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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打針”兩個字,宮主妃嚇得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
“不用了!我不疼了!”
女孩剛說完,就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問題,於是改口道:“額,現在肚子好多了,不要緊的。”
說著,宮主妃就直接起身下床了,院長自然也沒有什麼意見,不用打針正好,那就趕緊走吧?
哪知一旁始終沉默的大神卻突然發話了:“那就打完針再走吧!”
宮主妃流淚了。
斯小念多麼關心她啊!竟然以為她是怕疼才逞強不打針的。
話說,她是真的怕疼,也是真的不想打針,只是因為,她肚子不疼打什麼針啊?
聽一旁的正主已經發話,院長大人當然知道聽誰的命令,於是,一個眼神遞給了一旁的護士。
宮主妃是個很奇怪的動物,在【御】訓練的時候受了無數傷,也沒有眨個眼睛,可是,對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人扎,她是怎麼也做不到的。這跟砧板上的魚肉,待宰的羔羊有什麼區別?
眼看著護士小姐很是溫柔的對自己說“不疼”,宮主妃只有一個感覺,就是面前站著那個想要置她這個無害公主於死地的惡毒皇后。
她說“不疼”就是“疼”,這是連上幼兒園的小朋友都知道的謊話好不好?
於是,那漂亮又溫柔的護士小姐不過是將藥水吊瓶掛好,露出那晶亮的閃著銀光的針管,宮主妃就掉了眼淚。
話說,她真的不是故作嬌氣,她是真的害怕打針,她長這麼大哭過的次數屈指可數,而幾乎每一次都是因為打針的緣故。
她哪裡想過騙人的代價這麼大?現在真的是騎虎難下。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當護士小姐在女孩皓白的手背上抹著冰涼的酒精消毒,宮主妃是再也忍不住了。她的感覺就好像此刻殘忍的屠夫正在磨刀霍霍向自己似的,心裡那叫一個膽戰心驚。
直接跳下了床,拉著斯念就要往外走。
“斯小念,我們走吧!我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說著,女孩狠狠的抹了一把眼角的眼淚,只是,身後的男人卻一動不動。倏地出聲,卻讓宮主妃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停跳了一秒。
他說:“是不疼了,還是本來就不疼。”
聲音如同遊弋在銀線上的金屬亮光,那麼冰,那麼涼。帶著讓人心懸的肯定。他用的不是疑問語氣。
看到女孩背後突然一僵,斯念知道,他猜測對了。
其實,或許很少有人能在斯念面前演戲,剛才只不過是突然看到女孩疼痛的表情而忽略了其他。鎮定過後,斯念又怎麼可能允許女孩在自己面前繼續裝下去?
宮主妃,你是演戲演上癮了嗎?
上次的事情他不追究,不代表他就能容忍。她以為他斯念就可以由著她一遍遍的騙自己?
剛才不過是故意讓院長給她打針的,從她第一次慌亂的說自己不疼的時候,斯念就有所懷疑了。
女孩的手還拉著男人的衣袖,只是,腿腳卻突然僵硬了。那種姿勢保持著很累。但是卻如同畫面定格,時間凝固成固態。每一個骨關節彷彿都已經長死,無法動彈。靚靚 更多精彩小說
宮主妃此刻連轉過身的勇氣都沒有了。
此刻,他在以怎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憤怒的?鄙視的?譏誚的?冷漠的?
宮主妃很想知道,卻終究沒有回頭,她害怕,看到斯念那寒徹心扉的綠眸裡,只剩下了厭惡。
斯小念,我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目光,可是,我只怕你的表情。太冷,太傷。
她以為他是關心她才讓她打針的,現在看來不過是故意的試探吧?他早就識破了自己如同跳樑小醜一般的拙劣演技。
那麼,他一定以為她哭是因為想要博取他的心疼吧?
呵呵,自己果然是個邪惡又自以為聰明的女人。試圖在斯念面前挑戰演技,是在侮辱他的智商,還是在高估自己的能力?
斯小念,既然早就拆穿,何必等到現在才說?讓我演這麼久的獨角戲,情何以堪?
“夜貓”酒吧裡燈光迷亂,閃耀不停。混亂的背景樂,沉淪的臉孔在宮主妃面前翻飛。
女孩一身黑衣,海藻般的捲髮搭在腰際,如同酒吧的名字,夜貓般的神秘不羈。魅惑而多情的眉眼低垂而迷離,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以為是千杯不醉。結果,清醒的是記憶,迷醉的卻是心。
她始終記得離開醫院的自己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