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唬他們,於是商量了一番,便打著要整整那個‘水鬼’的主意。
那個倖存者當時因為有點腿抽筋,於是便提出上岸,其餘的五人唏噓了一陣,笑他是膽小鬼,於是便拋下他向那‘水鬼’游去。他獨自一人上了岸,但當他剛爬上河邊的大石板的時候,身後發出了一陣慘叫,水中頓時殷紅一片,水中只剩下四個人,他們蜂擁似的向岸邊遊了過來,奈何離岸邊太遠,四個人游到岸邊的時候只剩下了一個人。那個倖存者早已經嚇得魂不附體,哪裡還顧得上那個人的安危,連褲子都沒有穿便跑開了,而水中的那個人也在那一刻被拖下了水。
但是這又與那個婦人的死有什麼關聯呢?
據當時的目擊者說,那個婦人是被拖下水的,石板上面還留有深深的指痕,這大概是那婦人十足時求生所抓撓的,而水中還留有婦人洗衣服用的木桶,裡面盛滿了血紅色的河水。
【142】邪教重現
木桶中的血水說明了婦人失足當時必定大量失血,而窟窿河水甚是喘急,那些血水指不定早已經被衝得淡去,而木桶中的血水卻儲存了下來,嚴瞎子說:“這木桶之中的血水充滿了屍氣,此事大概與那怪人有關。”
他的語氣很輕,周圍的人並未聽到,而就在這時,已經有幾個穿著制服的公安趕了過來,其中還有王所長。此時派出所內�獎煌諞皇掄�值沒鶉齲�峭跛�ど鈽劈牆乃三元鎮的氣脈所在,而在幾日之前我們還曾提出挖�降氖亂耍��吮苤鼐拖櫻�頤潛惚芸�送跛�せ氐攪蘇蜃永錈妗�
此刻的老街甚是熱鬧,遠遠的便可以聽到鞭炮聲,我們起初還以為是哪家有了喜事,但是走近一瞧,才發現其並非喜事,而是有人在開壇做法。神壇周邊圍滿了鎮民,他們紛紛低頭叩拜,而在神壇上方,一隻大金豬橫躺在上面,那金豬都是鎮民們集資捐贈的。
“各位鄉親父老,我們算到貴地將會有大難,於是前來相助,各位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咱們紅花教必定會替天行道,剷除妖魔!”神壇後方的老道士手持桃木劍在空氣中亂舞了一通,然後對著神壇上的香爐吹了口氣,香爐中頓時火焰沖天,緊接著便看到火焰中出現了一個怪影。
我屯然一驚,這場面怎麼跟初識嚴瞎子的時候,那個假道士李成玩的把戲一模一樣啊,我於是笑道:“瞎子,這不會又是你的哪位師弟在招搖撞騙了吧。”
嚴瞎子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忙道:“你就別提了,李成他死得也夠慘的了,你就別舊事重提了。”
其實我也是隨口說說,沒想到卻刺痛了瞎子的心,想到此便覺得有點對不住他,就算他師弟李成以前做了不少的壞事,也不能拿一個死人開玩笑吧。神壇上的火焰越來越猛,那怪影也越來越清晰,不明所以的人定以為那就是害人的妖怪,就連當時對我也對此震驚不已,難道這老道真的身懷異術?嚴松說那根本不是什麼妖怪,而是一種障眼法,就如同有些江湖賣藝的表演砍人頭一樣,都是利用障眼法迷惑眾人,而那些香燭便是迷惑眾人的元兇。
此刻鎮民們正盲目的叩拜著神壇,我很想揭穿那道士的騙局的,但嚴瞎子卻拉住了我,他說:“千萬別去,那紅花教的底細咱們還不清楚,絕不可以冒險。”
嚴瞎子的話甚是有理,他讓我看看神壇周圍有沒有身著異裝的人。果然,就在道士的身後,零星的散落著一些身著奇異服飾的人,這些人的穿著並不像是本地人,嚴瞎子說:“最近三元鎮人流較大,這些人必定是有所組織,他們齊齊聚集此地,必定有不可告人之處。”
我甚是疑惑,問道:“瞎子,他們口中的紅花教到底是什麼啊?”
嚴瞎子搖了搖頭,並不得知,只說這或許是新興的幫眾。然而就在眾人拜得極興之時,一個胖和尚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大聲喝道:“你們這些邪教餘孽,還在此妖言惑眾!”
那道士見到和尚也是深感詫異,興許是太激動的原因,居然從神壇上跌了下來。胖和尚順勢走上去揪住道士的衣襟,正要一拳打上去,而人群中的那些異裝之人紛紛圍攏了過來。面對此景,那些叩拜的民眾紛紛避而求安,隔得老遠看起了熱鬧,嚴瞎子拉著我說道:“咱們還是別節外生枝了,先離開再說吧!”
話音剛落,那神壇便倒了下來,那隻金豬摔在了地上,香油也滲了出來。只見那和尚一把抓住道士的衣襟,將其扔了出去,其餘的人見狀,紛紛從懷中掏出彎刀向和尚刺了去,和尚並未避開,而是站在原地等待攻勢。
我不由得替那和尚擔憂了起來,現在是什麼年代了,這些人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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