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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都很困難,看起來他們都不是太想要,也許他們貪的還不是太狠。徐亮說,那你就錯了。不能說他們堅持黨性,只能說你不能投其所好。柳宗勤插話,怎樣才能投其所好呢?徐亮說,其實這不是你們這些正人君子所為,你們不僅想不出來,同時也做不出來。柳宗勤接著插話,能講的具體些嗎?徐亮笑了笑說,當然可以,但你會說我這個人太邪乎。柳宗勤笑了笑算是默許他說,但聽的很認真。徐亮說,首先給領導要送錢,現在大事情都是領導說了算,地皮給誰用辦事員是當不了家的。第二要投領導所好,看他喜歡什麼。如果喜歡古玩字畫,我們就買了送他。如果喜歡洗澡按摩,我們就陪同到底。但選小姐的時候一定要選年輕、漂亮、文憑高,口齒伶俐、善解人意的,並且要和他一起進入角色,否則,他會對你不放心,怕你說出去。柳宗勤略有所悟,笑著說是不是要和小姐那個?徐亮一本正經地說,你說呢?你不要把領導看的多麼偉岸,他們也是凡胎,七情六慾他們也是有的,我想,這一點你是做不出來的。柳宗勤岔開話題問,怎麼能知道他們的愛好呢?徐亮差點笑出眼淚,好一會才說,你還真不愧是個軍人出身,這點最簡單的竅門都不知道。柳宗勤有點慚愧地說,說啊!徐亮說,你扔給門衛一條煙,問什麼他都會告訴你;再不然就去問他們單位的花工、臨時人員等,千萬不要問他們的工人。柳宗勤有些不解地說,那些人怎麼能知道?徐亮說,那些閒雜人員吃飽了沒事,天天都會在一起神侃,自然訊息是最靈通的,並且他們是最低層的臨時人員,說給你聽也不害怕遭到報復,大不了換個地方,但你那條煙誘惑力對他們來講實在大。柳宗勤聽完還是依舊地微笑,但已經略有所思,最後詼諧伴著調侃地說,看你說的頭頭是道,但不知道辦起事來怎樣,以後投標地皮就由你來操作,具體怎麼辦我不管,但不能惹出事來。費用你給我說清楚就可以,具體開銷你說了算。
不久,聽說市裡在好地段有一塊地皮準備招標出售,柳宗勤卻沒有那麼多資金,愁的茶飯難嚥。徐亮知道後主動找到他說,你不想辦法,愁死有什麼用?柳宗勤說,有什麼辦法?銀行貸不來款,借又借不著。徐亮說,款應當能夠貸來,我們再借點,不夠還可以提前賣些樓花。柳宗勤說,怎麼能夠貸來款?徐亮說,你只要同意,我來想辦法。柳宗勤說,好吧!你去試試。
徐亮這小子畢竟鬼點子多。他先到飯店尋找漂亮的三陪小姐,找到目標後就和她上床培養感情,幾次過來就可以說兩個人好的如膠似漆、相見恨晚。小姐藝名叫香香,年方二十五歲,長的是讓人見了憐花惜玉、怦然心動的那一種,個頭172厘米,不胖不瘦,屁股滾圓,無限性感;胸脯豐滿,給男人以無限遐想。面板細膩,光潔如玉,小手柔弱無骨,身段婀娜多姿,說起話來銀鈴一般,猶如金豆銀豆落進玉盤。身上常年散發著法國高檔“夢巴黎”的夢幻般香氣,加上誘人的青春氣息。不說貼到男人的身上會讓你骨酥筋軟,就是靠近你一點如果能夠心如止水,那你就該去看醫生了,最起碼定你個感覺神經麻痺。想一想,如今的男人不僅吃飽喝足 ,多少還有點養尊處優,閒著能量沒處散發,再如柳下惠坐懷不亂,那不就憋出毛病來了嗎?
徐亮對香香說,你這麼漂亮,幹這個不僅掙不到大錢,並且名聲傳出去也不好。
香香說,我也不想幹這個,別的又能幹什麼呢?我不能出力,又沒有專長。
徐亮說,掙大錢應當靠智力,動腦筋,想辦法。
香香說,有什麼辦法呢,你有好路子嗎?
徐亮說,當然有,就看你幹不幹。
香香說,違法犯罪危險的我是不幹。
徐亮說,那當然,我不會往歧路上帶你,我畢竟是個房地產老總,是有身份有地位有臉面的懂嗎?
香香說,我知道,看你的派頭就像個領導。說說你的路子吧!
徐亮說,我們搞房地產的一般需要很大的流動資金,現在從銀行貸款很困難,你能幫我貸出款來,我會厚厚地報答你。
香香說,你真會開玩笑,我又不開銀行,也不認識銀行的,實在沒那本事。
徐亮說,看看看,我讓你用智力掙錢,怎麼又忘了。
香香說,那你說說怎麼用智力。
徐亮把自己的想法如此這般地告訴了香香,直說的這個靚妞眉開眼笑、頻頻點頭。
城市邊緣的下午,天忽起狂風,折了枯枝掃了黃葉,滿目淒涼之景。喜歡詩詞的香香不知為什麼無由地想起易安居士的詞來: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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