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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陣位,其他隊員也佔據了各自的攻擊地。雖然眼下解救人質的行動有可能用不上我們,但是在沒有接到撤離命令之前,我們仍然要根據目前的敵情作出戰術應對措施。
遠處警燈閃亮,一隊警車呼嘯著衝進校門,一輛接一輛塞滿了校園大道。最後面的兩輛刷著“特警”兩個大字的依維柯里跳下身著黑色作戰服、手持02式微衝的SWET,是公安特警。據說為了緩解日益增加的突發事件的壓力,最近C市公安局組建了一支精銳的特警中隊,裝備了國產的新型警用裝備。
在那位貌似是隊長人物的指揮下,公安特警們迅速以標準的戰術動作靠近大樓,他們的狙擊小組則登上了目標大樓的對面樓房企圖佔據制高點。衝上來的兩位手持毫米狙擊步槍的警官冷不丁看見我們,嚇得端起了槍,幸虧後面警戒的隊員第一時間摁住了他們的雙手,要不我們就短命了。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最後的空降兵 第二章(上)(25)
陳冬走過去敬禮,然後伸出手:“我們是武警特勤中隊的,你們首長沒有通報我們的情況嗎?”
其中一個警官尷尬地低著頭無從做答,和陳冬握了一下手,然後帶著另外一個警官找了一個適合狙擊的位置趴下來。
我不禁搖了搖頭,一個合格的狙擊手在近距離遭遇敵情的情況下,應該拔出自衛手槍,而不是端起笨重的狙擊步槍。看來這支新組建的C市公安特警還沒有經過實戰,確實是新手。
“裝備不錯。”事後陳冬對C市公安局的特警中隊作出了這樣的評價。
陳冬向我打了個眼色,我收起望遠鏡跟著他下樓去了。
樓下停著幾輛警車,其中一輛依維柯車廂後部圍著幾個人,有穿警服的,有穿武警軍裝的,也有穿便裝的。我們B中隊長陸軍也在那裡,這應該指揮部的頭頭們了。
“先由公安特警組織一次強攻,如不奏效,就讓武警特勤立即接手!”一個穿便裝的中年人說。
“我不同意!”一把洪亮的聲音響起,聽那語氣應該是武警駐C市支隊的頭頭,“從追捕行動中看,逃犯已經完全情緒化了,我們沒有第二次解救人質的機會,必須一次成功!公安特警畢竟是一支年輕的隊伍,解救人質怕是經驗不足。”
頭頭們沉默了,各自低頭沉思起來。
隊長看見我們,急步走過來問:“情況如何?有沒把握?”
陳冬將觀察到的情況一一說出,最後少有猶豫地說:“不能保證每一個人質都能安全。”
“沒有誰能夠保證每一個人質都能夠安全脫險。”隊長重重撥出一口氣,隨機臉色冷峻地手指點著陳冬道,“傘特大隊自成立以來,從來沒有幹過讓別人擦屁股的事!你馬上制定強攻計劃,爭取把每一個人都救出來!”
此時那個武警部隊的頭頭都把目光投向隊長,隊長朝他堅定地點點頭。這次武警頭頭向指揮部立下了軍令狀,出擊的是我們這支冒牌武警特勤中隊。
我一邊透過耳麥召回其他隊員,一邊跟著陳冬跳上了一輛依維柯指揮車。
等所有隊員集中之後,陳冬開啟車上的寬屏顯示器,在鍵盤上敲了幾下,匯出一張實時監控畫面。散亂的桌椅,幾個身著囚服、手持81槓的光頭大漢,和一群蜷縮在一起的大學生,“這是目標教室的實時監控畫面,直接從教室的監控器導過來的。目標已經情緒失控了,他們甚至連監控器都不去破壞。隊長的意思是,誰拉的屎誰就把屁股擦乾淨,他也丟不起這人,所以這次營救任務由我們組執行。當然,其他組也好不到哪裡去,隊長他老人家已經出離憤怒了。幾十號傘兵精銳居然連十幾個烏合之眾都收拾不了,還讓五個給跑了,這算怎麼回事嗎?就一句話,咱傘特大隊自打成立以來就沒幹過讓別人替咱擦屁股的事!”
一番話說得大家呼吸加重。
陳冬看見效果差不多了,就開始做任務簡報。
城市作戰一直是傘兵部隊和海軍陸戰隊的專長,而(室內作戰戰術)這個科目一直都是我們的訓練科目之一,只是在訓練方式上我們軍方的和警方的有所區別。進入21世紀以來,由於高度都市化、犯罪形態及戰爭形態的改變,特種部隊在執行格殺、破壞、逮捕等任務時,使用室內近距離戰鬥這種戰技及戰術的機率也愈來愈高,故各國特種部隊大多將室內近距離戰鬥列為必修課目。我們傘特大隊作為快速反應部隊中的一軍,這方面的訓練當然是必不可少的。但是由於軍隊和警察的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執行的任務更是天壤之別。簡單地說,軍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