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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小公子不嫌棄的話,不如在府上用晚膳,好讓我感謝小公子。”城主真誠道。
這樣啊……千月澈又露出了一絲為難,神情略帶詢問地看著千月神,“爹爹的意下如何?”
千月神自是溫和地一笑,“爹爹不是告訴過寶貝,做生意講的是信守承諾,爹爹是做生意的人,既然先是答應了比老爺,自然不能爽約,寶貝如果做事情這麼猶豫不決,爹爹日後如何放心將產業交給你。”
千月神說的頭頭是道,三言兩語之間又把自己的身份和立場講得一清二楚,既清除了城主的防備之心,又不會讓他懷疑。
“爹爹……”千月澈滿是委屈,“孩兒當然知道事有先後啊,但是人家是城主大人啊,爹爹不是也教過孩兒,人有輕重的嗎?眼下是城主大人比較大啊。”
“強詞奪理。”千月神寵溺的捏著千月澈的鼻子,“人有輕重,但是也要看場合啊,如今和我們做生意的是比老爺。”
“可是城主大人不明白啊,萬一他覺得我們的拒絕讓他沒了面子,而遷怒我們,那又怎麼辦呢?”仰著小腦袋,抬頭問著千月神,只有父子兩人看得清彼此的神色。
男人溫柔如水、卻又桀驁不馴、似笑非笑地看著少年。
少年純真如水、卻又出塵傲然、心有靈犀地看著男人。
而被騙的只有那個身在他們視線之外的主角,城主聽著他們的對話,將事情明白了個大概,立即慷慨道:“如果小公子有事情,那我自然不好勉強,如果小公子不嫌棄的話,可以在漢儷城多玩幾天,改日我再請小公子賞宴,如何?”
“那自然是可以的,爹爹,對不?”千月澈轉回視線看著城主。
那眩目的巧笑,連城主也忍不住有些暈眩。
“嗯。”男人不悅,只是用鼻子哼著,那攬在少年腰間的手卻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
出了城主府邸的大門,壇城現身,“主子。”
原來壇城跟著那草屋的男子到了這門口之後,就一直沒有離開,而千月澈剛才在進門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他的存在了。
身為暗衛,就是潛伏在敵人的旁邊而無法讓人知曉。
“怎麼樣?”千月澈一出來就恢復了原本神情,那一幕天真演得他渾身不自在。
“回主子,那男子自進去之後就一直沒有出來,之後這府邸出來兩批人馬,一批是之前跟主子一起進去的,另一批一直未回來。”壇城如實道。
“哦?”千月澈挑眉,“父皇……你說……”
“另一批人馬應該是去了南江府打聽,既然知道我們去過南江城,那裡自然會有我們的足跡,他怕是在猜測我們的身份,心思如此慎密的人,若是用在國家的事務上,定會讓國家受益不少。”千月神講出自己的看法。
“爹爹是開始賞識人才了?”千月澈淡道:“但是律法如山。”
“不,澈兒錯了。”千月神糾正道:“律法不外乎人情,還有一句話叫逝者已逝。”
“可是那人就白死了?”千月澈不滿道:“爹爹這是偏心,非常嚴重的偏心。”
千月神也不爭執,“澈兒還小,不懂,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律法所估計不到的事情,而且事情的真相只有當事人才知道,推測終究不是事實,澈兒覺得呢?”
那個化為白骨的人和城主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們只能想象,想象中難免有主觀色彩的存在。
“父皇總有自己的道理,澈兒說不過父皇。”千月澈沒有繼續爭論,“壇城你繼續受在這裡,稍後讓明一過來和你調班,暫時先辛苦你了。”
“屬下不辛苦。”壇城面無表情地道,只是細看之下還能看得出脖子處那一抹微紅。
回到客棧已經是下午5點這樣的時間了。
用過了晚膳,難得有時間消遣的父子兩人自然是去逛夜市。
漢儷城由於富裕的關係,這夜晚也形成了美麗的風景線,這會兒月兒才掛上枝頭,各家各院已經掛上了燈籠、點起了蠟燭。
“父皇,這漢儷城的夜景倒是真的不差。”千月澈從一個攤子看到另一個攤子,路過其中一個飾品攤子的時候停了下來。
“漢儷城四面環山,情景交融之處其味道猶勝帝都,帝都是繁榮,但是其民風卻沒有這裡來得秀麗。”千月神道。
“也是,帝都是讓人看的,邊城是讓人遊玩的。父皇,這個怎麼樣?”千月澈揚了揚手中的鈴鐺,那是一串金色的鈴鐺,有兩個用紅色系在一起,輕輕地一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