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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們卻紛紛斂起了笑臉,冰冷若寒霜,公子們若還不死心,厚著臉皮想繼續搭訕時,卡座外面不知從哪個旮旯裡突然冒出幾名五大三粗保鏢模樣的大漢,橫眉冷眼像拎臭蟲似的把那些不懷好意的富貴公子們扔出了咖啡廳外。
一見這架勢,咖啡廳裡有眼力的客人們紛紛噤若寒蟬,敢情這四位美女不但長得絕色,而且還是大有來頭的,輕易不可招惹呀。
卡座內,穿著一身玫瑰紅長裙,化了一點點淡妝的周媚彷彿無意識的把玩著手中的紅酒杯,俏臉早已染了一層淡淡的嫣紅,酒意微醺的美眸在其他三女的臉上掃來掃去,嘴角勾出一抹玩味似的笑容。
今晚,大家是赴喬木的約。
周媚,柳眉,高勝男,三女不知出於什麼心態,不約而同化了妝,穿上自認為最漂亮的衣服,就連整天大大咧咧跟男人婆似的女警高勝男今晚也是一襲黑色及地的晚禮服式長裙,略嫌粗濃的眉毛臨出門前似乎精心描繪過,英氣颯爽中多了幾分嬌媚氣質,用句古詩來形容,那就是“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
周媚端起杯,透過嫣紅如血般的酒液,高勝男和柳眉微微緊張的神色落在她眼裡,而一旁的喬木,卻一直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周媚有點想笑。
誰說只有男人才懂鴻門宴?
女人辦起鴻門宴來,照樣也是殺氣騰騰,風雲變色。
是的,今晚這一出,在周媚三女眼裡看來,就是一場不見硝煙的鴻門宴。
論心機,女人絲毫不遜於男人,她們更懂得掩藏情緒,她們在人前永遠笑靨如花,甚至比花更嬌豔,不管這笑容背後的真實面目是緊張或是幽怨,別人看不懂女人,只有女人才懂女人。
古人說:“胸有驚雷而面若平湖者,可拜上將軍。”
以這種理論為標準,滿大街走的女人全他媽是上將軍。
四個女人湊足了一臺戲,這臺戲現在仍在繼續。
高勝男和柳眉笑得臉頰有些僵硬了,然而她們卻不得不笑。
太費解了,喬木今晚找她們出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二女心中驚疑不定,四人之間本不相識,促成她們相識的紐帶,只有一個葉歡,若說她們有共同點的話,那麼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她們都深愛著葉歡。
今晚……難道是大婦把她們這幾個小妾叫出來準備攤牌了?
若她一定要自己離開葉歡,她們該怎麼辦?每個人都很清楚,喬木在葉歡心中的地位是不可撼動的,喬木若真發了話,她們和葉歡之間的事情就麻煩了。
所以高勝男和柳眉談笑中眼神裡難免閃過幾絲惴惴之色。
唯獨周媚是最淡定的一個,論心機,論智慧,論人情閱歷,四女之中數她最豐富,夫人手把手的培養,這些年跟她打交道的都是政界商界裡面老奸巨滑的角色,今晚這場面對她來說,簡直是小兒科了。
四女各懷心思,說了一些自己工作生活中的新鮮事和笑話,氣氛倒是十分融洽,可每個人總覺得融洽的氣氛裡,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暗流湧動。
性格直爽的高勝男最先沉不住氣,一口飲盡杯中紅酒,然後不輕不重的一拍桌子,正色道:“喬木,咱們認識這麼久了,有什麼話別藏著,今晚閒扯了不少,該說正事了吧?有什麼話想跟我們說,你儘管直言。”
喬木和柳眉皆是一楞,周媚差點笑出聲來。
這高勝男呀,真有意思,其實如果仔細把四人的性格分一下類,倒是挺有趣的。拿古代打仗做比方,高勝男應該是屬於那種急先鋒的角色,不管不顧的領著士兵先衝殺一陣,是輸是贏衝完再說,而喬木,卻是穩坐中軍大帳的將軍,任它風急雨驟,我自巋然不動,柳眉呢,便是後軍壓陣的預備隊,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還是不動,——讓急先鋒動。
周媚她自己呢?想想大抵是帥帳中輕搖羽扇,冷靜睿智的軍師角色吧。
高勝男和柳眉提著心時,沉默許久的喬木終於說話了。
“就是敘敘舊,搞得那麼殺氣騰騰幹嘛?”喬木不鹹不淡道。
高勝男苦笑道:“喬木,別繞圈子了,我這人心直口快,你別見怪,若不是為了葉歡,你會叫我們出來敘舊嗎?”
喬木淡淡道:“難不成咱們女人坐在一起就只能討論男人?”
高勝男驚異道:“難不成你約我們出來不是為了討論男人?”
喬木嘆了口氣:“化妝品聊過了,減肥豐胸也聊過了,今年新出的時裝也聊過了,現在除了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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