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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沼人卑劣,言語擠兌,暗箭傷人,現在還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簡直無恥至極!”
眾兵卒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將事情的原貌都給呈現出來。那苗親衛聽了,理清了脈絡,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原來這裡面,還有這些波折?”
這位苗親衛,是節度使宋淵的親兵護衛,所謂親兵,平日裡巡視節度使府,戰時貼身保護,都是宋淵的親信心腹,他們口中的大將軍,指的正是武信軍節度使宋淵,蓋因宋淵除了節度使這個職位外,還兼任著安南都護、安南大將軍的頭銜。
親兵雖說與節度使親近,但歸根結底也還是兵,隸屬於武信軍,在軍中自成派系,與其他派系爭權、鬥爭,但真面對外敵。還是能擰成一股的,所以一瞭解事情經過後,這苗親衛的心中也生出不滿,對邱言的態度略微和善了些。
“邱公子,此事尚有內情,但大將軍的命令不容違背,還請先隨我同去,我會將事情稟明統領,試著在大將軍面前求情。”
聽了苗親衛的表態,邱言點點頭。隨其而去。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劉宏開口道:“這事的起因在我等身上,不能讓邱兄弟代人受過,你們在這裡照看張琪,我這就去軍營,將事情告知將軍,讓他也去求情。”
話落,他也動身離開。
街對面的酒館中,不少人見到了這一幕。各有猜測,多數搖頭嘆息,但兩名儒生卻對視一眼,含笑不語。覺得自己有種運籌帷幄、算無遺策的感覺。
………………
“邱公子,大將軍今日心情不錯,等會你晉見的時候,可以將事情的原委講清楚。但切莫反駁大將軍,以免弄巧成拙。”
苗親衛牽著馬,與邱言並肩而行。口中交代一些事情,顯是出自好意,邱言雖早就有了打算,卻還是連連點頭。
二人走了幾步,經過一處街角時,迎面來了個到道士。
這道士頭上梳著抓髻,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拿著佛塵,氣態儒雅,只是一身道袍卻是有些古怪,雖是交領大袖,但鑲邊處卻是火紅之色,行走之間,鑲邊搖晃,好似血液流淌,但細細看去才知道,只是錯覺。
道士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經過邱言身旁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然後上前一步,瞪大眼睛,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邱言。
這番變故,自然讓邱言與苗親衛停下了步子,想要一問究竟。
邱言眯起眼睛,同樣打量著這個道士,他從對方身上捕捉到一絲高深莫測的味道,尤其是那雙眼睛,裡面充滿了滄桑,渾然不似少年人。
“這絕不是一個少年道士!”
對面,道士在打量了一番之後,突然開口:“這位施主,貧道觀你印堂發黑,主有禍事;眉頭向上,這是不會逢迎、將要激怒貴人;眉尾鼻上有文,這是死後沒有送葬人,可謂悽悽慘慘。貧道觀你三氣,福薄、祿短、壽絕,凝有餘,清不足,三魂定了兩魂,奈何天路渺渺,終究要化作一場空,大凶!大凶!”
這道士一開口,話音低沉,不是少年嗓音,反而似花甲老聲,而且開口就是大凶之語,話語連綿,一浪高過一浪,讓那苗親衛下意識的心生壓力,有種驚濤撲面的感覺!
反倒是當事人邱言,還是眯著眼睛,不動聲色的看著道士。
那道士還在說著:“所謂今日果,昨日因,能有這般兇格,可見是你作惡所致,殺了貴人,惡了太歲!無人能救!好自為之吧!”
話落,這道士收回目光,冷冷一笑,又搖搖晃晃的離開了,很快消失在街角。
過了好一會,苗親衛才從驚訝中回神,低聲道:“妖言惑眾!邱公子不必在意。”
只是,這話剛剛落下,他就注意到周圍路人正在交頭接耳,偶爾能聽到零星話語,無非便是“老神仙”、“算無遺策”之類的,頓時讓苗親衛想到了某個傳言,忍不住又出聲囑咐起來:“不過,邱公子,待會切莫衝動,萬萬不可惱了大將軍。”
邱言聽了,微微一笑,點頭應下,腦子裡卻還在回憶著方才的一幕,心下有了猜測。
“這道士出現的突兀,但卻好像早就認識我了一般,他說我氣衰命兇,又說是因著殺了貴人,言語間還用上了些許惑人的法門,這想讓我心煩意亂,卻不知我有聖賢手稿定神,這些伎倆毫無作用,嗯?”
想到心煩意亂,邱言的心中靈光一閃。
“原來如此,他的這番做法,若是配合心魔,確實能讓人信以為真,若是日日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