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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孃的院子，還說什麼天下男人皆薄倖，絕不替那個負心人生孩子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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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推薦紀錄片《公司的力量》，推薦並不是贊同這部紀錄片的觀點，我只看到公司和制度成就了二十一世紀的文明，而在不久的將來它必將毀滅這種文明。

我們在發展中走錯了方向，制度化束縛了人類朝更遠的方向前進的腳步，我們只能期待下一次的變革，希望地球能夠撐得住，希望我們還有更多的時間做出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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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洞裡和洞外

世上的暴君，若準備打一場戰爭，不到萬事俱備，總是要侈談和平的。

——————————————————————茨威格*********

在大隋朝開皇二十年的最後幾天裡，我和阿雪離開了揚州城，身後的揚州城就像籠罩在迷霧中一般讓我看不真切。

在確定美仙已經離開揚州之後，我就沒有心情待下去了，就像有一隻蟲子在不停的咀嚼著我的心一樣，我有一個很不好的預感，那就是在這個時代我再也看不到她了，這可能是我患得患失的心情所致吧，總是把事情朝最壞的方向去想。

我無法預測到美仙的行蹤，她帶著一群女孩子能到那裡去呢？回到陰癸派麼？那麼陰癸派的總堂在那裡？就像慈航靜齋的一樣，陰癸派也是那麼的撲簌迷離，阿雪說慈航靜齋只是一座普通的尼姑庵而已，石之軒說陰癸派的總堂只是一座普通的院落，而且經常的變換地址，這是聖門為了應付可能出現的白道圍剿所採取的策略。

當然石之軒是不會為了我而去找祝玉妍的，那麼只有一個值得信任，或者說可能值得信任的人可以幫助我找到美仙，那就是韋憐香，他是我所知道的行蹤最好把握的陰癸派人員，如今的他應該在長安，楊堅的身旁！

我們的目的地就是長安，這和阿雪的想法吻合，她告訴我慈航靜齋離長安不遠，不過她並沒有告訴我具體的位置，我如今也沒什麼興趣知道。

“邪王呢？”

“在艙裡抱著孩子呢。”阿雪溫柔的說道。

或許是因為石之軒知道自己有個女兒的緣故，他這段時間格外的溫和，像一個溫柔的男人，而不是一個狠辣的梟雄，所以他對於這個楊廣的女兒很是疼愛，似乎想從這個小女嬰身上找到做父親的感覺。

以裴矩的身份我們坐上了一艘官船，船雖然不大不過照顧的很周到，還專門給這個小女嬰配了兩個奶孃，在一次我們討論這小女嬰名字的時候，其中一個奶孃插了嘴。

“這小小姐模樣長的周正，不如叫綰綰好了。”

對於這個提議石之軒倒是沒什麼反應，我和阿雪卻都看向那個奶孃，一個很普通的江南婦女，不像是隱藏的劇情人物，難道這個看起來很文靜的小女嬰真的是十八年後那個讓人頭疼不已的魔女麼？

“我是亂說的。”那奶孃看我們表情不善，有些慌亂的說道，“這是平常人家的名字，小小姐身子嬌貴，自然是用不得的。”

“用平常人家的名字好，這樣好養，可以擋災呢。”石之軒輕笑道。

於是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下來，我和阿雪只能感嘆命運的無常，我在抱著小綰綰的時候總是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話。

“以後一定要對一個叫李默的人好一些。”

這不是催眠，我只是想要加深她的印象，為將來不至於受到她的折磨，不過這個小女嬰一點都不給我面子，似乎是受不了我的嘮叨，大哭起來。我這才想到小孩子都有逆反心理的，萬一她長大了變本加厲的折磨我怎麼辦？

俗話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自從知道她是綰綰之後，我決定給她進行幼兒教育，於是我摘下面具，露出我的本來面目，讓她認清楚這張臉，我要讓她看到這張臉就會有恐懼的反應，讓她怕我，於是我做出各種鬼臉，當然效果很明顯，她笑的很開心。

……

東宮，是廢太子楊勇被關押的居所，這裡早已經不是門庭若市的情景了，而是守衛森嚴，進出都需要嚴格的檢查，而我只能站在不遠的地方張望著。

想要見到韋憐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作為皇帝的近侍他每天的行止都是有安排的，而且他大部分的活動空間是在皇宮裡，這不是我可以隨意接近的，在石之軒的探問下，我知道他今天會來到這個門庭冷落的東宮查探廢太子楊勇的情形。

等待是很難熬的事情，我坐在牆根上想著這些天的事情，在我們到達長安的時候阿雪就去了慈航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