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人好的一個人似的,真的是親密無間了。柳宗勤做事比較周全,他平時下了班還經常去張局長家看看,他擔心父女倆精神上難過。特別是張亞麗,自從母親去世後,變的有些孤僻;柳宗勤搬走後,她患了抑鬱症,經常的晚上睡不著覺。好在有小保姆忙裡忙外,這個家多少還像個家。
熱心人不停地找張局長,要給他介紹個老伴。張局長也有這個意思,但不好在女兒面前張口,於是讓小保姆給她說。小保姆委婉地告訴了張亞麗,沒想到她反應非常得強烈,並傷心的不吃不喝。她認為,爸爸再找老伴就是對媽媽的背叛,自己如果不攔阻也是對媽媽的背叛。爸爸如果再找女人,就會忘記天上的媽媽,同時也會冷落自己。所以她不能允許爸爸再找另外的女人,她要對天上的媽媽負責。
對於女兒的不理解,張局長非常為難,又不好開口勸說她。他知道女兒的性格脾氣,認準的事別人很難讓她改變原有的觀點。但張局長知道女兒最聽柳宗勤的話,於是背後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柳宗勤。柳宗勤很能體諒張局長的苦衷,他能想到一個缺少女人的男人心中的苦楚。於是來到張局長家,見到張亞麗後先是聊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然後聊到失去妻子的男人內心的苦楚。並開導張亞麗要照顧活著的人,死去的都已隨風而去,再也感覺不到生活的艱辛與痛苦。而活著的人卻要忍受思念親人的痛苦以及失去對方帶來的生活不便,更讓其難過的是心中有苦沒地方說,晚上獨自躺在床上連個說話的也沒有。張亞麗聽到這些後已是淚水漣漣,她說她以前沒有想到這些,更沒有為爸爸著想過。
張局長終於娶了個老婆回家。女方是一位離了婚的女人,長相很好,年齡才三十八九歲,很會說話。張局長的精神慢慢變的好起來,家裡也顯得很有生氣。張亞麗很愛乾淨,張局長也很講究衛生,可那個新娶的老婆總是邋邋遢遢。房間她從來不打掃,也不喜歡收拾,只喜歡打聽家裡究竟有多少錢。張局長每月的工資必須全部交給她,不交就鬧。後來她得寸進尺,要求張亞麗領了工資也得交給她,不交就不做飯。張亞麗問為什麼必須交給她,她的理由是年輕人肯花錢,她先給儲存著,等亞麗結婚的時候再給她。張亞麗自然不買她的帳,張局長也說她做事太過分。她耍起了夫人脾氣,收拾起可拿的回了孃家。張局長沒有辦法,不得已又請了個保姆。兩個月後,她看沒人去接她,又厚著臉皮回來了。做飯的確是做了,可那個衛生程度實在讓人難以接受。從市場買來豬肉連洗也不洗就做菜,張局長說她不講究衛生,她說再講究衛生也是一肚子屎,憋的張局長翻了半天白眼也講不出話來。
馬淑敏終於養好了傷,走起路來和以前一樣,沒有落下任何殘疾。幾個月來,柳宗勤對她照顧的一直很好,因此馬淑敏的精神也很好,每天高高興興樂呵呵的。她給柳宗勤開玩笑說,虧得出了場車禍,不然兩個人真的沒有緣分了。
馬淑敏上班沒多久,她媽媽就催著她結婚。老一輩畢竟考慮的多,老人家想,女兒找了個這麼好的女婿,結了婚就穩定了,就不容易出岔子了。馬淑敏一向很聽媽媽的話,並且她很愛柳宗勤,一天不見他心裡面都慌,所以也就同意了媽媽的意見。她把媽媽的想法給柳宗勤說了,柳宗勤有些不太情願。馬淑敏問他什麼原因,他說自己想再幹幾年事業。馬淑敏又問他結了婚就不能幹事業了嗎?他無話可說,只有同意結婚。
他們兩個人決定旅行結婚,經過商量一致同意去麗江遊玩。幾經輾轉,古城終於呈現在了他們的眼前。古城沒有城牆,據說是因為古城過去的統治者世襲土司姓“木”,如果修築了城牆,那就成了“困”字。這大慨也正是納西族在一千多年的歷史中能夠接納、融合各種中西文化的原因之一吧。抵達時,是下午五、六點鐘,剛經過一場暴雨的洗禮,古城鮮亮而潔淨。那份小橋流水、垂柳依依的韻味,猛一看,還以為是到了江南的水鄉;細細一品味,才發現,映襯在高原湛藍天空下的古城,雖沒有江南水鄉的浮華與精緻,卻多了幾分質樸與清新。
兩個人沿著一條叫“翠文街”的小巷,向古城的中心“四方街”慢慢走去。踩在那五彩斑斕的石板路上,腳下滿是一個個光滑如玉的小坑,那是明顯的馬蹄印。試回想,千年來,茶馬古道的馬鈴聲,就這樣一路走過,遺落在麗江的大街小巷了吧!
過了一座石橋,再穿過一座石牌坊,他們走進了一條叫做“科甲巷”的小巷。小巷幽深還有些破敗,石板路遠不如大街上的齊整,兩旁的木屋也參差不齊,具有濃郁的納西風味。奇怪的是,一踏進那條安安靜靜的小巷,在慢慢地走了幾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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