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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到最後上場的是列希·斯頓弗萊,而毫無疑問,由他代表的曼羅的勝利是是毋庸置疑的。
當主持人準備宣佈本次的冠軍時,一道火紅的身影躍過眾人的頭頂來到了賽場上。
少年十七八歲的年紀、臉色有些蒼白,額頭微微的冒著汗水,看樣子是急忙趕路的緣故,即使如此也難免少年那張巧奪天工的臉蛋。
“這個人是?”千月澈抓著千月神的手鬱悶道,不就是那晚的少年嗎?
可是又不像,氣質不像、感覺不像、神情不像。
“只是長的一模一樣而已。”千月神淡淡的開口。
“耶羅弗拉,你鬧夠了。”少年來到比賽場上並沒有理會現場的眾人,而是朝著罌粟帝國的王,憤怒的喊道。
一時之間爭議四起,很多人在納悶這個不懂規矩直喊罌粟帝國皇帝名諱的人是誰?也有很多人鬱悶,這個少年明明就是那晚的那個少年,但是又朝著罌粟帝國皇帝的位置上望去,那晚的那個少年正坐在他的身旁。
只是一模一樣的人?
“你終於出現了,磬竹。”耶羅弗拉本就俊逸的臉龐閃過欣喜,雙眼有神的看著名為磬竹的少年,目光是那樣的柔和,彷彿那個少年是他深愛的人。
“這是我跟你之間的事情,與旁人無關,你放了他。”磬竹的眼神中閃過一剎那的痛苦,看著那名與他一模一樣的少年,若有所思。
“放?”耶羅弗拉挑眉:“磬竹,或許你弄錯了,朕從未關著他,腳長在他自己的腳上,何需朕來放。”
說著拉開全身靠在他身上的少年,眉宇間有著說不出的不屑。
少年的力量不及被推開在地上,痛苦閃過少年的眼睛,再睜開時是滿滿的恨意:“你為什麼要回來,你不是答應我再也不回來了嗎?”少年也就是磬竹的雙胞胎哥哥從地上站起,抖索的肩膀顯示出他此時的怒氣。
磬竹冷然的目光無情的劃過磬石:“我從來就不是君子,何需遵守那狗屁不通的君子約定,而你從我身上得到的還不夠嗎?你以為耶羅弗拉會愛你嗎?他是在利用你,利用你掌控奇拉孟家族,掌控火靈珠。”
磬竹此話溢位,滿堂喧鬧不已,奇拉孟是掌控火靈珠的家族,此事整個大陸沒有人會不知,但是傳聞中奇拉孟家族從不與罌粟皇族搭上關係,為何這少年?
大家對少年的好奇也是越來越深了。
“這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此刻我念在兄弟一場的份上放你一條生路,否則你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在奇拉孟家族裡,你本來就是多餘的。”磬石冷眼嘲笑。
而耶羅弗拉更是旁觀著這一場鬧劇,明明是因他而起的事情,此刻彷彿又顯得他是局外人,只是即使是局外人,這個棋還是由他在掌控。
許是看的夠了,他再微笑道:“磬竹既然來了不妨就比賽比賽,要知道你此刻站的地方可是舞臺的擂臺,一旦上了就沒有輕易下的道理,如果下了就代表這場比賽輸了,輸了的話,火靈珠可是要拱手送人了。”
孰輕孰重的語氣,帶著三分的誠實七分的威脅,沒有人知道他這麼做的理由,就連千月神和千月澈也都只是在看著這場戲。
“哼。”磬竹冷哼:“你以為罌粟帝國的榮譽我會在乎?你以為區區一顆火靈珠我會在乎?在你的眼裡,耶羅弗拉我是這樣的人嗎?”
“當然不是,我的磬竹當然不是這樣的人。”耶羅弗拉特意加重了“我的”兩字,讓現場的氣氛再一次高了起來,柔情的看著他:“如果磬竹在乎名譽和地位,當年朕封你為後的時候就不會逃婚了,是不是?”
這逃婚兩個字耶羅弗拉說的咬牙切齒,柔情的目光依舊,但是隻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其中包含著他多少的怒氣。
什麼?
大家驚訝於自己聽到的話,這個紅衣少年居然是在罌粟帝國逃婚的皇后,男皇后,更多的不敢相信在眾人的眼中徘徊,從未聽說過罌粟帝國的皇帝大婚的訊息,現場人的疑惑和不解更是猶如滔滔江水般湧現。
“哈哈……。”磬竹大笑了起來:“因為沒有我,你完成不了統一天下的願望,不過這都不重要了,不重要了。”眼淚從少年的眼眶流出,一滴兩滴,讓人看來竟是如此的心疼。
耶羅弗拉的眼中湧現不捨,隨後快速的掩去,這個當初背棄他的男人,他不該再心疼的,是他將他的真心棄於不顧,但是為何、為何再看到他的眼淚時,那股刺骨的疼痛還是這樣的清晰,就連當初知道了他逃婚的時候也沒有此刻來到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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