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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更為不可或缺的條件,你好不容易巴結到這個差事,
足以證明你是金蜈門的中堅分子,卻又怎麼弄到這等下場。”
郭亮望先不回答,只沙啞地道:“鍾大堡主,我實在支援不住了,請你允許
我坐下來歇口氣。”
鍾國棟一邊親自過來扶著郭亮坐下,邊吩咐岑春年、卓宣兩個取水拿藥,暫
且先替郭亮潤喉療傷。
清洌甘涼的飲水滑入喉中,浸潤在傷口上,郭亮熨貼的不止是官感間的快意,
更是內心裡的迴盪。險死還生,落難潦倒的困境下,他做夢也想不到,搭救自己
的竟是一干往日的仇敵。
鍾國棟沒有說話,只目注著岑春年與卓宣在為郭亮身上的創傷清洗敷藥,郭
亮這身傷可真夠瞧的,深深淺淺,大大小小,怕沒有七八處。血浸透了衣衫,又
結成硬痂,沾粘得一塊一塊,一團一團,卓宣用匕首小心的割切著他的衣裳,偶
而牽扯傷口皮肉,痛得郭亮滿頭大汗,磨牙如挫,卻就是不哼一聲。
折騰了好一陣,總算大體包紮妥了,不但郭亮的臉孔已經白中透青,就岑春
年、卓宣二人亦鼻尖沁汗,微微帶喘。這時,鍾國棟笑道:“怎麼樣,感覺上是
不是舒坦了一點。”
郭亮雖然儘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卻仍然不免有些激動:“鍾堡主,你的寬
懷大度、恩怨分明,我郭亮必然至死不忘,永志在心。大恩不言謝,我記著了。”
鍾國棟擺擺手道:“用不著客氣,郭朋友,同在草莽飄泊,這一點道義,相
信多數人都有。”說著,語聲一頓,接著道:“郭朋友,現在可以告訴我你跟金
蜈門的血仇過節了吧。”郭亮舉起皮囊喝了口水,整理一下思緒之後,低沉地說
道:“此事起因應該從程姑娘的未婚夫玉龍候明說起,他厭惡古風的作風,不惜
勾結外人剷除古風的實歷程,事機不密始於牽連到他的岳父髯獅程良。”
鍾國棟道:“程良後來不是也遭碧眸古風的毒手了麼。”
郭亮道:“是的,程良對我有救命之恩,他遇害之事,後來程姑娘被掠,是
我不顧一切後果,在行刑前一天晚上偷偷將他放走,並親去門主面前陳情領死,
我自己也知難免一死,意外的竟被門主赦免。”
重重一哼,白斑鯊謝磊答腔:“這麼說來,你的那位門主倒是挺仁慈的羅。”
郭亮苦笑道:“我當時也有兄臺同樣的想法,但在古風及他的同路人眼中我
卻是肉中刺。”
鍾國棟閒閒的說道:“郭朋友,聽你一席話,大概朋友便是被古風他們鬥爭
垮下來的犧牲者了。”
郭亮神色陰晦的說道:“不錯,他們隨時隨刻都準備鬥垮我。但我這先斬手
是靠著功績硬攀上來的,我平日生活也十分檢點,並無錯處捏在他們手中,因此
也就對我無可奈何。直到這次大舉侵襲貴堡損兵折將,他們硬說程姑娘受貴堡庇
護,而我卻是暗通訊息出賣組織,他們不由分說便將我五花大綁監禁起來。堡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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