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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卻又純真清靈的小臉。又是誰總是以為她會出現在某個街角,某個咖啡廳,某些幻覺如影隨形。又是誰在宴會門口看到那個身影的時候,定定的忘了挪動腳步,在看到她要摔倒的時候,瞬間衝了上去。又是誰一言不語的望著那張自己明明日思夜想卻不敢承認的小臉失了神,慌了心,卻又錯身離開,形同陌路。又是誰坐在角落,只為了無人打擾的看著那張熟悉的小臉在別的男人面前升起陌生的笑顏,變得更加美麗。
她明明沒有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心,可是,她好像長在了自己的眼角膜上,一直沒有離去。
所以,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宴會,卻也忘了要阻止什麼。他又能阻止什麼?或許是他將她推得更遠的吧!
就好像宮子爵的婚宴上,明明也是遠遠的看到了那個身影,好像變漂亮了些,好像更加單薄,只是,卻根本沒有上前一步,如同不相識一般的兩人。
微薄的後悔被狂妄的驕傲撕碎,無影。
所以,再次看到那個身影的時候,沐非墨以為自己又出現了某種幻覺,如同強迫症一般。
只是,當聽到女孩的聲音時,沐非墨才再次確定,那個人,是她,沒錯。
離吧檯不遠的地方,明明早就不穩卻依舊倔強的身影,此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你這個女人有病吧!”
是男人的聲音,夾帶著幾分怒氣。
“你丫才有病!你家全家都有病!”
女孩口齒不清,卻振振有辭。
“你他?媽?的說誰全家呢?你找死是——哎呦!”
男人剛揚起胳膊想要對面前口出狂言的女孩動粗,手腕就被突然禁錮住無法動彈。而那尖銳的疼瞬間讓男人叫出了聲。
剛想罵人,回頭卻見自己的手腕被身後的男人狠厲的握住,而那雙黑眸此刻正散發著莫名的怒氣,本想脫口而出的粗口噎在了喉嚨。
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差一點就要和米小莞動手,沐非墨心中的怒火幾乎可以瞬間燎原。嘴角緊抿成銀線,眉心緊蹙,透著寡淡的光。卻是少有的凌厲冷冽。失了往日的風流與魅惑。
想要動手的男人似乎也看出了對方的身份不同,很是識相的閉了嘴,只是有些委屈的望著自己的手腕依舊被對方死死的握住,疼出了冷汗。
“呵呵,你以為自己又找個幫手來我就怕你了?我告訴你!老孃不怕!”
女人醉眼迷離,透著幾分輕?佻般的囂張,指著和自己叫囂罵架的男人繼續說道,腳步凌亂。
蹙了蹙眉,都怪自己今天穿的破鞋子,怎麼就是站不穩呢?
女人扶著身旁的椅子作支撐,氣勢卻沒有失了絲毫。
沐非墨沉了沉眸子,那玄黑的瞳孔如同即將溢位墨來,壓抑著心中的不悅。
這個女人,已經醉成了這副模樣,還敢和別人在這種地方吵架,今天是遇到自己,如果他不在,她是不是又要挨巴掌了。
突然想到上一次那張小臉也是因為捱了巴掌而紅腫不堪的樣子,心臟,疼了疼,而那時的事情,離自己有多遠了?
“你想幹什麼?”
冷冽的聲音如同涉水而過的冰凌,散發著森寒的氣場,而沐非墨這張俊臉,早已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矚目。
“我,我——”
“他佔我的便宜!”
男人一時不知怎麼開口,而一旁的米小莞就已經底氣十足的叫囂起來。
接著,男人手腕上的力氣幾乎要將自己捏碎,不禁再次痛哭的叫了起來。
“你找死是不是?”
從沐非墨的牙縫中擠出的幾個字,好像只為了壓抑著自己不要將對方在此凌遲。
“哎呦!哎呦!別捏了!要斷了!斷了——我,我沒有啊!我冤枉啊,這是誤會啊——”
男人斷斷續續的哀號,就連膝蓋都因為疼痛微微蜷曲。而他身旁的女人突然開口,哭訴:“真的和我們沒有關係啊!這個神經病——”
還沒說完就被來自沐非墨的一個凌厲眼神給嚇得頓了頓聲音,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女人才趕忙改口道:“她,她從吧檯過來走路不穩,差點摔倒,我,我男朋友也是出於好心伸手扶了她一下,結果她直接倒在了我男朋友的懷裡!然後起身就給了我男朋友一個耳光,張口就罵他是流氓。你看!你看!她的口紅印還印在我男朋友的襯衣上了呢!”
說著,一旁的女人已經將自己身邊男友的襯衣領口拉給了沐非墨看個清楚,好像害怕對方不相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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