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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至此心情好了一些，隨口問道，“黃金……最近咋樣？”

“好的差不多了，不過，想讓他在家再養幾天。”

“嗯，休養一下最好。身體是根本，應該好好休養。”

“是啊。我也這麼看。學習上的事情，反正他也不行，沒指望他那麼多。”

“嗯。”

“你們這是回家吧？一直忙到現在，很辛苦啊。”

“是啊。”

“哦，我也有些事情，有些忙，以後再聊吧。”

“嗯。”

黃山看著肖蕾微微一笑，啟動摩托，走了。

肖蕾回味著他的笑容，感覺他笑得很難看。

不過，不管怎麼說，笑，總比恨好。——肖蕾騎上單車的時候，奇怪地想。

（）

卷二　情迷　162　應對

看到肖蕾騎著車子過來，王昊也啟動了車子。

肖蕾膽小，不敢行駛太快，王昊和她並排行駛，也騎得很慢。

“蕾姐，剛才那個男人是誰？”

“黃山，黃金的老爸。”

“啊？他就是黃山？”

“嗯。”

“姐，為啥不早說？”

“啥意思？”

“沒啥意思。早說我過去修理他。”

“你還想惹事？我交待你的話，你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不是，蕾姐。我……我就是氣不過。”

“算了，不用考慮那麼多，沒事了。”

“什麼沒事？他剛才對你說了什麼？”

“他說他當時喝醉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騙你，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話。”

“也許吧。不過這樣也好。他學生在我的班裡，以後還要見面的，這樣的話，彼此不太尷尬。”

“姐，你……你太善良，太容易相信人了。”

“怎麼？善良不好嗎？你希望你姐很兇啊。”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對待好人，要善良，對待壞人，要兇狠。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聽王昊這樣說，肖蕾嚇一跳，“王昊，你，你一直就是這麼想？”

“不光我這麼想，很多人都這麼想。”王昊不以為然，理直氣壯。

肖蕾有些擔心地看了王昊一眼，嘆口氣，“王昊啊，姐不這麼看，姐認為咱們為人處事，還是與人為善比較好。得饒人處且饒人，有時候，不該計較那麼多。”

“這麼說，姐原諒黃山那個混蛋了？”

“我也不知道。但他剛才的態度，讓我的心情好了許多。”

……

到了王昊家，奶奶在廚房做飯，肖蕾進了王昊的房間，詢問他的複習情況。王昊卻說，“姐，咱們……咱們的事情被林雅琪他們知道了。”

肖蕾嚇一跳，“啊？她……怎麼知道的？”

“她說，她是聽別人說的。還說……還說許多同學都知道了。”王昊看著她，吞吞吐吐地說。

“怎麼……怎麼會這樣？”肖蕾不安起來，緊張地看著王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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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啊。”

“是不是……你說出去的？”肖蕾不滿地看著他，“你在同學面前賣弄，或者，不小心說漏嘴？”

“沒有啊。我一直很謹慎的。”

“那……會是怎樣洩露出去的呢？”

“就是啊。我也奇怪呢？”

“是不是……那天晚上，我從黃山家裡出來，咱們……咱們的那個樣子，被哪個同學發現了？”

“嗯，有可能。後來，那天晚上之後的第二天，明月曾經問過我。”

“啊？她問你什麼？”

“她問我是不是正在和誰談戀愛？”

“你怎麼說？”

“我不想理她，警告她不要管那麼多。”

“哦。這麼說來，也許當天就是被她發現了。那麼這件事，也就是她散佈出去的。”

“我也這麼想。那，咱們咋辦？要不要我警告她，或者修理……”

“修理什麼呀？你就知道修理！”

“那……你說咋辦？”

肖蕾看著王昊，有些著急，有些不安，不說話。

王昊也看她，想說些什麼，一時間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過了一會兒，肖蕾問，“林雅琪找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