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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的做工,沒有一絲的缺口,手工之精細就是現代的機器也比不上。
素不知他的動作在諾傑的眼裡,是多麼的危險,這邊諾傑已經開始冒起了冷汗。
不再壞心眼的玩弄諾傑的心臟,千月澈將小刀放入牛皮夾子裡,轉身交給壇城:“壇城,這東西只要你跟著本殿一天,就帶在身上一天。”
“是。”壇城接過牛皮夾子放進懷裡。
“小殿下,這東西管叫什麼?”諾傑感染到千月澈的喜悅好奇的問道。
千月澈的目光在諾傑的身上打量了一下,隨後戲笑道:“你的肚子不介意讓本殿劃上一刀,本殿就告訴你。”
開……開什麼玩笑。
諾傑識相的閉上嘴巴,小殿下看上去無害,其實可以比任何人都無情,那雙微笑的眼睛可是會殺人於無形的。
伸了伸懶腰,將裹在身上的毛毯取下,千月澈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昨天的事情真是多的離譜,先是昭儀死了,隨後是自己差點被毒蛇咬,接著就是跟父皇……
想起來,小臉上還是火辣辣的紅,曾經戲鬧的拒絕過女生,說是自己喜歡男人,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真的會喜歡上男人。
而且這個男人是自己名譽上的父親,但是喜歡了就是喜歡了。
想到了那條毒蛇,千月澈的目眸閃過冷虐,嘴邊泛起邪惡的笑意,看的諾傑一陣心驚,不得不承認小殿下此時的笑容跟陛下生氣時的笑容一樣恐怖。
“去外面逛逛。”千月澈一邊說、一邊往金龍殿外走去。
其實皇宮跟外面沒什麼區別,也許是千月澈看慣了前世那個家中的豪華,所以所謂的小橋、流水,他並沒有多大的感覺。
千月澈來到御花園,此時的御花園已經沒有了昨天的熱鬧,皇宮果然是個冷清的地方,熱鬧來的快、去的也快。
“壇城。”千月澈思索了一下開口:“有沒有一種動物可以在隔了一天或者兩天之後聞出蛇曾經走過的路而留下的氣味?”
他是21世紀的人,凡是他只講證據,儘管這次害他的人裡面貴妃優姬?;斯頓弗萊的可能性更高,但是在沒有證據之前千月澈不想隨意的下結論,不是怕冤枉無辜,他才不在意那些人是不是無辜,別人的生死之於他沒有任何意思。
生活本來就是這樣,強者生存。
而是他不想放過真正傷害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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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說過,在沒有絕對的把握毀了對方之前,不要讓自己再一次的暴露在危險之中。
開始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老頭子會看上當年的他,一個沒有權利、沒有地位,甚至無依無靠的小男孩。
老頭子的孫子很多他沒有理由靠這樣來寵著他。
但是後來他明白了,因為其他小孩的背後太強,如果哪一個繼承了老頭子的家族都會讓家族有被合併的危險。
只有他不會,因為他無依無靠,因為他的背後沒有強硬的後臺,所以他只會讓家族更加的強大。
老頭說他明明那麼冷清的一個人,為什麼偏偏對那個人怎麼好?
因為老頭不知道,那是給他雪中送碳的哥哥,人就是這樣當你有困難的時候,滴水之恩、會湧泉相報,他僅有的感情裡唯一的親人。
但是父皇不同,他用了五年的時間來習慣這個男人的味道、習慣這個男人的寵溺,即使在開始那份寵溺帶著備有目的,但是他的心還是沉淪了。
為這從不曾享受過的父愛沉淪了。
“有。”壇城想了一會兒,立即明白了千月澈的意思:“據說有一種鼠叫做卣癙是蛇的天敵,它能根據蛇的氣味辨別對方的種族和藏身的地方。
“哦?”不可否認壇城的話讓千月澈十分的好奇:“這種東西哪裡有?”
“如果主子不介意的話,請給屬下一杯茶的功夫。”壇城單腿跪下。
“我信你。”千月澈點了點頭,一陣清風拂過,壇城的身影已經消失在眼前,不愧是父皇的暗衛,伸手果然了得。
只是再厲害的人也只能侷限於眼前的事物。
於是在無聊加無事的情況下,驕傲的小殿下便喚來了人在這裡泡了茶。
“看不出壇泡茶的功夫倒是挺有一手的。”千月澈晃著兩腿短短的小肥腿,小手託著下巴頂在石桌上,清澈的目眸水靈靈的看著眼前一道道的程式。
“嘻嘻。”壇笑的好不得意:“都是為了主子才學的。”
壇這話倒是說得不假,前陣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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