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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他擦拭臉上的汗水。
張清開始見到豐睿的時候以為豐睿是來找自己麻煩的所以對他很警惕,可是當他看見地上死去的那幾人的時候,便想到了剛剛的情景,她知道豐睿並不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如果剛才不是豐睿出現,自己母女絕對逃不過這三個人的殺手,見豐睿肩頭受傷,張叔為他用匕取子彈他自己卻強自撐著,一聲呻吟都沒有出,她雖然是個女子,但對豐睿如此堅強也心生佩服,何況豐睿受傷也是因為自己母女而起,所以她便拿出自己隨身帶著的手帕幫他擦拭額頭的汗水,讓他能夠稍微好受一點。
“叮”,一道血箭從豐睿傷口噴射而出,那子彈也隨著張叔將匕抽出來的同時掉落在了地上。張叔的動作很熟練,所以整個取子彈的過程也並沒有用去多少時間。
豐睿長長舒了一口氣,從身前一個已經熄滅的木樁前面的燃燒過的地方摸下一把黑碳,毫不猶豫的一把塗在了傷口上。張叔也鬆了口氣,將匕還給了豐睿,道:“得出去搞點藥才行。”
豐睿點點頭,站起身見大家都關心的看著自己,當下一笑道:“沒事,大家都沒事就好。”其實這裡面也就他自己受了傷,但喬月與喬山兩人卻是受了一場驚嚇。張叔見眾人都沒事,放下心來,看了一眼身後當然無存的房屋廢墟,看向喬月道:“跟我走吧,這裡已經不能再住了,而且也已經不安全,我不能讓你們母女再受苦,今後我一定好好補償你們,月,給我一個機會吧。”
他說的很真誠,也很直白,豐睿知道他不是一個善於表達的人,但說出的話卻無疑是他對別人的承諾。喬月也明白張叔的意思,看了看那廢墟,想到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房屋竟然就這樣沒了,嘆息一聲,點頭道:“這裡是無法再住下去了,但我也不會麻煩你的,我搬回村子住就行了,以前的那個房子收拾一下也可以住。”
張清聽了也堅定的道:“不錯,我們母女與你無關,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們,媽媽我自己會照顧的好好的,用不了別人操心。”她的語氣很冷淡,看的出,她並沒有將張叔當成自己的父親,雖然先前喬山說張叔便是她的父親,而現在喬月對張叔的態度她也確定了前眼這個只有一條手臂的人就是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父親,可是她卻並不想認張叔做父親。
張叔見他們母女這樣說,臉上閃過痛苦的表情,無奈的道:“好,無論如何我們先出去再說,睿兒的傷口需要儘快處理,否則惡變了不好。”
喬山點點頭,道:“不錯,這裡已經不能再住了,我們還是先出去再說。”
剛剛的那場驚嚇仍然讓他的心不能平靜下來,只想早點離開這裡回到家裡才好。大家都沒有再說什麼,豐睿走在前面,在喬山的指路下帶著眾人一起出山,而張清則是攙扶著喬月,這種險要的山路太過艱難,喬月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肯定行動不便,而張清則不同,豐睿很清楚她的能力,所以才放心讓她帶著自己母親,然後就是張叔,他一個人走在最後,臉上帶著冷俊的神色,一雙眼睛左右掃視,但看他眉宇間卻似乎藏著什麼心事。
其實他不單單是因為喬月母女的事情而擔心苦惱,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更重要的還是剛剛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什麼他們會針對豐睿而來,豐睿只是剛出現便遇上這麼多次的襲擊,很明顯,是有人要致他於死地!
快到傍晚的時候一行五人才到達了村子,因為喬月身體比較纖弱,雖然有張清在邊上攙扶著,可是道路艱險,所以行走的時間便久了許多。
到了喬山的家裡,喬山馬上叫女人準備晚飯,同時他自己則出去了。豐睿的傷口雖然在黑木炭灰的作用下止住了血,但是如果沒有很好的消毒,傷口很可能會惡化,所以他決定一個人先出去外面的小鎮找點藥,但喬月卻馬上制止了他,說是喬山會弄到藥回來的,今天就先將就一下,明天一早再走不遲。
豐睿自己也並不如何焦急,何況以前受傷的情況並不少,比這個還嚴重的都遇到過,加上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於是便聽了喬月的話。喬月與張清兩人緊緊的靠在一起坐著,喬月還好,但是張清卻是一臉的冷淡,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想著什麼心事。
張叔並沒有與他們坐在一起,他與豐睿兩人坐在喬月母女的對面,一張本來就不算大的飯桌便被他們四人佔去了多半。
見眾人都不說話,氣氛顯得有些沉悶,豐睿笑道:“沒想到竟然遇上這樣的事情,實在抱歉,我連累了喬阿姨了。”
喬月聽了微微一笑,道:“沒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是命吧,讓我遇上了你們,那邊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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