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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反對韓墨看電視或玩電腦的時候不開燈,韓琦總是教導她室內光線的亮度一定要比電腦和電視亮上些,否則對眼睛不好。現在韓墨也學會教導別人了,只是現在的她還不曉得這樣的教導是出於愛和關心。
對於在乎的人,關心的人,人們總是希望他們能過的好。韓墨也正是如此。
“好。”柳姨娘笑著撫摸韓墨地頭。母女兩躺在一個床上。相互依偎。終於在這肆虐地冬日裡找到了暖意。
天矇矇亮地時候。韓墨睡地迷迷糊糊。她呢喃地道:“韓琦。關窗簾……”
柳姨娘聽見女兒朦朧地囈語。以為是女兒喊冷。趕忙放下手中快要改完地男裝。顧不上揉下通紅地眼睛。連忙過去幫女兒掖了掖被角。
感覺到周遭環境地不同。韓墨失望了睜開了眼。昨夜地夢境雖然有嘈雜地片段。但她彷彿又回到了有韓琦溫暖地家中。來不及傷感。柳姨娘通紅佈滿血絲地雙眼首先映入了韓墨地眼簾。還有那尚在收尾地男裝。
不用想就知道。柳姨娘一定是趁她睡下。將她藏在被子裡地男裝找了出來。趕了一夜才會如此。韓墨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伸手替柳姨娘揉揉她眼下水腫地黑眼圈。如宣誓似地道:“娘。我會讓你過好地。”
柳姨娘笑了。眉角都是母愛地光輝。她笑道:“好。娘等著。”
韓墨取出了五百錢,預備今天到鎮上去採買一些家用的東西,母女兩你一言我一語的商量著。韓墨的意思是多買幾隻母雞。因為她們所處的這個朝代已經算是很富裕的。五文錢一斗米,母雞一隻二十幾文錢。而用於喂家畜的糟糠就更加便宜了,五文錢就能一百斤。
等要買的東西商定好,韓墨約摸算了下,五百文,買完了那些東西后還能剩下一百來文。這樣想著,韓墨又給柳姨娘留下了五十文,要知道現在一文錢要掰成兩半花。容不得半點浪費。一兩七百錢是他們最後的剩餘。
韓墨也沒有吃早飯,換上了柳姨娘改的貼身男裝,就去敲郭大叔和劉震舫的房間。在一陣衣物摩擦的聲音後,郭大叔開了門,韓墨髮現他敦厚的臉上竟然有了一絲蒼白。正要問什麼,郭大叔已經首先開口:“小小姐今天可是要去鎮上?”
韓墨點點頭,想著今天要買的東西多,總不能讓自己騎馬而郭大叔走路吧?所以她道:“韓大叔,順便把馬車也套上。”既然在這個地方該了名,就不能露出破綻。
郭大叔到院中的井水上打了一桶水,隨便的洗兩下就走到後院套馬車去了。
馬車牽了出來,柳姨娘三番四次叮囑韓墨要小心官兵,要注意安全。韓墨微笑的應了,然後登上了馬車,讓郭大叔上路。馬車骨碌碌的在路上行駛,橘紅色日出的光芒照耀在馬車上,將馬車離去的背影拉的長長的。
卷一 驀然回首 第五章 上路採買1
韓墨閉眼靠在車廂上養神,昨日的夢中的場景太過繁多,她能記得清的也只有一兩個而已。探手摸到懷中一帶著體溫的竹筒。韓墨將它拿在手裡慢慢的看,黃褐色的小竹筒只比韓墨的巴掌大一些。外面讓柳姨娘小心的塗了幾層透明油亮的漆。所以摸起來很順手。搖搖小竹筒,裡面叮噹的銅錢聲隨著她的動作有一下沒一下的響著。
“小姐,快要到城裡了。”郭大叔寬廣低沉的聲線貼著廂門傳了進來。
韓墨聽出郭大叔的聲音裡帶著一點沙啞,想起早上時他的臉色,便道:“郭大叔可是染了風寒?等會到城裡順便去看看大夫。”韓墨暗自慶幸自己除了採買的錢外,還有五十文,應該夠讓郭大叔看個病,抓個藥。
“不用了小姐,咱們的錢不多,奴挨挨就過去了。”
韓墨雖然不是一個大方的人,但也沒有看著他生病而不管的,俗話說小病不管生大病,韓墨冷了臉道:“我是主子還是你是主子!還有以後我穿男裝,就叫我少爺。”有時候,身份也是一個拿來壓人的好東西。
門外的聲音遲疑了一下,然後才回道:“是,少爺。”
趕了將近一個多時辰的路,韓墨早已對這個時代的交通工具無語。此時城外早已排了隊挨個接受門口那些小兵的檢查,才能進去。高大的馬車在人群裡很是扎眼,很快的就輪到了韓墨他們。守門兵頭子劉孝德一眼就看到了那馬車,昨日那馬車也是經過排查的,上頭頒下了指令,說要找一在逃的罪人。這年頭,這種命令越發的多了。
幾年來衙門裡堆積的追捕令已經有一百來張,那些被追捕的人很少有匪類絕大多數都是犯了罪的家屬。劉孝德記得那輛馬車是在自己來時就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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