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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分倒三隻碗裡。冷涼了,三人喝下。他們這時多少還知道這是治病。
過了有一個時辰,風波老人又熬好了藥。三人又喝下。一夜之中,三人喝了三次藥。
黎明來了。山谷的空氣異常清新,花草明露,分外動人。風波老人吩咐三人練功,增強自身功力。練了有半個時辰,三個人頓感不適,周身如火燒,雙目赤,嘴唇裂,難受不己。
風波老人見藥不對症,趕緊點了他們的昏睡穴位,與雲凌上人商量如何辦好。
風波老人道:“那樣就前功棄了,我看還是等一下吧,也許他們能適應的。”
三個人昏睡了許久,果然吃藥不良的反應消退了。風波老人心頭大喜,笑道:“老朋友,剛才他們不適,是藥力太猛之故,我們只要緩用藥,待藥力散盡再服藥,他們就不會難受了,說不定這是可行之法。”
雲凌上人輕笑了一聲,沒言語。
忽然,“啪”地一聲脆響,旁邊堵洞的一塊石板破了,從洞滾出兩個人來,正是龍標和周力。雲凌上人皺了一下眉頭,深惡這種打擾。人影一閃。朗造鑽出洞來,陡見旁邊站著兩個老人,他愣在那裡。他知道名山大川多出奇人,這兩個老頭子怕不是村夫老朽,不可等閒視之,他乾笑了兩聲,說:“兩位高人如何稱呼?”
風波老人見他一臉暴氣,斥產道:“這山谷不是你這類玷汙,快走,免得我趕你!”
朗造頓時不悅,冷獎道:“這山谷不是你的,憑什麼趕我。”
雲凌上人“哼”了一聲:“大奸大惡亦會假情假意,幹事若行正,你的證實是兩個受傷的人嗎?”
朗遣嘿嘿一笑:“他倆窺人秘事,犯人忌諱,殺亦該殺,受傷實輕爾。我不會放過他們。”
龍標和周力傷痕累累,幾乎奄奄一息,吃力地爬起來,龍標說:“你們害人害命,反說我們犯了你們忌諱,天下理可有這樣講的嗎?”
朗造笑道:“我這樣講理,已是給你面子了。我想殺你,這豈不是最好的理由?”
風波老人哈哈大笑:“狂人的邏輯總是那麼明火執仗的,不知道天底下還有一種理在。”
朗造冷笑說:“任你‘花嘴’說破,拳頭還是那麼冷似鐵,想教訓狂人,要先看一下自己的拳頭。”
風波老人道:“我的拳頭終日風吹日曬,夠硬的,你想領教一下?”
“這要看你是否插手我的事。”朗造冷然說。
“這裡是我的一畝八分地,我管定了。”
朗造眼珠一轉,暗想老東西也許難纏,先殺了他們兩個活日再說。他驟然集氣,身子陡然一旋,雙臂張開,如飛鳥一般撲向龍標師徒。他要一舉毀掉他們二人,功力提到了最大程度。他的功作實在快極了,勁力十分雄猛,罡風裂膚摧石,聲勢駭人。
六凌上人似乎知道他的居心。他身形剛起,雲凌上人亦就出手,猶如一切魔雲飄忽一閃,就站在了朗造的前頭。巨掌向前一推,直擊朗造的胸脯。
這一招看似無奇,但出手恰到好處,勁力駭人聽聞,強大無比。朗造自出道以來還沒有碰上過這樣的高幹,躲閃似乎已不及,只好猛吸一口氣,身軟如綿,身輕似羽,任強勁的力道把他擊出。這一式頗靈,他毫髮未傷地飄落幾丈外。
雲凌上人似覺意外,卻沒有吱聲。象他這樣的高人是不便說什麼的,勝負對他都是負擔,朗造險些吃虧,這次學乖了,笑道:“你們不敢自報名頭,足見不是超一流的。”
風波老人哈哈大笑:“還不算一流,你沒長眼嗎?”
雲凌上人又道:“不必與他一般見識,你看他們傷勢如何?”
風波老人掃了幾眼龍標師徒,說:“沒事,可以救的。”
雲凌上人說:“你還是走開吧,免得自討苦吃。”
朗造嘿嘿一笑:“你的口氣不小,我還沒感到會吃虧呢!”
雲凌上人頓時不悅,說:“你師傅日瓦格多與老夫有過數面之交。看在他的面上我不為難你,希望你不要感覺太好。”
朗造一驚,忽道:“你是雲凌上人?怪不得一掌能迫開我,江湖上能讓我返幾步的人,亦不過幾個而已。”
風波老人冷笑道:“你有興還是到別處去吹吧,這裡你是顯不著的。”
朗造見活口還在,豈甘心就走。他思忖了一下,說:“我與他們的事未了,兩位高人何不讓我與他們作一了斷。”
風波老人不快地說:“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讓你滾開,已是給了你莫大的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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