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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雖然玩得利
落,可也千萬大意不得,咱們疤大爺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假如走漏了風聲,出
了毛病,媽的,你我有幾個腦袋也抗不住。”
破鑼口音低罵了一聲,憋著道:“奶奶的,你不提還好,只要一提疤大爺那
凶神惡煞似的熊樣子便能駭得人直打哆嗦,前個月,小麻皮出了那樁紕漏,他奶
奶不就被疤大爺活拆了,慘。”
聽著,清清楚楚的,這樣明著是預謀劫鏢。但不知這邵斌是何許人,他那鏢
局又是什麼字號。
這時,那細細的聲音又傳來道:“明天早晨,是疤大爺親自出馬,牛鳴石的
人手早就分派妥當啦。老五,咱們吃喝完了,馬上就得出城傳報訊息去。”
破鑼嗓子沙沙地道:“老實說,癩哥,姓邵的也不是省油的燈,不曉得咱們
的疤大爺是否一定能吃住人家。”
冷冷一笑,那位被稱為癩哥的仁兄答道:“你是叫姓邵的那點虛名給唬暈頭
了,媽的,他的模樣嚇嚇別人還馬馬虎虎,對金蜈門他卻只有喊天的份。尤其是
疤大爺那一身能耐,姓邵的只配給他提鞋。到時候,老王,你就能看見姓邵的那
種窩囊樣子。”
吁了口氣,接著是“吱”的一聲吞下大約是一口酒的聲音,那破鑼嗓子略略
提高了點:“疤大爺可是狂哪,除了二位龍頭當家,誰敢不聽他的,誰敢不依他
的眼色行事。奶奶的,我看,就是長江、黃河兩堂堂主,對他也得退讓三分。”
低叱一聲,那位癩哥不悅地道:“你小聲點行不行,既然知道疤大爺的厲害,
你還不謹慎些。媽的,你是嫌命長啦。”
又是喝下一大口酒聲音,那破鑼嗓子悻悻地道:“誰會聽到,除非你去告密。”
“呸”了一聲,那癩哥道:“去你媽那條大腿,我是這種人麼。告密,老子
告了你的密於老子有啥好處。也當不了三分銀子,長不多一塊肉,操的,我只是
叫你小心點,留神隔牆有耳哪。”
嗤嗤笑了,那破鑼嗓子道:“隔牆有耳,有鳥的個耳,方才我已注意過四周
了,右邊的座位沒有人,左邊是一個土頭土腦,滿身灰沙的愣小子,根本連個屁
也放不出,還能有什麼邪門呢。你就是凡事太緊張了,癩哥。”頓了頓又道:
“哦,癩哥,鍾氏一門已現蹤跡,可要往上回報。”
那癩哥冷冷的說道:“還用你說,咱早就向上呈報了。眼前這檔事,總是小
心點的好。”
此刻,那位破鑼嗓子又啞生生地道:“癩哥,你說,這趟生意做下來,我們
哥們能分多少。”
細細的聲音哼了哼,道:“誰知道,疤大爺高興了多賞兩個,不痛快了,給
你屁股一腳,連根毛也不叫我們沾著。”
於是,那邊沉默下來,鍾家信已全部瞭解了,悄悄地退回到後院,將整個詳
情告訴了鍾國棟。經過一陣磋商,鍾國棟作下了如下決定:邵斌與屈元蒼淵源很
深,自己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作壁上觀,好歹應該給予支援。無奈的是自己又不
能耽擱,因此便決定派鍾家信一人前去,家仁、惠琴後援接應,其餘人員按原定
路線出發,事後至石花街會合。
二更了,街道上是一片冷寂,一片溶在寒瑟黑夜裡的冷寂,沒有行人,沒有
車輛,甚至連條狗的影子也沒有,只剩遠處偶而傳來的清脆梆子響,但是,這幾
聲梆子響,卻更加深了這初冬深宵的寥落與淒涼了。
三拐兩轉,鍾家信來到小鎮的樓堡,他輕而易舉地翻越了樓堡,身子一沾地,
他已展開功夫,似一抹流光般快逾電掣地飛奔而去。
鍾家信自從四禪識柱玄功揉合了沸波神功之後,功力已是突飛猛進,在這混
沌無人荒野,他那駭世武功施展起來就更無顧忌了,只見一條淡淡的影子,看不
出那會是條人的影子,就那麼微微一閃,已在七八丈開外,再一閃,則已蹤跡全
無。如此捷如流星曳空,如此掠如流光縱橫,似一隻振翅展翼的大鵬鳥,這正是
玄貞子睨啤武林的輕身絕技,追星一百縱。
在客棧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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