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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劉相國能領朝中百官。請定國侯重新出山,天下蒼生望之久矣!”
劉石登時面沉如水!
“果然還是這個!”
旁人倒也不意外,反倒覺得是順理成章的事。
正所謂不做不錯,邱言在位當權的時候,處處壓制各方,很多人都有怨言,就算是現在還無法釋懷的人都有,但就算是這樣的人,也不得不承認邱言手段了得。壓制各方之後,就能把事情辦成了,而且多少會將利益分與各方。
可劉石卻不這般認為。
“這是什麼道理?請出前任,這是當眾打我的臉啊!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天下人。覺得我劉石做的不行,不如他邱言!他邱言不過恰逢其會,若我當時年齡正好,也能得先帝爺的賞識。豈能讓他專美於前?這就是生不逢時啊……”
心裡怒火升騰,可到底還有一點涵養,劉石耐著性子。壓下心念,跟著就眯起眼,問道:“蜀地真的是這個意思?”
這話中自有一股威嚴之勢散發出來,這也是最近幾年養出來的習慣,身居高位,喜怒不形於色,但一旦表現出來,就有雷霆之勢,旁人見了,便難免心生種種念頭。
只是在座之人,都有氣運在身,或許顧忌朝廷,但在沒有太大沖突的時候,也不會真將他劉石就等同於朝廷。
甚至那人群中,還有幾人心生不快——
“這個時候拿臉色給我們,真以為自己是定國侯不成?他一怒,其他人就要過去認錯?也不想想自己到底是個什麼位格!”
在場的有不少道門之人,雖被龍氣略有壓制,但京畿周圍如今也有冥氣落下,影響了好大一片,使得那鎮壓之力不復從前,是以能略開慧眼,觀劉石之位格、氣運,也不過如此。
見眾人沒有露出誠惶誠恐的表情,劉石略有不快,卻也明白幾分,目光一轉,落在兩名中年文士身上。
這兩人氣態沉凝,面貌有七八分相似,一看就知有血緣關係,而且身上有文思纏繞,眼底深處隱隱有光,這是文道有成、文心內斂的跡象。
這兩人,說起來也與邱言有過接觸,一名趙軌、一名趙軸,乃是親兄弟,都是進士出身,做過官,但並不得志,那趙軌屢次被貶,而趙軸更是心灰意冷,辭官歸鄉了。
這一次,兩人之所以都被邀請過來,原因不在學識,也不在官位,而是由於背景——
他們正是那劍南蜀學泉佑書院的代表人物,身後承載著一個傳承許久的學派氣運。
趙家本就是蜀地大家,影響力不小,在學說文道上更是人才輩出,前有已故的泉佑老儒趙秉承,現在有著一門兩進士的趙家兄弟,與禮部侍郎周貫並稱蜀學三傑。
按理說,那周貫也該在邀請之列,奈何此人與邱言乃是鐵打的交情,交情深厚,又是同鄉,一路走來,彼此照應,並且多次在朝中壞了劉石一方的好事,若非有些門道,早就被劉石一系藉故給貶斥出去了,哪裡有可能邀請他過來,給自己找沒趣?
此時,劉石目光落在趙氏兄弟身上,正是要讓他們表態的。
“那泉佑書院算不得出世學派,不少弟子門人在朝中為官,若是惹得我不快,必定要有損失,想來這趙氏兄弟從前雖然吃了我的虧,可現在畢竟都出京了,也都知道厲害了,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自家的學說、門人考慮一下。”
自己將對方打壓、逼迫的離開朝廷,但對方還要考慮自己的態度,這劉石正是這般想的,這時以目光示意兄弟二人出來,正是為了要他們表個態,從而使得那請邱言出山的事情,就此作罷。
未料,那趙軸卻道:“定國侯乃是我蜀地人士,我等不便多說,只是那英雄大會確實是在蜀地召開的,但來往的豪傑卻不止侷限於蜀地,所以他們的表態,並非只代表蜀地。”
“聚眾之人,不足多言!”
見趙家兄弟並不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劉石暗暗惱怒,卻不好發作,只得一甩袖子,說出這麼一句,跟著像是想起了什麼:“是了,聽說如今的武林盟主燕永傑,乃是那邱言的八拜之交,他做的事……”
“定國侯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不過,不等這劉石一句話說完,居然就生生被人給打斷了!
“豈有此理!連話都不讓我說了麼!”在這一刻,劉石心底的怒火,“騰”的一下,就直竄腦門,但等他看清楚出聲之人的模樣,這怒火生生被壓了回去,只是那臉上憋得通紅。
“原來是王少道主,聽聞道主當年與邱言也有過節,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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