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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暈頭轉向的。嚴瞎子說他身子骨不舒服,現在不宜喝酒,以後有機會再和我們痛飲。誰不知道他是不能喝酒才會那樣說啊,這一點他可是瞞不到我,這個嚴松是陰陽人,而陰陽人每逢月初都會有一次大出血,就如同女人的大姨媽一樣一月一次。而那段時間陰陽人會極其的講究陰陽調和,而喝酒便會影響體內的新陳代謝,而肝腎乃陰陽之根本,所以嚴松是絕對不敢在此時喝酒的。
喝醉了就直接倒在地上就睡,炳叔也是個老酒鬼,喝多了就直在地上打滾說著我們聽不懂的胡話,然後就聽到呼嚕聲打了出來,只留下嚴瞎子一個人坐在桌子旁。此刻的我也沒有閒暇去猜想他的心思,這嚴瞎子老謀深算,當初在老君洞我和二叔就差點著了他的道,居然還拿我去引那妖屍,幸好當時我機警才沒有出事。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嚴松如今的變化的確和之前判若兩人,對人也相對之前真誠了許多,至少他懂得在我們喝醉酒的時候,將我們一個個扶進了屋子裡面的大床上。
當我們酒醒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了,大妹子忙端來一盆水過來,洗了一把臉感覺精神了許多,再看看嚴瞎子他已經不在了,大妹子說他將我們送進房間的時候就已經出去了。我想他一個瞎子能去哪裡啊?況且他對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於是和炳叔向大妹子告別之後,便徑直回了客棧。
【133】屍衣
三元鎮的晚上甚是安靜,並不時的刮過一陣陣北風,吹的老街兩旁的木房子嘎嘎作響,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醒酒之後還感覺有點點的冷。我們在老街周圍轉悠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嚴瞎子的蹤影,嚴瞎子嗅覺勝於常人,方向感也不弱,我們便料想他或許已經先回去了吧。
然而當我們剛走出老街的時候,迎面竄過來一隻黑貓,當時愣是將我們下了一跳。因為那隻黑貓是從老屋的房頂上直接從我們頭頂竄下來的,要知道在這黑燈瞎火的夜晚,不嚇人就怪了。炳叔忙用手電射了過去,只見那隻黑貓全身毛聳聳的對著我們叫個不停,那聲音極其的刺耳,伴隨著耳邊呼呼刮過的聲音,顯得極其的幽怨。我想將黑貓轟走,但是不管怎麼攆它都不走,而且那叫聲還不停的變換,有的時候居然像是一個嬰兒在哭一般。
“這隻貓好像是在**,不過…”炳叔剛想說什麼,便被一陣瓦片掉落的聲音給打斷了,炳叔忙用手電射去,只見房頂上好似有什麼東西跑過去,再看看那隻黑貓,此刻已經不見了蹤影。
按理說在這寒冬的季節,貓是不可能**的,那些屋頂上的瓦塊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我不由得問道:“炳叔,剛才屋頂上那玩意是什麼啊?”
炳叔搖頭道:“那東西跑得太快,我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
經過剛才那麼一折騰,整個人都清醒了大半截,手心手背都冒出了汗,當我們回到客棧的時候,掌櫃的都打烊了,我們只得大聲的敲門吶喊。隔壁的住客都被我們給吵醒了,紛紛亮起了燈,還不停的叫罵著我們,掌櫃的於是從被窩裡鑽了出來一個個的平息,這也著實難為了他。
當掌櫃的開啟門看到我們的時候很是驚訝:“喲,兩位爺,外面大冷天的,你們這麼晚才回來啊。”
炳叔笑道:“剛才去朋友家裡面喝了點酒,所以就耽擱了。”
掌櫃的提著馬燈,帶著我們走進了客棧裡面,他看了看我們,疑惑的問道:“咦,怎麼不見另一位大爺啊?”
聽掌櫃的這麼一說,看來那個嚴瞎子還沒有回來,但是他一個瞎子能去哪裡?最近聽別人說三元鎮極其不安全,特別是那些外地人個個凶神惡煞,要是瞎子運氣不好碰上那夥人,那豈不是茅房裡打電筒,找死嗎?我不由得替他擔心起來,忙走進房間,從裡面拿出一件棉襖套在了身上禦寒。然而前腳剛踏出房門,奇怪的事情便發生了,剛才那隻黑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窗戶邊上,並衝著我咧嘴叫了起來,就如同在笑一般。
雖然見過的怪事不差這一件,但是最讓我毛骨悚然的是黑貓的嘴裡銜著一件黑色衣服,這件衣服我認得,就是周扒皮死去的女兒穿過的那件屍衣。我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上,只感覺腳不自覺的抖了起來,以前就聽老人講過鬼魂依附在黑貓體內報仇的故事,莫不是這隻黑貓就是周扒皮女兒變的,想著想著,心裡就越害怕。
“玄子,好啦沒有?”門外傳來了炳叔的聲音,我頓時緩過神來,給自己壓了壓驚,然而當我再次回頭的時候,那隻野貓已經竄到了我的腳下,我條件反射性的一腳踢了過去,黑貓發出了慘烈的“哇哇“聲,我頓時鬆了口氣,既然黑貓會疼得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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