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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連捏數個法訣,口中默誦真言,最後低喝一聲:“咄。”
言出法隨,真言一吐,天地氣機應機而動,憑空生出一道神妙的金色字元,印入了餘英男眉心處。金光閃耀,過了一會,餘英男眉心處的金光才徐徐消散。
經過妙一夫人的符法加持,一股辟易群邪的浩然法力凝結在了餘英男體內,不但能護持她的安全,更能運轉靈氣,滋養她的身體。
妙一夫人這一招卻是舉輕若重,本來一個簡單的符法,在妙一夫人手上用來,卻見宗師級的神妙無方。
李英瓊在一旁連連感謝師尊的厚恩。妙一夫人對餘英男這般體貼用心,李英瓊是非常非常的感動。至於高遠幫助她解開玄冰,在李英瓊看來,卻是自家最親近之人,本就是高遠該做的,道謝反而見外。
李英瓊抱著餘英男御劍而去時,還頻頻向高遠使著眼色,示意他和自己同去。高遠當然不會和李英瓊一起走,只能有些抱歉的拒絕了李英瓊的暗示。李英瓊沒能領走高遠,走的時候有些怏怏不快。
看那紫色劍虹和巨雕消失在天際,妙一夫人才正色的對高遠道:“道友是絕尊者傳人,按說輩分也是尊崇。我稱一聲道友,倒是高攀了。”
高遠道:“大家都是修道之人,修道有前後,得道卻無長幼之別,妙一夫人這話卻是太過客氣了。”
妙一夫人本意是說高遠來歷不明,所謂高攀雲雲,不過反諷而已。高遠的話卻是教妙一夫人不要執著表象,並刻意指出修道的說法,告訴妙一夫人,天下修道之人,無分長幼正邪,站在修道路上,都可稱一聲道友。
高遠本是不善言辭,不過到了這個地步,道心空明,智慧圓通,這些話也是由心而發,並非是一味強詞詭辯。
妙一夫人修道雖久,卻不通詭辯之術,被高遠寥寥幾句話連打帶消,詞鋒頓挫,沉吟了下才道:“道友詞鋒甚利,我自愧不如。事已至此,我不妨直說。蒼茫山中的萬年溫玉和青索劍,都是長眉真人所留,也是我峨眉中興重寶,天意歸我峨眉,還請道友成全。”
“哈哈哈……”高遠長笑,“妙一夫人多慮了,我輩修道之人,法寶飛劍本是旁枝末節。之所以修煉法寶飛劍,不過是方便法門,以為護身護心。然大道漫漫無盡,此等小技,豈足為憑。真正能憑持的,是我輩逆天而行永不放棄的一顆道心。”
妙一夫人有些無奈,她因為要談正事,不可避免的要說及俗務。可高遠總是避實就虛,高談闊論,專講大道正法,可於實際卻隻字不提。妙一夫人說實,高遠論虛,兩下相就,聽起來就是妙一夫人境界太低。因此兩人一說話,妙一夫人就被高遠壓得抬不起頭來。並不是妙一太過遜色,實在是兩人各自的目的不同。
妙一夫人修養極深,心中雖怒,卻還能神平氣和的說下去,“道友,幾天後,先師長眉真人的一個死敵妖屍谷晨就要脫困。此人本是天淫教主之徒,修煉的玄陰密錄也是魔道頂級絕學,他更是在五百年前就修成了不死屍神。先師由於飛昇在即,沒時間慢慢煉化此人,就用五行神鎖困在了地穴之中。而為了鎮壓谷晨的妖氣,先師把青索劍也埋在了地穴深處,不但能能阻止谷晨使用妖法,更能讓青索劍受地火風雷煉化,祛除劍上的戾氣躁性。如此種種,先師在成就大道後,已經留下遺札,一一說明,還請道友不要誤了除魔大事。”
妙一夫人之所以說得如此明白,就是告訴高遠這些寶物是長眉真人遺留給我們的,也就是峨眉的。無論是名分還是實質上,高遠都不應該搶奪這些寶物。
東海三仙要修煉純陽至寶,而其他正道高人也都各有要務在身,妙一夫人又看出高遠修為高深難測。
而先是綠袍,接著又是羊臉老祖,兩個魔道高手就這麼無聲的消失。推算又沒有結果,只能算出兩人已經殞滅。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面前這人動的手。這人是不是絕尊者的徒弟還未可知,但辣手絕情的性子卻相似之極。
此時群魔並起,妙一夫人不欲多事,才如此耐心的和高遠解說。
高遠見妙一夫人說了這麼多,主要就是怕他去搶奪寶物。說實話,那些寶物雖好,卻有著強烈的神識烙印,高遠拿到手中,也未必能用。這些寶物,哪有斬殺元嬰來得利索痛快。高遠一拂袖道:“那些寶物天賜有緣,我自不會去搶。不過誅殺妖魔,我義不容辭。就此別過。”
說著,高遠化作一道金虹激射而去,轉瞬間已經消失在天際,只有天上那道橫空金虹久久不散。
妙一夫人明眸中神光冷冽殺機陣陣,良久才悠然一嘆,“此子終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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