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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他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棄吧?這可是很刺激的事。”
“當然。”杜麗偷笑了一下,“所以我又給他看了這個。”她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口袋裡露出來的一截警官證,“我告訴他我正在抓一個M。”
鄭巖一時間竟無言以對,好在遠處一輛呼嘯而來的警車幫他解了圍。
讓他好奇的是,看到那輛警車,圍在站前的那些司機卻並沒有逃離的意思,只是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那輛警車在Z小組一行人的面前停下,從車裡下來了一個大汗淋漓的司機:“請問是唐組長嗎?”
他走到唐賀功的面前,問道。
“我是。”唐賀功點了點頭。
“太好了,終於等到你們了,隊長他們都在局裡等著你們呢。”他彎腰拎起了秦玲的行李,向警車走去,“真不好意思,路上有點事耽擱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警車副駕駛位置的車門突然開啟,下來了一個十八九歲,穿著短裙的年輕女孩兒。
“姍姍,那就這樣,下次我再給你打電話。”這名年輕的警察連忙對那個女孩兒說道。
“我叫夢夢!”那女孩兒咬牙切齒地說道。
她跺了跺腳走到了一旁,一輛保時捷的車窗放了下來,露出了裡面帶著笑臉的男人:“妹子,用車嗎?”
那女孩兒也露出了一臉的笑意,沒有任何猶豫地拉開了車門。
這一幕讓大夥兒目瞪口呆。
“那女孩兒?”鄭巖看著眼前的這個小警察,猶豫著問道。
“我也不認識。”他把秦玲的法醫工具箱放進了後備廂,拍了拍手,“來的路上碰到的,本來要去另一個地方,我不順路,就給帶到這邊來了。”
“這種情況很常見嗎?”唐賀功皺了皺眉,問道。
“什麼?”年輕的警察愣了一下。
“遇到女孩子搭車這種事。”
“這個啊,”年輕的警察笑了一下,“滿大街都是,別說是警車,就算你有輛QQ,往學校門口一停,搭車的都一個接著一個。”
“那些車也都是嗎?”鄭巖指了指停在火車站外的那些私家車,問道。
“差不多吧。”這名警察想了想,“不過他們主要還是黑出租,當然女孩子要是願意犧牲點,被揩揩油,他們也有不收錢的時候。”
鄭巖“哦”了一聲,看向了唐賀功:“頭兒,這可能是一個線索,那幾個女孩兒有可能是在搭黑車的時候失聯的。”
“我也這麼覺得,來之前已經讓他們去查了。”
“根據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這幾個女生失聯的情況基本一致,都是這樣的。”
H市公安局會議室,簡單地自我介紹之後,負責該案的刑警中隊長向Z小組彙報了目前所掌握的資訊:“在她們離家後,一直透過簡訊或者微信、QQ與家裡人保持聯絡,直到她們稱已經到了學校。開學大概十天後,家人突然接到了學校的電話說這幾個女生一直沒返回學校,這才引起了家裡人的注意,撥打手機才發現已經關機。我們透過技術手段判定,她們的手機一直沒有離開本市,初步判斷,她們就是在本市的範圍內出事的。而且作案手法雷同,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作的。”
“最初我們判斷是劫財,因為這幾個女生的家人反映,離家的時候,她們身上都攜帶著大量現金,有可能是被人盯上,途中劫財劫色,甚至有可能被拐賣至外地。”
“案件的轉折點發生在我們發現的這具屍體上。”中隊長調整了一下投影儀,“這具屍體是幾個垂釣的老人發現的,她的行李箱就綁在她手上。接到報案後我們在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發現這是其中一名失聯女生,她的家人已經證實了這一點。”
“初步的屍檢顯示,被害人死亡的時間在她被發現前的十小時左右,也就是前一天的夜裡,但在那之前,她已經失聯超過半個月。身上沒有被束縛的痕跡,也沒有遭毆打的跡象,隨身的現金不見了,但是銀行卡還在,卡里的錢也沒被動過。我們判斷,兇手有足夠的時間強迫女生說出密碼,但是他沒有這樣做,兇手的主要目的可能並不是劫財。”
唐賀功點了點頭,示意這個中隊長繼續說下去。
“我們懷疑的重點主要在這裡。”他將投影儀上的照片調整到了這個女孩兒眼部的特寫,“被害人的眼睛不見了,不是被魚吃掉的,而是被人挖掉的,我們覺得兇手這樣做肯定有特殊的意義。我們曾經懷疑是販賣器官,但是在全市範圍內的走訪來看,沒有相關的手術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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