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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亮的眸子霎時散出冷森森的寒意,立刻凍結了大房夫人後半句話——
華豐也不悅的瞪了瞪大房夫人一眼,與色心比起來,華府的將來還是重要的許多;
再次將不捨的目光落在了母親的臉上,華然兒輕輕的蓋上紅頭蓋,決然轉身,為了自己也為了母親,毅然踏上花轎,奔赴未知的前路……
☆、008 弟弟要替兄入洞房
夜王府
長長一串嫁妝在路人驚歎不已中抬進了府門,佔盡了風光,而那披紅掛綵的花轎卻顯得落寞、孤寂的格格不入,毫無生氣而言,一如轎中之人,彷彿是在嫁妝的催促下無奈的前行;
幾聲象徵性的鞭炮聲後,花轎便被直接抬往後花園王妃苑,連花堂都未拜,一切簡單的就像王府裡多了個阿貓阿狗般那麼不引人注意!
下人們更是習以為常,穿梭於新房內外,看似恭恭敬敬卻明顯的不屑,沒有一點迎接當家主母的小心翼翼,倒有一種見怪不怪的味道;
也許是前n任王妃的結局讓他們早早就預知了這位新王妃的命運,可惜、嘆息、憐憫遠遠多於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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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王府中心最高的一座閣樓上,兩條挺拔的身影臨窗而立;
一位白衣,一位黑衫;
同樣劍眉星目面如冠玉,同樣英俊非凡氣質雅貴,卻讓人一眼望去感覺迥然不同;
一位看上去使人如沐春風從心底覺得舒坦,另一位卻一眼就使人如履薄冰如墜冰窖!二人各手執一杯,饒有興趣的的目視那頂花轎進府門、轉長廊、穿涼亭、過拱橋、入花廳最後停在了後院那個府中人心中最最不祥之地——王妃苑!
白衣男子陽光般明媚的面容上,有著優美曲線的唇角掀起一抹迷死人不償性命的魅笑,磁性的聲音戲謔到:“怎麼?大哥,你不打算去和你的新娘拜花堂嗎?”
言語甚是不屑,濃濃的透出一股挪揄的意味,目不轉睛望向花轎的眸子裡滿是欣賞過家家遊戲的樂趣!
黑色長衫男子並不答言,自顧自品著杯中瓊釀,面色清冷眸深久遠,看不出任何情緒,給人的感覺除了冷還是冷,一如如地獄遣來的使者;
突然他微微的一仰頭,杯中之物一飲而盡,目光卻在有意無意間落在了剛剛下轎那一身火紅的女子妙曼的身形上,雖然相隔遙遠還是莫名的感覺到那喜氣的紅與她的冷漠被動很不協調;
一縷微風恰恰拂過她的紅頭蓋,尖削美妙白皙細嫩的下巴若隱若現,引人入勝煞是動人……黑衣男子眸底一抹亮色稍縱即逝——
“如果哥哥沒興趣,那麼弟弟我就只好捨己為兄辛苦一下了囉!”一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悲壯,“弟弟我就替你入洞房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哥哥向來對這些齷齪人家的女兒不感興趣,他的心肝寶貝永遠是那個可望而不可即的蕙兒!
更何況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已使自己頓時提起來興趣,在哥哥尚未反悔之前,白衣男子立刻封住了哥哥的口:“要不,又怎麼會對得起華家那價值連城的嫁妝?”
白衣男子細細品著手中的美酒,心中已在盤算,大哥這一次婚姻又為夜王府增添了不少寶物!這是包賺不賠的買賣,娶得美嬌娘還可以用這種非常的方式懲罰了那些天理不容的人家,真是一箭多雕!
嫁妝?
黑衣男子目光轉移到了那一長溜紅紅綠綠豐厚的嫁妝上,劍眉一緊,一股森冷之氣緩緩升起,按照慣例,嫁妝越是豐厚的人家,送過來的女兒越是沒有好下場!
妄想利用不擇手段巧取豪奪過來的錢財來換取女兒的平安,換取權傾天下夜王府的庇護,那便是白日做夢!
☆、009 洞房中的煎熬
夜已深了,無邊的黑暗像個不著邊際的大罩子死死扣住大地,使人不由自主就會生出恐慌來;
紅燭搖曳著昏暗的光,新房中死寂一片,靜的華然兒唯有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呼吸聲一起一伏和紅燭偶爾的噼剝聲;蓋著紅頭蓋,華然兒對這一層薄薄的紅綢布外面的世界一無所知,只有提著心豎起耳朵凝神的仔細分辨外面的聲音,久久不見腳步聲傳來,早已累得腰痠背痛、頸項僵直了!
心中的恐懼感一點一點的堆積,像是雷雨前的漫天烏雲,沉重的即將當頭壓下!下人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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