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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羞道:“這女子好生無禮,竟當眾問人家地婚事。婚姻乃父母之命,本公主父母皆去,當然是聽皇兄的旨意了,那容得你問。”說道這裡已經很明白了。夏暮嵐微微放下寬袖,從袖中向崔寧遞過去了一個目光。嫁!為什麼不嫁?!
夏暮嵐的語言動作是古夏女子標準的行為禮數,再加上公主之尊,一番話說出來得禮妥當又不失公主風度。
崔寧看見她的目光,目露狠色,似乎想把夏暮嵐生吞活嚥了一樣。煬書生母原本生氣,聽見公主這一番隱含意味的話。臉上露出欣慰地笑容,走近了兩步,拉了夏暮嵐的手,愛憐的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妾恭候公主來我煬家做媳!”
夏暮嵐似害羞的低了頭。輕語道:“煬阿姆休學那無禮之人臊我!”
煬書生母慈愛地笑了幾聲。眼光帶著勝利意味地瞥向死咬著蒼白嘴唇不肯認輸地崔寧道:“那鄉野賤女不懂禮數。公主休管她!”聲音一頓。又拉著夏暮嵐地手。看著她地小模樣越看越愛道:“公主既然叫我阿姆。那妾今日拿個喬。阿姆已經將子清地聘禮備下了。就等著皇上點頭。讓公主來我煬家!”
“煬阿姆!”夏暮嵐似羞似惱地喊了聲。煬書生母呵呵微笑。拉著夏暮嵐地手笑看她不語。將要做婆媳地兩人聯合起來將崔寧連捎帶罵地貶了個一文不值。倒也相處甚歡。崔寧站在宴中。更像是個笑話。滿宴地麗人更是拿不屑地眼神看她。
“熱死了!”正在等待崔寧反應好繼續看笑話地眾人忽聞一聲嬌喝。視線移過去。居然看見崔豔眉粉面通紅。額角佈滿了熱汗。不耐地脫著衣裳。
“本宮乏了。現在就散了吧!”崔皇后高聲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地焦急。向身後地侍女使了個眼色。身後地侍女急忙來到崔豔眉地身前不讓她脫衣裳。崔豔眉怒極。一把掀翻了崔皇后派來地侍女。一邊焦急地脫衣裳。玉昭昭抿著唇。笑看著崔豔眉。身子退後幾步。隱到暗處使壞。
只說崔豔眉忽然在宴上脫衣裳。不僅震驚了全場。就是夏暮嵐也呆了呆。心思一轉。恍然明白。只怕崔皇后地後招。就是這個了。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讓崔豔眉給中招了。不過是一眨眼間。崔豔眉地衣裳已經脫剩了中衣。衣衫繚亂間胸前地一小片雪白已經隱露在眾人眼前。
崔皇后聽見煬書生母地話。本來是生氣地。但是她更惱崔寧當眾給自己沒臉。而且因為她。宴會地眾人都沒有走。害自己地親生妹妹當眾出醜!崔皇后此時對崔寧這父親養在外頭女人生地賤種更是惱上加恨。
而得罪了唯一支持者的崔寧尚猶不覺,她滿腔的心思都在面前的這兩個女人身上,嫉妒,憤怒,和滔天的恨意讓她恨不得想要吞了眼前的兩個女人。
“熱,熱死了!姐姐我熱死了!”崔豔眉高聲喊叫,眼前不知道怎麼的,原本該在角落裡伺候地太監忽然出現在她地眼前,崔豔眉的醉眼朦朧,越看越覺得眼前地太監英俊,不顧一切的撲了過去。一時人仰馬翻,崔豔眉跟尖叫的太監滾到了一處。滿宴的貴婦小姐們更是驚的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了。
崔皇后又驚又怒的高聲喊:“快點來人拉住她!給我把她拉住!”
周圍的尖叫聲,韓墨聽不見,人影交錯,來回擁擠著奔跑,韓墨也看不見,她只看見了面前是乾淨的柏油路,邊上是懸崖,懸崖的下邊是海天一色的蔚藍海洋,白雲稀薄的大晴天,她快速的在這裡奔跑著,遠遠地,她看見韓琦在路的前方衝著她笑,溫和而親切,她看見韓琦的身後有一輛紅色的跑車向他賓士而來,高聲的尖叫,韓琦有點愕然的轉過身。
韓墨傾盡全力的奔跑,在韓琦愣神間,將他撞開了紅色跑車的範圍。自己還沒有落地,就被飛速而來的跑車撞飛到遠處。
耳邊到底是韓琦驚恐萬分的吶喊聲,還是宴會上人仰馬翻的喧囂聲?她分不清了,身體被撕裂地痛感好像重新迴歸。痛的她渾身顫抖抽搐了起來。眼前一黑,她就向身後倒去。身後有一人迅速的出手抱起了她。玉昭昭微驚的看向昏迷的韓墨,伸手探了下她的脈後,就鬆了口氣。
夏暮嵐正在和崔寧對峙著,眼角晃見身邊地身影倒下,連忙轉頭。看見韓墨倒在她侍女的懷中,一驚之下,連忙高喊太醫,一時宴會比菜市場還要喧囂萬分。眾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今天的這宴會實在是驚喜多多,一邊是發情的崔豔眉,一邊是昏迷的榮壽郡主。兩邊都是人仰馬翻的。眾麗人瞅準的機會紛紛告退。
崔皇后正在忙著阻擋崔豔眉,也沒空理其他的人。一時招來了十幾個健壯有力的宮女。把崔豔眉搬到了自己地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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