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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府經營的所有大小染坊、布莊、飯店酒樓估衣行首飾鋪等大半遭到了官府的查封,說是有人舉報華氏商號私藏朝廷違禁品,另有小半店鋪也紛紛遭到百姓的圍攻,無法開門營業;
整個華府的生意都處於癱瘓狀態,更為可怕的是全國各地分號也都先後傳回訊息,說是情況不妙!
發出的貨收不回款,拿著錢卻又買不到貨,資金的週轉和商行的信譽一併陷入了危機,昔日的對手紛紛落井下石;
華豐急火攻心且心知肚明,這一切都拜夜王爺夜離所賜,他掏盡家底,到處疏通關節……
而大夫人將這一切的罪過都算在了華然兒頭上,自然而然也就發洩在了華然兒母親眉孃的身上了!
好心的下人們待眾女人們散了之後,將奄奄一息的眉娘抬回了後院裡一間破敗不堪只能養老鼠的柴房裡,是生是死聽天由命了!
真是禍不單行,母女同時被關進了柴房裡……
☆、021 華豐請罪
夜王府偏廳裡,歌舞正酣,夜王府的歌姬天下一絕,一個個妙曼無比,柔若無骨的身子輕盈如蝶戀花,嫵媚似仙界精靈,妖豔且魅惑……
夜王爺夜離旁若無人,慵懶的側靠在上好的雕花軟榻上一手搭在面前的小桌几上,漫不經心的隨著絲竹之聲以指叩桌擊打著節奏,星眸微閉,暗光內斂,看不出絲毫情緒;
他一件絳紫色錦袍隨意披在身上,一條寬邊鑲著星星點點珍奇絕世寶石的腰帶束在腰間,滿頭濃而密的烏髮不扎不束肆意張揚,整個人猶如雄獅雖不怒而自威;
兩側是兩名頗受他寵愛的煙夫人和柳夫人,正在討好的爭相為他揉肩捏背,獻媚中帶著明顯的小心翼翼;
軟榻邊是狗一樣趴在地上簌簌發抖的華豐……
託盡了關係,散盡了家財,華豐終於求得夜離的恩准,得以見他一面;
好半天了,華豐恭恭敬敬的給夜離請安後,就未聽到夜王爺隻言片語,他彷彿並沒有看到華豐的存在,依舊似沉浸在美輪美奐的輕歌曼舞之中,實則上是無視他的存在;
這種漠然的對待比直接訓斥更有震懾力,華豐腰痠腿麻,貼在地面上的額頭上已情不自禁的密密匝匝滲出一層汗珠子,可是沒有夜離的允許,他豈敢起身?
就在華豐又懼又怕,意志瓦解之時——
“華豐,你可知罪?”徹底攻破了他的心理防線,夜離毫無徵兆的突來一句。
纏綿的絲竹,精靈般的歌姬即刻噤聲退下——
偏廳中立刻靜了下來……
趴在地上的華豐猛然一驚,身子一挺,慌忙答道:“小人知罪,小人知罪……求王爺高抬貴手……”
“哦?”劍眉一挑聲調上揚,“罪從何來?”
星眸猛睜戾氣四射,夜離刀鋒般審視的眼神冷冷盯住華豐……
華豐心下大虛:“這這——”唯唯諾諾張口結舌,豆大的汗珠砸在了地面上,華豐不知從何說起!
罪?
他生平所作的哪一件是不與罪惡沾邊?
畢竟老奸巨猾,他的腦子風車般急速轉動,他不知到底是因為華然兒觸怒了夜離,而令夜離生怒欲整治華府,還是他發現了華然兒替嫁的真相,抑或是夜離原本就是衝著華府而來?
一時之間,他權衡再三,決定暫先犧牲華然兒——
“小人有罪!是小人教女無方,惹王爺生氣了!小人給王爺賠罪——小人願當著王爺的面親手打死這個沒規矩的賤人,以解王爺心頭之火!”華豐連連叩頭,他怕歸怕,並不糊塗,與其他傷天害理的事兒比起來,還是嫁女兒這件事情可以打打太極,反正就算是死了一個華然兒,他也無所謂!
好一個狠毒的父親,夜離表面上不動聲色,心底又為他添上了一筆新賬,隱隱的,夜離對華然兒起來一絲憐憫之心;
王爺心腹將軍阿奇忍無可忍,他尖刻的揭穿到:“王爺下聘時,你的女兒好像是正室所生,名喚華青兒吧?這欺瞞王爺之罪你可擔當得起?”阿奇將軍將欺瞞之罪重重吐出——
華豐聞言臉唰一下白了,心裡明白王爺已經知曉了,再也不敢隱瞞,頓時叩頭如搗蒜:“王爺息怒,王爺息怒!小人這就回去,把小女送進王府,任由王爺處置……”
這欺瞞王爺之罪、替嫁之罪足以讓華府不需要其它任何理由便可被官府查封,從而會查出華府數不清的骯髒,輕易就能毀滅華府!
“哼!遲了……”阿奇將軍冷哼一聲,依照夜離原先的示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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