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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尤墓嗎?呵呵。。。。”
小胡看了看樹下那些正圍著火堆四下張望的土壩子,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道:“我並不是怕,只是人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動物,我擔心。。。。”
“兩個聊什麼呢?嘿嘿。。。。”趴在最樹枝最上面的劉三拿著一壺子的二鍋頭,俯身對我們笑道。
小胡止住了剛才還沒有說完的話,看了我一眼,我自然明白她所擔心的,就算我們幫九爺他們找到了蚩尤墓,難不保他們不殺人滅口。對於這一點,老族長以及常鳳都有想到的,事到如今,咱們也不能坐以待斃不是,但是我和小胡對這鬼谷溝根本就不熟悉,唯一的希望也只有老族長了。
劉三抱著二鍋頭繼續喝著,嘴裡還不停的哼著山歌,我仰頭瞪了那劉三一眼,要不是他們人多勢眾,我一定將這個雜碎給踢下去不可。
風靜靜的吹著,溝子裡的水霧更大了,樹下面的火堆也只是朦朦朧朧,根本就看不清那些巡邏的土壩子。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此地的溫差極大,白天熱得要命,而一到晚上就冷得要死。我們在離開省城的時候,也未曾想到這裡溫差會這麼大,所以並未帶足禦寒的衣服,此刻的小胡捲縮著身子倚靠著樹幹,她面色蒼白,看起來很冷的樣子。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小胡這樣,心裡不免一陣憐惜,顧不得寒冷將唯一的一件褂子脫了下來披在了她身上。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我的心裡感覺特溫暖,什麼寒冷都被掩蓋了,直到一個噴嚏從鼻子裡響了起來,我才意識到了一陣涼意。我爬下銀杉,向火堆走了去,那幾個土壩子正打著盹,只有一個還是醒的,他一見我走了過去,驚訝的問道:“你下來幹嘛?”
我笑了笑,指著樹上說道:“上面太冷了,下來烤烤火,嘿嘿。。。”
他沒有說話,拿著步槍又重新合上了眼睛,我蹲坐在火堆旁,感覺暖和了許多,不知不覺便睡著了。這一晚相安無事,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差不多也快亮了,火堆已經只剩下灰燼,那些個土壩子還打著呼嚕,小胡對著我笑了笑,我感覺身上多了樣東西,一看是我昨晚脫下的那件褂子。我很是難為情的笑了笑,慌亂的將其重新穿了起來。
小胡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看著我傻笑,笑得我直起雞皮疙瘩。
“狗日的,一個個快起來,該啟程了!”劉三踢了一腳正在熟睡的土壩子,那土壩子當場就被嚇醒了,捂著槍慌忙的站了起來,看著劉三那囂張的樣子,雖然不是對我大吼大叫,但我心裡真的已經有點忍不住想扁他了。
常鳳扶著老族長走了過來,九爺假惺惺的問他們昨晚睡好沒有,老族長依舊沒有作答,只有常鳳沒好氣的說道:“在這種鬼地方,能睡好那就怪了。”
“呵呵。。。”九爺笑了笑,然後問老族長:“老爺子,咱們已經在這山溝子裡轉悠了一天了,這離目的地還有多遠啊?”
老族長瞥了一眼九爺,道:“還早著呢,現在我們才剛剛進入鬼谷溝,要到那個地方,不出意外的話還得花上個七天左右。。。。”意外兩個字老族長壓得比較重,九爺面露疑惑,他對這鬼谷溝早就有所耳聞,裡面光怪陸離,兇險自然不在話下,要找到蚩尤墓並非易事,所以他才找了那些強悍的土壩子來幹這一票。
成要金顯然對剛才劉三的叫罵聲有些不耐煩,手中的步槍是舉了又放了下來,我能感覺到他心中強壓的怒火,只要一旦爆發出來,其毀滅性將勢不可擋,畢竟他們佔據了我們大部分的人力,而唯一讓他忍氣吞聲的原因,還是九爺開出的高價費用。昨天揮了一天的砍柴刀,手臂早已經痠痛難忍,實在是砍不動了。為了不耽擱行程,九爺便叫了另外兩個土壩子在前面開路。
“當家的,快來看看,這裡有情況!”片刻,在前面開路的土壩子驚慌失措的叫喊著,成要金抱著槍桿子就衝了上去,我們緊跟在後面。
只見在土壩子的腳下有一攤子血淋淋的肉皮,那些蒼蠅不停的轉著,腐臭味更是刺鼻,而在不遠處還有一堆早已經化為灰燼的黑炭,黑炭周圍是光溜溜的骨頭。成要金蹲下身子,用手捏了捏有點溼漉漉的炭灰,道:“看來這裡有人來過!”
“怎麼會?”九爺很是吃驚,成要金繼續說道:“這些人不會走得太遠,從這些炭灰來看,應該只比我們早來了一天。”
成要金拿著炭灰在鼻尖嗅了嗅,那樣子看起來很是老道,看得出這人肯定經常在野外生存,否則也不可能知道這些東西。當然了,如果不具備這些能力,那些跟著他的馬柳山土匪也不可能從越共手中搶到那些衣服和裝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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