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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哭得沒了力氣,我才走進屋子,在以前老爹睡的那張木床下挖了起來。當初在臨去京城的時候,我就把那個錦盒放在這張木床下,為了保險起見,我當時埋得很深。如今泥土比之前緊了數倍,挖起來也十分的費盡,在經過一番折騰後,那錦盒終於出現在了我的視野。我將錦盒放在地上,試著將其開啟,但是我還是未能找到開啟他的機關。
我拿著錦盒前去老爹的墳頭祭拜了一番,然後便起身來到了三元鎮,此刻炳叔已經在渡口等候了多時。炳叔是蔣大夫叫來接我的,況且他還救過我,我自然不會對他有所懷疑,錦盒之事我也沒有加以藏匿。
炳叔也沒有問我,見我上了船,便撐開船槳向獅子凹劃去。
來到蔣大夫家,我迫不及待的將錦盒交給了蔣大夫,忙詢問如何才能開啟它。起初蔣大夫也是無極可施,後來炳叔提醒我用陽玉試試。正所謂陰陽同生,果然不出所料,就在錦盒的底部居然有一塊跟陽玉差不多大小的凹槽。
我忙摘下陽玉並將其放進凹槽之中,只聞一聲“啪”的聲音,錦盒居然奇蹟般的開啟了,傳說中的陰玉終於得以重見天日。這塊陰玉和陽玉看起來沒有什麼分別,唯一不同的便是陰玉的綠色相對陽玉要淡許多。
陰陽二玉再度相逢,玉體上居然閃耀出了淡綠色的熒光,一對閃閃的陰陽兩個篆字浮現在了玉體之中,蔣大夫連聲稱道:“陰陽二玉不愧是世間奇寶啊,而那玉工孫壽的手藝更是巧奪天工啊,居然雕刻得如此細膩。”
有了陰陽二玉,當下我們就只差找回傳國璽了,而傳國璽至今下落不明,而且陰陽兩盜,包括某些政府組織也對其虎視眈眈,這也增加了難度。蔣大夫隨後拿出那張羊皮紙對我說道:“玄子,這是陰南門的地圖,傳國璽就藏在其中,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啊。”
我點了點頭,道:“大夫放心,那就麻煩你幫我照顧爺爺了。”
蔣大夫撓了撓鬍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蔣大夫甚是謹慎的問道:“是誰?”
“是我,嚴松。”
嚴松在之前被錦盒上的暗器刺瞎了眼睛,只見他摸索著走了進來,說道:“蔣大夫,讓我陪玄子一起去吧。”
蔣大夫倍感吃驚,疑惑道:“你偷聽我們談話?”
“不不…”嚴松忙擺手解釋,接著說道:“剛才我只是碰巧要來找大夫你,所以冒昧聽到了,還請海涵啊。”
蔣大夫見嚴松雙眼已瞎,縱使心懷不軌也成不了大器,況且這幾個月相處下來,嚴松還算守規矩,並將蔣大夫家打理得井井有條。就憑著兩點,蔣大夫頓時收起了戒心,問道:“你雙目失明,陪玄子去只會徒添不必要的麻煩。”
嚴松笑了笑,拱手道:“大夫,你別忘了我可是苗巫的傳人,對祖師爺佈下的風水迷局也是有所知悉,如果讓我加入,必定會助你們一臂之力啊,況且拯救蒼生,也是我們修道之人應該做的事情啊,還請大夫成全。”
話已至此,蔣大夫也不好推辭,於是答應了下來。
【127】茶樓風波
最後我們將胡教授也轉移到了鎮裡的衛生院,此刻的胡教授依舊昏迷不醒,蔣大夫說他的情況已無大礙,但是衛生院裡的醫生觀察了半天也沒有看出個究竟來,說要留院觀察,還叫我們提前做好準備。我最後給遠在西寧的小胡發了個電報,告訴她胡教授出事了,讓她過來看看,順便問問一些關於紅燈教的事情。
臨行前蔣大夫很是不放心,於是叫上了炳叔陪同我們一起。三元鎮離獅子凹也不是很遠,約莫過了兩個時辰左右,我們終於到達了渡口,我們又輾轉回到了起初和老鱉同住的那間客棧。
客棧的房子很是破舊,用紙糊的窗戶早已經千瘡百孔,外面的風一陣陣的颳了進來,我躺在床上,腦海裡始終浮現出紅燈老祖那恐怖的面孔,我始終搞不明白紅燈老祖為何要喚醒那具怪屍,他們尋找傳國璽難道僅僅只是為了重振紅燈教嗎?這些問題是越想越離奇,不知不覺都已經五更天了,太空也泛起了白肚皮。
我和炳叔以及瞎子嚴松走出了客棧,徑直往老街衚衕的茶樓中走了去,順便還可以打聽一下三元鎮最最近的情況。不過說真的,三元鎮不知道吹了什麼風,這些天客棧都人滿為患,老街中的茶樓也是如此,早早的便已經滿坐了。最後我們只得找了樓上一個最裡邊的位置坐了下來,隨便叫了三杯茶葉外加幾個茶葉蛋,便是我們的早點。
就在這時,樓下突然傳來了一陣茶杯碎裂的聲音,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