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們面前的十二位女祭司代表著天上的十二顆恆星,她們分別掌管著一年中的十二個月。古巴比倫人以三十天為一個月,每個四年會多出一個月,於是這一年就有了兩個一月。兩個一月中的頭一個被稱為慶典之月。在慶典之月的最後一個晚上,女祭司們會用舞蹈將被選中的人送往神的國度。這就是我今天要向大家展現的奇蹟!”
魔術師身後的女人們開始以極快的速度兩兩交錯起舞,而莊重音樂聲中也漸漸夾雜起了許多低沉的唸誦聲。
“這個被選中的人被古巴比倫人稱為月之子。他將穿上象徵純潔的白色長袍,並在事先用香油塗滿全身。女祭司用牛筋製成的繩索將月之子的全身牢牢捆縛起來,以免他在半空中因為過分驚恐而脫離魔法的範圍。”
在魔術師說話的同時,兩個女人抓住他的手臂,將它們筆直地交錯在魔術師的身前。然後她們取出長長的繩索將魔術師一圈一圈地牢牢捆了起來。在繩索用盡之後,魔術師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大號的蠶繭,從頭到腳再也沒有任何活動的餘地。
“當月亮上升到代表一月的恆星的位置,昇天儀式就將正式開始!”
十二個女人聚攏在魔術師的身邊,她們排成左右兩排,站在最後的四個將魔術師抬起舉到頭頂,然後再交到站在她們前面的人手中。一旦交接完畢,她們就再次跑向隊伍的前方。魔術師就在這樣不斷交替的過程中沿著舞臺的邊緣繞行了一週。無論是跳著詭異舞蹈前進的女人,還是越來越低沉古怪的音樂,都讓觀眾的心越來越懸起。
終於,魔術師被重新抬到了舞臺的中央。
所有的“女祭司”一人伸出一隻手托住魔術師的身體。她們稍稍用力,用輕盈的動作將魔術師抬起,然後又輕輕放下。隨著她們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大,觀眾甚至有種魔術師即將被拋上天空的感覺。
“尼薩奴!”
揚聲器裡突然傳來一聲高亢的女音,魔術師終於被用力高高拋起。與此同時,所有的“女祭司”都步調一致地退開了一步,分開雙手將身體向後彎成了弓形。
不可思議的,白色的繭子在微微落下一點後竟然就此停在了半空中!
魔術師被捆綁住的身體完全違背了常理,他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托住,穩穩地停留在了距離地面大約兩米的地方。
“哇!”觀眾席中爆發出一陣驚歎。
然而表演並未就此結束。
“女祭司”開始了新一輪的舞蹈。她們圍成一圈,用不斷起伏的腰身和手臂表達出對天空的敬畏。十二束白光從高高的架子上投影到她們身上,讓她們看起來恍若女神。
金色的聚光燈始終照射在魔術師的身上。他一動不動地懸浮在空中。然後,隨著“女祭司”的舞蹈,魔術師的身體開始漸漸上升。
觀眾席裡的驚呼聲越來越大。從大螢幕上,可以在放大的鏡頭中清晰地看到,魔術師其實正以極小的幅度地掙扎著。可惜在繩索的捆縛下,除了可以動幾根手指,他並沒有任何掙脫的可能。或者說,即便他掙脫了,也還要面臨墜落的危險。
充滿神性的音樂還在繼續,魔術師的身體已經距離地面超過了十米。
觀眾席上,所有的人都爭先恐後地按動快門,生怕錯過了最後的鏡頭。刺目的閃光燈就像是一片白色的浪花席捲了全場。
魔術師升空到了二十米。
“太不可思議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就連電視臺主持人瓊斯也已經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他就在我的面前!觀眾朋友們!你們可以看到,奇蹟天使克利福德現在就在我的面前!他現在的位置幾乎和我所站的高度水平!天啊!我沒發現任何東西託著他的身體,他看起來就像是躺在一塊看不見的平板上!上帝!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我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當魔術師緩緩升高到四十米時,幾乎所有的觀眾都必須仰視他了,金色聚光燈的角度也差不多變成了垂直向上。
音樂、舞蹈、乃至燈光……這一切彷彿都已經變得不再重要,所有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空中的那一小團。
即使是高高架起的攝像機鏡頭也已經拍攝不到魔術師的臉。特寫鏡頭落在了他露出袖子的手上。牢牢捆綁在腕部的繩索讓這雙堪稱世界上最靈巧的手也毫無作為。人們甚至可以在大螢幕上看到魔術師手背上因為過度用力而暴起的青筋。
“喔!這不可能!!!”主持人發出一聲驚呼,“直升機上的鏡頭過來了。克利福德現在的高度已經超過了體育館的最高點!從我們手的資料上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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