到峭壁上方多了一絲的光亮,興許是我們的人聞聲趕了過來也說不定。我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了老命的大聲呼喊著。
一股強烈的光亮照射了過來,大概是因為在黑暗中呆得太久的緣故,我被刺激得睜不開眼。這時聽到了毛子熟悉的聲音,毛子大聲喊道:“老楊,撐著點,我這就來救你!”
聽到毛子的聲音,我心中的石頭頓時落下了。就在毛子將攀索扔下來的那一刻,我們身後的妖樹驀然斷裂了開來。一陣噼裡啪啦撕裂的聲音刺激著我每一個毛細孔血管。我緊緊的抓住攀索,然後將鐵柺李綁在了我的身上。在經過了一番的生與死的賽跑之後,我不由得躺在了峭壁上的吸血鬼石像旁邊喘起了大氣。
毛子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然後和我背靠著坐在石像下面。剛才將兩個加起來足有兩百多斤的人硬生生的扯上來,我想他此刻應該也快累得虛脫了吧。只見他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喘著大氣的問道:“老楊。。下面那是什麼。。玩意?四爺怎麼。。被折騰成。。這個樣子了?”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到底是什麼玩意,於是就瞎扯淡了一番,我對毛子說:“毛哥,你相信世界上有妖怪不?”
毛子睜大了眼睛,很是天真的點了點頭。我繼續說道:“剛才那下面的玩意沒準就是個吃人的樹妖,光看那些都被啃成皮包骨的乾屍就知道了,那可真叫一個恐怖啊。”
毛子被我的話說得目瞪口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他依舊還是眉目緊鎖,沒有半點的反應。我以為他是被我的話嚇到了,於是話鋒一轉,問道:“對了,毛哥,你怎麼又折回來了?”
毛子頓時回過神來,道:“我本來已經走到了洞口,但是細想之下,我毛子好歹也是一個重義氣的人,怎麼能丟下你這個好兄弟,於是我就回來了。”
聽到這裡,我不由得想起了龍二,於是問道:“你在洞口有沒有看到龍二?按道理說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他不可能不聽龍無邪那老兒的話的啊?”
毛子說:“你這樣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在洞口發現了一灘子的血跡,沒準是那幾個守洞的傢伙遇到了危險,事先跑了也說不定。”
聽毛子說完,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幸好龍二沒有炸掉洞口,否則我們真的就只有被活活埋在這裡了,但是他們到底是遇到了什麼危險。難道是那些佛頭陀?不對啊,如果佛頭陀已經到了洞口,怎麼毛子卻沒有看到呢?毛子說,他在峭壁的左側發現了一條捷徑,那裡剛好和我們發現第一隻佛頭陀的地方相連,而且距離比原先的路縮短了差不多一大半。聽他這麼一說,我就不由得納悶了,龍無邪所養的屍貓那麼有靈氣,我們一路都是跟著它走的。它為何沒有發現那條捷徑呢?想到這裡,我不得不懷疑起龍無邪的用意來。
先是我們大量的人受到佛頭陀的襲擊,再者連鬼老三也沒有幸免於難,最後連鐵柺李也被屍藤襲擊而昏迷不醒。然而這些突然的變故,龍無邪卻絲毫無損,他現在到底在何處?鐵柺李對我說的那四個字難道就是在提醒我阻止龍無邪?我在心裡肯定的點了點頭,這個龍無邪從我第一眼見到的時候就覺得很是邪氣,搞出這麼多事情來,多而不少與他有著直接的聯絡。
休息片刻之後,我去掉了身上的攀索。這玩意是毛子在洞口從裝備袋中翻出來的,在這種環境中扔掉,實在是有點暴斂天物,也許接下來我們還有用得著的地方也說不定。我於是叫毛子將它收將起來,隨後毛子又從袋子裡面摸出來兩把蘇聯式m56手槍;有了槍在手,我頓時感覺安全係數高了許多。要知道在當時槍支管控是很嚴格的,就連民間拿來打獵的鳥槍也受到了制束。我除了上次在千佛崖碰過付隊長的槍之外,這還是我第二次拿到貨真價實的手槍。
毛子拽著手槍就將子彈上了膛,動作也極其的嫻熟。這一點大概也是遺傳自他父親吧,我以前就聽老爹說過,毛子的爹以前是一個當兵的。雖然是當兵的,但是在解放後,他老爹非但沒有得到好的待遇,最後還被殘忍的殺害。當時有人說毛子爹當的是反動派的兵,而不是八路軍。那時候毛子也才剛滿歲,根本就不記得當時的事情了,我想他老孃也應該沒有告訴他實情吧。而我也一直將這件事埋在心裡面,毛子當然也不會相信周圍的村民說他爹是反動派,因為在他的心裡,他爹就是個英雄,神一般的存在。
毛子在前面帶路,但是走著走著就停了下來。他摸了摸後腦袋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