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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感覺他比自己都著急似的?
流蘇輕輕嘀咕。
他不會是猜到了自己信中的內容吧?對於宮子爵有這樣的腦子,流蘇似乎沒有什麼懷疑。難道他也覺得自己這樣做很丟臉嗎?怎麼感覺他比自己更害怕那封信被學長看到呢?*
流蘇納悶。
其實,噗噗姑娘是真的沒有勇氣去將那封情書要回來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這麼不安焦躁起來,只是一想到學長有可能已經看到信的內容,女孩就是一陣戰慄。懊惱的揪著自己的頭髮,很是糾結。
不過,信中,她好像沒有署名誒!準確的說,是沒有寫對方的稱呼。她想了好久,不知道叫學長什麼,是方逸?逸?還是學長呢?當然,她更是沒有膽量寫諸如親愛的某某之類的。
於是,索性沒有寫。
這樣想著,女孩輕輕舒了一口氣,可是轉而一想,信中的內容可都是她曾經默默注視學長的事情啊!
好吧,流蘇捂著臉,對自己催眠,只想讓這一切快點過去,祈禱學長沒有拆開那封信看,就算看了也不知道是寫給他的。
果然是自欺欺人。
方逸開啟門時,看到一臉陰沉的男人也是一愣,宮子爵倒是先發制人,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是來拿噗噗落下的東西的。”靚靚
沒有什麼遮掩,宮子爵一想到或許方逸已經看到了噗噗給他寫的情書,字裡行間透著愛慕與崇拜,心中就好像貓抓一樣,難耐異常。
對方莞爾一笑,依舊溫婉如水,倒是言語間透出些許反擊,好像對峙一般。
“我還以為那是蘇蘇給我的。”
剛才回到家,方逸有些落寞的去妹妹的房間看了看,他只不過想告訴自己,他需要在意的事情有太多,他沒有精力去爭取那些不確定的東西。
而直到進了自己的臥室,才看到靜靜躺在他床上的那封粉紅色信箋,心頭一跳,激動不已。他知道,或許流蘇只是不小心掉落了,可是,如果信在他的手上,他是不是就可以選擇握在手裡,不用那麼輕易的放棄?
“哦?你確定?”
宮子爵好整以暇的玩唇道,只是,玩世不恭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波瀾,心中卻是不安的。其實,他不過是故意這麼一問,他在賭方逸到底有沒有看到信的內容。
“既然是蘇蘇的東西,她怎麼不自己來拿?”
說完,方逸有些懊惱,他向來不會做這樣的口舌之爭,毫無意義。只是,這一次,他是怎麼了?
信封上沒有署名,他正要開啟,卻聽到敲門聲音。現在的方逸有些後悔為什麼自己沒有早點注意到信封,這樣,或許他就可以看看其中的內容。
可是,她不是喜歡的是自己嗎?怎麼又不要了嗎?是因為看到自己的家庭情況嗎?當然,方逸隨即便否認了這個看法,因為,即使接觸不多,男人也知道,女孩不是那樣的人。
可是,她是要退卻了嗎?是要放棄了嗎?是不想要表白了嗎?
方逸前所未有的失落了。
“呵呵,噗噗怕冷,在車裡懶得上來。”
宮子爵說的隨意,沒有人看到男人褲子口袋中握了又握的鐵拳。忍耐,似乎到了一個限度。
方逸看著面前明明曾今還當過自己同班同學的男人,可是,眼中卻帶著與他的年齡極其不符的霸氣與凌厲,不過,他並不怕他。
只是,和自己比起來,或許真的只有這樣的男人才更適合那個女孩,才能給她想要的幸福與保障吧?
“你稍等,我去拿。”
男人眼眸中有淡淡的憂傷,他不知道為什麼宮子爵一直叫流蘇噗噗,這個名字充滿了霸道的專屬意味,貌似還有著什麼故事吧?可是,看得出,女孩沒有一點排斥的意味,或許,他們認識了很久,或許,他們的關係要好到不必在意稱呼。
這個男人對於女孩是個特別吧?否則,也不會在這樣的時候,想到的是宮子爵來接走自己。而她,竟然會允許宮子爵替自己上樓來拿回要送給他的情信。
方逸沒有看到自己背後男人冷冽的眼眸倏地灑滿遍地的如雪落寞,緊蹙的眉角帶著丘壑般的形狀。
宮子爵握著手中那略帶突浮的信封,裡面疊了繁複的花樣,還有淡淡的香氣環繞,是故意撒上了香水吧?
男人突然感覺手中的紙頁變得沉重起來。他一直以為噗噗對於感情的認知有些遲鈍,更不會像其他女孩一般做這種貌似幼稚卻充滿小心思的事情,現在才知道,不是不會,只是因為,他不是那個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