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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那一筆銀錢。最最重要的是必須要把大丫的命理給改掉才能生出男娃。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個一直以來就十分乖順的近乎木訥的丫頭,平時指東不敢往西,怎麼現在突然發起人來瘋?竟然吭都不吭一聲就跑掉了,這還得了?
一些相鄰看見魏老婆子的樣子,都暗自搖頭,以這老婆子的心性,那妮子要死在外面的話還算乾淨,否則……有的那妮子受的了。
魏老太婆氣的直跺腳,而秀蘭正在灶間準備吃食,聽到外面的動靜,是又氣又恨,同時還有一絲幸災樂禍的感覺。沒有哪個女人願意看著別的女人爬到丈夫**上,還要裝作一副多麼高興的樣子,偏偏她又不得不裝作一副大度的樣子,因為自己嫁過來六年多,一連兩胎都生的是女兒,相公又看中一個走商的小女兒韓慧英,央母親做主給自己納妾,於是婆母魏氏跟林氏秀蘭一提,後者非常“理智大度”地同意了……
林氏很清楚,儘管自己在瞿童生還不是童生的時候就嫁了過來,可謂糟糠之妻。但現在的事實是,不管自己同不同意,沒生出男娃,在這個家裡就沒有任何地位可言。現在之所以沒給自己穿小鞋是因為一家人的生計都是她一人操持,而自己主動答應的話,還能夠保證自己“大婦”的地位。眼看著,這才進門不到一年,那女人就有了身孕,婆母更是給予很高期望,連帶著所有的活都讓林氏包攬了,只讓韓氏好好養胎……
時間一幀一幀過去,午夜已過,雞叫三遍……
梅姑跟魏老婆子睡一炕的,她也是整夜沒落覺,一方面自然是因為整晚上都是呼喊吆喝的聲音,還有昨天那小女娃一聽說改命時候的驚恐。按理說,這樣大的小娃什麼也不懂,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而且那魏老婆子說的也賊好聽,要她過好日子的……雖然她自己心裡發笑,但是那個小女娃是鐵定不懂內裡的……她為什麼要跑?
梅姑仔細回憶昨天在院子裡瞥見那女娃的情形,以她閱人無數的眼光看來,身負大命數,但是命途多舛,倘若再改命理的話,鐵定活不過二十歲。想到這裡,她長長嘆口氣,這女娃倒也機敏,如此倒成全了她一段善緣了。
魏老婆子整夜沒閤眼,不住地念叨,自己這個老太婆命苦,連帶生了幾個都是陪錢貨之類的,讓梅姑心中更是反感的很。
天一亮,魏老婆子便起來了,然後又叫人去找,梅姑說:“改命需要天時地利人和,昨天便是最好時機,錯過了,再改也無用。”
魏老婆子哪裡肯依,再三央求:“梅姑,您老再幫我們看看,您看,我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沒個繼任香火的,我我這個孤老婆子可怎麼去見他地下的爹喲……”
梅姑無奈,索性一邊吃飯一邊歇等片刻。
瞿童生,姓瞿名家生,子長生。他早就知道娘要給大女兒改命理的事情,自然想生幾個男娃光耀門楣,但是他卻更希望這改命能將那運數過繼一點給自己。自己已經連考兩次府試都沒過,心中很是焦急。這不,算算時間,應該已經將命理改了過來,自己今天正好回去沾沾運數。
瞿長生剛從私塾裡回來,便聽聞這個害人不淺的死妮子竟然跑掉,頓時怒不可遏。自己的仕途官路還等著她把運數過繼給自己呢,竟然如此不懂事,自己生她養她這麼大做何用?心想著等找到了,把命理改了就直接弄死算了!女兒嘛,養大了也是別人的,還不如把運數過繼給自己,等以後考中秀才甚至是進士,升官發財,豪宅美眷來的實在。
於是,在瞿童生的號召下,幾乎將整個老槐村的人都發動起來再次展開對小花的尋找。
林氏秀蘭看見瞿童生可怖樣子,心裡竟然有些膽顫。即便如她的任勞任怨,以前也沒少捱打的,每次都是直接掄起扁擔甩過來,要不是她皮糙肉厚,恐怕都被打死了……男人打女人就如同吃飯一樣正常,整個村裡村外就找不到不打女人的男人,哪個女人在家裡沒被男人或者公婆打的哭天喊地的?人們平常議論的不是哪家男人把婆娘打的半死,而是議論哪家婆娘有家規管教,打死都不吭一聲的……
梅姑對這樣的情景司空見慣,心中卻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這就是命運呀……
魏氏見梅姑嘴角帶笑,說道:“那死妮子太不懂事了,梅姑您別見笑。”
梅姑說道:“其實命理本就玄奧,來來去去都是命,強求不得。”
魏氏聽了不依,這可是好不容易打聽到怎樣才能生男娃繼承香火的哩,要是早先知道這死妮子克住下面的男娃,早就弄去溺死了。連忙說道:“梅姑可千萬別這樣說,瞿家一脈三支,就我們這一支獨苗,要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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