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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的心機城府實在太可怕了,他越對我笑,我越感到那種刻入骨子裡的仇恨無法消除……”
“他本是一個很頑劣的孩子,老二出事以前,他很調皮,而且非常討厭讀書,和你一樣到處闖禍,可自從老二死了以後,他讀書卻非常用心,從那一年開始,每次都考第一,十一歲便已完成了小學學業升到初中,十五歲就讀完了高中考上了大學,在家裡也好象突然轉了性子似的,整個人完全變了,變得彬彬有禮,溫文爾雅,那些優雅的動作,言語,根本沒人教他,也不知他是怎麼學會的……”
沈篤禮長嘆道:“那時的他,畢竟只是個孩子,他以為將一切仇恨掩藏起來,裝出一副天真燦爛的模樣,我就不會對他設防,可惜他沒想到,他越表現得若無其事,就越代表著不尋常,如果他一見我就咬牙切齒,兩眼噴火,我反倒放心了,這些年我一直對他有所提防,我知道他心裡的仇恨越積越深,也知道他必然會想出什麼法子報復沈家,只是沒想到他最後選擇的居然是這條路……”
葉歡道:“仇恨是最不容易消除的,很顯然,沈睿如今已入魔障了,如果再放任下去,恐怕後果會很嚴重。”
沈篤禮沉默良久,嘆道:“我們這一代所積下來的恩怨,為何要一代一代延續?葉歡,你最近不要輕舉妄動,沈睿若真有報仇的心思,想必要策劃很久的,要扳倒沈家沒那麼容易,否則他也不會隱忍二十年了,這件事我會做好安排,你別插手了。”
葉歡撇嘴道:“反正該說的我已跟你說了,不要我插手最好,我還真不喜歡趟沈家這潭渾水。”
“目前沒有證據,我也不能對沈睿怎樣,當年我和老二之爭落得那麼個結果,很多人已對我有看法了,如果我再對老二的孩子下手,這事說不過去,除非我們掌握了充足的證據。”
葉歡默然不語,沈篤禮有他的顧忌,縱然身處高位,可也如履薄冰,一步走錯便是萬夫所指,可是……如果要等到集齊了證據再動作,一切還來得及麼?
……
南喬木把葉歡買給張三的大四居收拾得很乾淨,走進屋子處處光可鑑人,不沾一粒凡塵,喬木是個很傳統很勤勞的女人,一直都是。
原本葉歡和猴子商量想搬出來再買兩套房子住,這套大四居是買給張三的,人家現在有了心上人,三兄弟再住在一起難免不方便。
誰知張三知道後激烈反對,他很不滿葉歡和猴子的決定,從小到大,三兄弟沒有分開過,以前沒有,以後也不行,三人已成了一個整體,缺了誰都不完整了,大四居寬敞明亮,完全可以住得下這麼多人,何必非要分開?
於是葉歡只好沒提這事。
仍如以前一般,白天各自做自己的事情,晚上回來,喬木早已做好了一桌子飯菜等著他們,三兄弟光著膀子坐沒坐相,一人半斤二鍋頭,就著可口的下酒菜,天南海北侃侃而談,說到氣憤處拍桌子罵娘,說到高興處開心大笑,聲震屋樑,說到心酸處三人潸然淚下,抱頭痛哭。
喬木靜靜坐在一旁,嘴角勾出淡淡的笑意,看著三兄弟哭哭笑笑,最後醉倒,每到這個時候,喬木臉上總會露出幸福的表情。
喬木是個恬淡的女子,她要的幸福就這麼簡單,看著愛人大口吃下她親手做的飯菜,看著愛人坐沒坐相跟交心換命的兄弟喝酒暢聊,看著愛人轟然醉倒,呼呼大睡,然後她便託著香腮坐在床邊,痴痴看著他睡著的模樣……
幸福就是如此簡單,當我們不滿足於現狀時,當我們想得到更多時,幸福便會不知不覺離我們遠去,心存貪婪,必無所得,即便得到,也與幸福無關。
一花一茶,一書一酒,還有一個能讓她安心,讓她快樂的愛人。
這就是喬木要的幸福。
葉歡醒來覺得頭很痛。
猴子和張三這倆貨在自己的薰陶下酒量見長,昨晚三人居然拼了個半斤八兩,兩敗俱傷,這兩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呻吟著在床上翻了個身,眼前出現了一杯溫水,和喬木那張帶著恬淡笑容的俏臉。
“醉得難受吧?下回少喝點兒,你現在都成天泡在酒罈子裡了,每天晚上都跟醉貓似的,這樣下去遲早得病。”喬木一邊細心的喂葉歡喝水,一邊輕輕的責怪。
葉歡嘆氣道:“我也不想啊,那倆孫子酒量越來越好,身為哥字輩人物,怎麼也不能被他們比下去了……喬木,弄點酒來讓我喝,太難受了。”
“還喝?”
葉歡難得的賣弄起學問:“這你就不知道了,宿醉醒來最好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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