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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發樸在一旁恨恨地說:“你小子奪把琴屁用沒有,老子的琴陣會把你揉成團!”
吳暢哈哈大笑:“孟老兒,沒有用是你說的,我沒這麼說。你的‘九仙琴陣’雖然厲害,可不等於沒有法破。這把琴就可以讓你的琴陣變成戲班子,你只配扮小丑。”
孟發樸樂得前仰後合:“好笑,奇聞!一把破琴還想破我的琴陣,痴人說夢,異想天開!”
吳楊笑道:“孟發樸,你太孤陋寡聞了,以琴破‘琴’乃正宗之道,何痴之有?”
“那你破吧,老夫等著看呢!”揍死他也不會相信除了他知道的破法之外還有破壞之法,他太相信這座奪天地之機的琴陣了。
吳暢衝彈琴人微微一笑:“你就彈一曲讓他開開眼界吧!”
彈琴人有些遲疑,她不知道彈什麼可以與對方的琴陣抗衡。吳暢也不知道她該彈什,他並不知道確切的破“琴”之法。他所以要以琴破“琴”,依據不過是一種感覺和奇想,至於能否奏效,他並無十分的把握。但在彈琴人面前,他不得不裝出胸有成竹的樣子。
“彈吧,彈什麼都可以!”他鼓勵說。
彈琴人頷首輕輕一笑,纖纖指在琴絃上一撥,珠落玉盤般瀉出一股音流,飄向四方。吳暢的神色一喜,雙手隨琴聲擺動起來,似乎聲音在他手裡成了有形之物,可任他擺弄他的手上下起伏,猶如波濤湧動。突然一個大起伏,宛若浪頭衝上高空,隨之雙手一個環抱,成“渾然一氣式”,似把天地摟入懷中……
孟發樸不知他在搞什麼名堂,呆在那裡。彈琴人亦不知他在要什麼花招,吳暢的動作愈來愈慢,舒展大方,似行去流水。孟發樸忽地覺得吳暢在發功。一點也不錯,吳暢正在把“波流神功”的韻致輸入彈琴人的琴聲裡。“波流神功”是道家奇學,素有“喧賓奪主,誘人入謬”之特性。吳暢剛把神功之“氣”與彈琴人的琴聲渾成一體,對方琴陣高昂的“金石之聲”頓時跑了調,變成支離破碎的“吱吱吱”、“嘎嘎嘎”、“崢崢崢”、“嗡嗡嗡”,而彈琴人的琴聲越發動聽,一枝獨秀。少頃,琴陣裡琴聲調兒一變,一忽啦跟著彈琴人彈起來,敵我雙方大合奏。
孟發樸這時傻了眼,他做夢也想不到吳暢破琴陣這般容易。他眼珠子轉動了幾圈,知道呆下去有害無益,擰身飛逝。
吳暢哈哈一陣長笑,和彈琴人並肩穿過亂石堆。過了右堆走了沒有幾步,是一條青石小徑,石板青而淨,兩旁是茂密的草。他們順著石徑走了有幾十丈,到了兩塊高聳的巨石前,巨石的中間有一條似可過人的縫隙。他們猶豫了,這兩塊石頭會不會有什“古怪”呢?
吳暢笑道:“我先去,沒事你再過。”
彈琴人“嗯”了一聲。
吳暢剛欲舉步,一腳踏在一塊青石板上,兩塊巨石霎時合在一起。吳暢退了兩步,慶幸沒有冒冒失失向前衝。
彈琴人說:“這座孤島看來機關不少,要小心才是。”
吳暢笑道:“這麼一來,我們只有爬石頭了。”
“繞道行嗎?”她小聲問。
“恐怕不行。”吳暢沉思了一下,“石頭的兩邊說不定落腳就會有禍。”
“那就爬石頭吧。”彈琴人有些戲謔地說。
吳暢笑道:“我先來,”他伸手推了一下大石。用“天雷指”在石頭上彈了一排小洞,欲摳著它們上攀。忽然,石頭的那邊有人說話,兩人退到一旁去。
巨石慢慢分開,又閃出那條石縫來。眨眼間,從那邊鑽過兩個人來:一胖一瘦,胖的一身金黃,瘦的通體銀白,他們表情木僵,眼珠兒似動非動的。吳暢堵住了他們的去路,兩個人吃了一驚。
“嘿嘿,還有敢攔路的,這倒是鮮聞。你沒聽說過憂患島上有對‘金手銀手’嗎?”胖子問。
“我只聽說過這座島上有敬酒的手。”吳暢說。
“看來你長著一雙殺人的手。”瘦子嘲弄道。
“你這麼看我也沒法捂住你的嘴。”吳暢笑了兩聲,“你能告訴我一些島上的情況嗎?”
“這比殺人容易。”瘦子冷然道,“擅闖島者死,窺島者殘。我門哥倆是島上的守護神,他是‘金手’,我是‘銀手’,其實都是殺人的手。島主梅無傷,更是不同凡響。十位大王,藝業驚天動地,他們現在正舉行婚禮。”
“十個人都娶媳婦?”吳暢驚問。
“對極了。這才叫有福同享嗎!若只一人娶豈不冷落了另外九位大王?”瘦子眯著眼說。
吳暢冷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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