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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想,卻可以肯定,耿直如他,正氣如他,也不會容忍他六姐的行為,可他的心結卻……
可是,她也不能這麼委屈了嫣然。
媚低頭對上嫣然哀慼的目光,拉下他的手,緩緩道,“對就是對,錯就是錯,若是他人,我不一定會管,可若是嫣然你,我又怎會任你委屈至此。”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忠孝王鐵勇質問出聲,那個大殿之上許了自家兒子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人,現在竟毫不避諱地維護著另一個男人。
媚旋身逼視著鐵廣,嘴裡卻是回答著鐵勇的問題,“那,就要問問你的好女兒,我們的六姐,鐵廣。”
“我?”鐵廣現在已經肯定這少女確是自己的弟妹,可她究竟為何對自己如此憎恨?
鐵廣只說了一個字,嫣然卻立刻顫抖了起來,那聲音,是他的夢魘,他又怎會忘記?
感受到嫣然的顫抖,媚心中的怒火更加熾烈,燒盡了她最後的耐心,“不知六姐兩個月前的初六可曾出府?可曾飲酒?做了何事?”
“我……”鐵廣怔住,兩個月前的初六,是她夫郎的忌日,她心緒煩亂,確是出了府,飲了酒,但她那晚喝的太多,不記得自己曾做過什麼,醒來時,已躺在自己的床上了。
“不知六姐夫郎名諱?可曾有個‘清’字?”媚質問著,那咄咄逼人的氣勢,連忠孝王都無法開口。
“我夫君名諱,雲清,弟妹又怎會知道?”鐵廣疑惑地問道。
看著她那無辜的表情,媚的怒火已經燒至極點,怒極反笑,“我為何會知?我一點也不想知道。六姐你大醉一場,春宵一刻,卻不記得自己曾做過何事?”
春宵一刻?這四個字震驚了眾人,也狠狠砸在了鐵廣的心上。她記得那晚,她好像夢到了雲清,與他春風一度,難道,難道,那竟是真的?那麼,那個人,是誰?她緩緩將視線移向媚身後的嫣然,是他?
嫣然轉過臉,避開她的目光,媚則橫跨半步,擋住她的視線,“六姐想起來了麼?”
“我,我那晚,喝醉了。”鐵廣喃喃說著,目光彷彿仍隔著媚,落在了嫣然身上,她,都做了些什麼?
鐵廣一句話,讓鐵家眾人生生抽了一口冷氣,鐵月不可置信地看著母親,鐵勇更是氣得渾身顫抖,她鐵家竟然會出了個強姦民男的敗類。
“你……你這個畜生……怎得?怎得……”鐵勇話未說完,鐵廣“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孩兒錯了,愧對鐵家列祖列宗,請母親懲戒。”
這話一出,鐵勇顫抖著指著她,卻是一句也說不出,她曾經引以為豪的女兒,她曾經威風凜凜的女兒,如今不但志氣消磨,竟然還做下如此下流之事。
“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鐵勇硬生生壓下怒氣,轉而問向嫣然。
忠孝王問話,嫣然自是要答,“奴家是嫣然一笑閣的嫣然。”
媚卻因他自稱奴家微微皺起眉頭。
原來是嫣然一笑閣的人,那就難怪這個媚會如此維護了,鐵勇暗付,只是這個嫣然據說出身青樓,早已非清白之身,那麼……
略一沉吟,鐵勇言道,“鐵府可下聘納你為侍,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嫣然未曾答話,媚卻冷笑起來,鐵勇不悅地看向她,她還要如何?
“我家嫣然不會為侍,嫣然一笑閣也還養得起他們父子,就算沒有嫣然一笑閣,還有我在。”
“父子?”鐵勇和鐵廣同時看向嫣然,他,懷孕了?
“媚,他一介男子,未婚先孕,畢竟不是好事。”一直沉默的王君此時對媚柔聲道。
“那又如何?只因他出身青樓,便只能屈身為侍?只因他身懷有孕,孩子便一定要認祖歸宗?只因他被人強了身子,便一定要嫁嗎?”媚的聲音極其平靜無波,嫣然卻知道她這是已怒到了極點,心中也因媚的一番話激動著,“只要嫣然不是真心喜歡,我便不許他因此委身。”
媚此番話一出,眾人皆吃驚地盯著她,這等有違禮教的話,她竟說的如此自然,不帶任何偽飾。
鐵廣震驚不已,這個纖細到美麗的少女,一番話輕狂至極卻帶著讓人不能忽視的氣勢,那直直迎向母親的目光沒有絲毫的不適,可以這樣直視母親震怒的目光,而毫不退縮,連她都做不到。母親雖然年邁,可征戰萬里沙場,統領數十萬大軍,那股攝人的氣勢與殺氣,又豈是一般人承受的住的。
自始至終未曾發過一言的鉄焰直立在門邊,看著媚的眼更加的深幽,身子也微乎其微地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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