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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抓住的時候,還不忘完成最後的動作,然後,臉上才露出了驚慌失措的神情。
因為這件事,王普寧險些被辭退,家裡動用關係才保住了他的工作,卻也從記者的崗位上離開,成為了徵訂員和送報員。
命運的轉折發生在七年前。
電視大學的一名女孩兒失蹤,警方在周密走訪後,確認她的男朋友有重大作案嫌疑,然而犯罪嫌疑人卻拒不認罪,稱當天與女孩兒發生了一些爭執,那之後的事情他一概不知。
但是警方在對他的家進行搜查的時候卻在床下發現了女孩兒的屍體。
因為床底空間過小,女孩兒的身體極度扭曲,蜷縮成了一個圓形,嘴緊緊地咬著腳趾。
王普寧當天送報紙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這一切,儘管警方拒絕他的接近,但他還是利用嫻熟的偷拍技術拍到了幾張至關重要的照片,隨後找到主編,對案件進行了大篇幅的曝光,並加入了自己的一些臆測。
這是L縣警方的恥辱,公安局的公信力遭到了當地群眾的廣泛質疑,儘管在事後用盡辦法彌補,但那次事件還是導致L縣的多名領導提前退休。
這是銜尾蛇最早的雛形,也是王普寧仕途的起點。
三個月之後,檢方對這起殺人案提起了公訴,在法庭上,嫌疑人拒不認罪,聲稱遭到了警方的刑訊逼供,並亮出了身上的傷痕。儘管最終證實這不過是嫌疑人和律師自導自演的一出鬧劇,但王普寧卻從中發現了機會。
他完全無視鑑定機構對嫌疑人身上的傷痕和律師協會對事件的公開宣告,以及對律師的處罰,反而挖掘出主審法官與被害人同姓,臆造了法官與被害人是表兄妹的關係,大肆批判中國法制的不公,法官徇私枉法,草菅人命。
這份報道讓該晚報一躍成為H省的知名報紙,報紙的銷量扶搖直上,多次加印,從一個要靠財政補貼生存的單位轉變為盈利大戶。王普寧也從問題員工成為了報社的首席記者。
儘管那個案子的主審法官最後發表宣告闢謠稱與被害人沒有任何關係,並公開了簡歷表明自己是一名女性。但是,謠言已經產生。
在中國,這或許也是一個獨特的現象,謠言的傳播渠道永遠要比真相的傳播渠道更廣,所有轉發過謠言的人,在面對真相時卻選擇了沉默。
“第一次製作銜尾蛇完全是個意外。”王普寧坐在審訊室裡,平靜地回憶著,“具體什麼時候我已經不記得了,那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樣欣賞著一具美妙的胴體,她是新來的實習生。”
“偷窺就說偷窺,別侮辱了欣賞這個詞。”
專案組組長恰好醒來,粗魯地拔掉針頭,捂著流血的傷口衝過來,惱怒地說道。
“你不懂。”王普寧搖了搖頭,一副悲天憫人的神情,“對我來說,每一個女人都是一件藝術品,偷窺才是對她們的侮辱,我那是欣賞,而且是在不打擾她們的情況下,靜靜地欣賞她們最原始的狀態。”
“好吧,你是在欣賞,然後呢?”鄭巖笑了笑,問道。
“她發現了,她無法理解我這種高雅的行為,她要舉報我,所以我就殺了她,把她做成銜尾蛇的形狀,說來也奇怪,那件事過去沒多久,我就被提拔成了主任記者。”
“成為主任記者之後,我發現了一個秘密。”王普寧神秘兮兮地看著審訊他的警察,壓低了聲音,“我不僅可以肆無忌憚地欣賞她們,只要我想,不,有時候就算我不想,我也可以擁有這些藝術品,她們會主動來找我,躺到我的床上,任我擺佈,蹂躪、欣賞、留影,就為了換取能留下來繼續工作的機會。”
“但是我覺得她們不配。”王普寧笑了笑,臉上竟然露出了崇敬的神色,“她們玷汙了藝術,她們應該成為祭品,她們必須用自己的鮮血去鋪平我通往真正藝術的階梯。”
“兩年前你成功升任副編審,那次你殺了什麼人?”鄭巖繼續問道。
“不記得。”王普寧搖了搖頭,“她們連藝術品的門檻都沒夠到,不配我記住她們的名字。”
“這次為什麼殺人?”
“嘿嘿。”王普寧猥瑣地笑了一下,目光在秦玲和杜麗的身上游蕩著,“如果你們讓我欣賞欣賞這兩個藝術品,說不定我會想起來更多東西。我覺得她們和以前我欣賞過的完全不同,她們身上有一種氣質,真正的藝術品才有的氣質。”
“算了吧。”唐賀功靠在椅背上,在杜麗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