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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快拆了嚐嚐!”
我強忍著笑意一人甩了一包,然後拆開一包,一人分發了一根。等他們各自迫不及待地點著,滿懷期待地深抽一口之後,我又問道:“味道如何?”
“嗯不錯!很純!比軟中華勁小了很多!”大家作出統一的結論。
滿意地點點頭,我說:“嗯嗯,那就好,趁著新鮮,趕緊多抽幾口。”
如我所料,在抽了快半根的時候每一個人都劇烈地咳嗽起來。歐州這個廣西人似乎想起來什麼,瞪著眼睛猛烈地咳嗽著說:“頭兒,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咳死牛’?”
我左手單負,右手抬置胸前,抬頭挺胸邁起八字步,“不錯!此乃雷州半島當地經典名煙‘醒寶’也,號稱‘咳死牛’,非十年煙齡以上者不敢輕易嘗試也!此煙初入口猶如白開水般平淡無味,然而吸至一半……其效果便如其名,醒寶!”
我身體前傾,對著還在不斷咳嗽的弟兄們說:“知道這種煙最大的優點是什麼嗎?”不待他們回答,我接著說,“它最大的優點就是它足夠便宜!”
我伸出一根手指,“一包只賣人民幣一塊錢……”
“撲咚!”除了我,其他人全部被嚇倒在地。這時我再也忍不住了,捂著肚子趴倒在床上,兄弟們驚愕完之後也都捂著肚子倒在地上抽搐。
“頭、頭兒,哇哈哈,你、你老媽怎,哇哈哈,怎麼給你,哇哈哈,郵這樣的煙?哇哈哈,光、光郵費就,哇哈哈,就能買、買一箱了,哇哈哈。”
最後的空降兵 第二章(下)(22)
我緩和了一口氣,說:“我老媽是一個很簡樸的人,估計她老人家是想著反正都是煙,抽啥不是抽?所以就買了10塊錢一條的醒寶,千山萬水地給我郵來,卻沒想到郵費已經大大超出了煙的價值……”
說著說著我說不下去了,媽媽日益憔悴的臉龐佔據了我的腦海。她是一個沒知識沒文化的純樸的農村婦女,不懂什麼效費比,更不懂所謂的物品價值。她只會一遍一遍地在我耳邊嘮叨所有的瑣事,一遍又一遍,沒完沒了。
媽媽,兒子犯錯誤了。媽媽,兒子想您……點燃一支菸,輕輕地抽著每一根價值元錢的醒寶香菸,抽進心肺的卻是母親對我的沉重疼愛。那天兄弟們圍坐在我身邊,陪著我抽,抽著對母親的思念。
後來有一天,我順嘴把這件事告訴某部的一名經濟學碩士少校。那少校很嚴肅地詳細地給我分析了其中的種種經濟方面的問題,把我們搞得目瞪口呆差點就拜倒在他淵博的學識面前。只是最後給下了一個結論……你媽媽一定是智力不正常的人。他話一出口,身邊的兄弟立馬七手八腳地把我控制住,並把我抬起來往遠處跑。
我只聽見蘇聯對那少校吼了一句:“不想成植物人就趕緊跑!”
我哭笑不得,那時才發現,看來兄弟們並沒有完全相信我的瘋子性格轉變了。
28 “三光”部隊我們傘特大隊在東北軍區晨曦聯合演習中表現出色,作為客人的我們嚴重地把地頭蛇……那隻“東北虎”的風頭狠狠壓了下去。軍中有這麼一條不成文的規矩,演習中不服氣的一方私下裡可以找對方切磋切磋。如果是個人對個人那還好,要是一群對一群的話正常的情況下一般都會演變成群毆。打完了雙方就互相摟著肩膀找地兒喝酒,繼續拼酒量,直到大家都翻到在地。
這天,“東北虎”的“虎頭”帶著五輛猛士高機動越野車殺進了我們營區。那“虎頭”全副武裝,帶的十幾個兵也都一副準備幹仗的衣著,每輛猛士車頂上都架著一挺毫米重機槍,一挺毫米輕機槍。那架勢把營區門口的衛兵唬得一愣一愣的。
車隊直接停在營區中央,那“虎頭”站在第一輛車上,雙手掐著虎腰,直接扯開嗓子喊:“老鷹你給老子出來!”那擴音器般的聲音傳遍了整個營區。
不多時,便看見大隊長怒氣衝衝地走出來,仔細一看那“虎頭”,大隊長臉上的怒容頓時變成了開心的笑容,他急步走過去,“原來是老虎你啊!我道是哪個不長眼的,直呼老子大名呢!得得得,趕緊滾下來,別在小的面前丟人現眼。”
在另一邊保養著槍械的我們看得目瞪口呆,敢情大隊長的外號叫老鷹?那扛著陸軍大校肩章的“虎頭”外號叫老虎?
老虎跳下車,腳下輕輕地揚起一陣霧。看那虎背熊腰的身軀,跟本來就很高大威猛的大隊長一比,得,大隊長就是一發育不良的小學生。
“到老子地盤上來也不去投張拜門帖,你小子還反了天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