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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出口,就連行動組組長的臉色都變了變。
“怎麼?你們這兒的流浪漢很厲害?”唐賀功不解地問道。
“和他們有仇。”行動組組長苦笑了一下,“幾年前市裡組織過一次清理流浪漢的行動,當時我們遣返了不少人,結果沒幾天他們就又都回來了,然後治安案件就不斷髮生,我們局的一個民警在回家的路上被打成了植物人,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就是這些人乾的,案子到現在還沒破。”
“都知道是什麼人乾的,還沒法破案?”杜麗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因為這些人啊,他們都是有組織的,背後有一個人在控制著他們,我們調查取證的時候,這群傢伙根本就不配合。”行動組組長吐了口唾沫,“我們找不到證據,也抓不到人。憑我們幾個想進入那片區域,能不能完整出來都是個事。”
“他們不是連人都敢殺吧?”唐賀功隨口問道。
“除了殺人,沒有他們不敢做的,反正進監獄裡有人管吃管喝,生活還算有了保障呢。”行動組組長吐了口唾沫,“得請求武警協助了。”
杜麗和秦玲的臉色變了變,她們同時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
一小時後,太陽開始落下去的時候,裝載著幾十名武警的卡車開到了河邊,這些全副武裝的武警下車後便訓練有素地將整個棚戶區團團圍住。
在這些人的保護下,Z小組和H市搜查組的人才戰戰兢兢地走進了棚戶區。然後,他們很快便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這裡居住的的確都是那些沿街乞討,或是在夜色裡翻找垃圾箱的流浪漢,但是他們已經不是孤身一人,而是已經在這裡成了家,有了老婆,有的甚至還有了孩子。
看到警察走了進來,那些流浪漢露出了驚惶的神色,但卻故作鎮靜,那些女人或者面無表情依舊做著該做的事情,或者眼中露出了希望的光芒,但卻在那些流浪漢的眼神下不敢有任何的舉動。
她們都還年輕,儘管在這樣的環境下讓她們看起來至少三十幾歲,但是秦玲還是能夠看出,她們的實際年齡不會超過25歲。
她們已經不能再稱之為完整的人,儘管她們年輕漂亮,但她們的身上都毫無意外地殘缺了一部分。更讓秦玲心驚的是,每個人的腳上都拴著一條鐵鏈子。
兇手拋棄了她們,在取得了她們身上最美麗的部分後,在她們的美已經不再完整之後,兇手將這些受害者施捨給了這些流浪漢,讓她們為這些流浪漢生兒育女,從此再也不能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而那些流浪漢,作為回報,他們保護著他。
“你們這是非法拘禁!”秦玲終於忍不住對那些流浪漢喊道。
可她得到的卻是那些流浪漢貪婪的目光。
“咋了?”一個流浪漢站起了身,他渾身散發著一股難聞的餿味,讓秦玲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俺和俺家婆娘玩遊戲,不行啊?你們不都愛玩這個嗎?”流浪漢鄙夷地說道,“就興你們玩,不興我們玩啊?是不是,老婆?”
流浪漢回過頭,衝門邊正在給孩子餵奶的女人喊道。
那女人渾身一個激靈,唯唯諾諾地說道:“是,是,我們玩遊戲呢。”
“你們來這兒幹啥?”流浪漢看著眼前的這些警察,挑釁道,“我們可啥犯法的事都沒幹。”
“我們來找一個人。”唐賀功說道,“一個年輕人,你們認識嗎?”他把那個攝影師的照片遞到了這些人的面前。
“有毛病,這種人會來我們這裡?”流浪漢嗤笑了一聲,“你看看他細皮嫩肉的,要是願意讓我們玩他腚的話還行。”
人群裡爆發出了一陣鬨笑,杜麗和秦玲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這些人不會告訴我們的。”鄭巖拉住了唐賀功,“他給了他們住的地方,給了他們女人,所以,這些流浪漢是不會出賣他的。”
“那我們怎麼辦?”行動組組長為難地問道。
“抓捕!”唐賀功果斷地下了命令,“你沒看出來嗎?這些女人,都是被拐騙來,囚禁在這裡的。”
行動組組長愣了愣,下達了行動的命令。面對這些荷槍實彈的武警,這些人再也囂張不起來了,然而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場面出現了。
那些女人,不止一個女人攔在了自己的男人面前,苦苦哀求:“你們不能帶走他,你們帶走他讓我們孤兒寡母的怎麼活?就指著他給口飯吃呢!”
“囚禁,奴役!讓她們知道沒有這些流浪漢就只有死。”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