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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口中發出低沉的叫聲,目不轉睛地盯著石銳,就好像正在和他做的是石銳一般。
石銳皺了皺眉,俯下身湊到魔術師的耳邊。
“克利福德,你想我在這裡進入你嗎?”
恍如被人當頭潑下一桶冰水,魔術師的臉色驟然一白。他咬住下唇用力搖頭,目光中甚至帶上了祈求。
“好吧。”
石銳“頗為惋惜”地嘆了口氣,從魔術師的腿上跨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站在一旁。
“咦?雪莉,你這是?”華倫也停下了動作。
魔術師喘著氣,感激地看了一眼石銳,然後迅速扣好皮帶。“就是這麼回事。我們不打算繼續參與到你的變態愛好中去了,華倫。”他用力拉開落地玻璃移門,一把抓住石銳的手,在華倫詫異的視線中撩開紗簾跑上了沙灘。
在他們的身後,華倫愣愣地眨了眨眼睛。“變態的愛好?”他喃喃自語。
隔了許久。“你也覺得我的愛好很變態嗎?”他低頭問跪在他胯|間的少年。
好不容易從滿嘴的腥臭氣息中解脫出來的西蒙怨恨地看了一眼華倫,別過頭並不說話。
華倫一把扣住他的下巴,迫使少年看向自己。“所以就連你也不敢說我變態對吧?這種話也只有我們的‘奇蹟天使’才說得出來。”他笑了笑,“那個閃耀的男人啊,可是我一直憧憬的物件呢!”
“……”
“還愣著幹什麼,幫我解決掉這個,你就可以走了。你的‘租約’提前到期了。”
*
飛奔了將近一公里,魔術師才漸漸放慢腳步。
由於這附近都是私人海灘,倒是不用擔心被人看到他們。
“呃……銳?”魔術師舔了舔嘴唇,似乎想不好要如何開口。石銳注意到他握自己手掌的力度變大了。
在害怕自己因為生氣離開嗎?
“嗯,我在聽。”無論魔術師是出於什麼理由去找華倫,石銳都不覺得這會影響到他們之間的感情。除了有點為魔術師自作主張以至於置身險地而生氣,他其實並不介意情人有自己的私人空間。相握在一起的掌心中的溫度太過溫暖,已經早已讓他無法抽身了。
“維羅妮卡從上週起就失蹤了。”
石銳微微一怔,沒有想到魔術師會突然提起那個新來的女助手。在他們確定關係之後,維羅妮卡幾乎立即就淡出了他們的視線。在“金絲帶”的派對之後,女助手似乎又有了新的目標,石銳曾經聽同事說過每天都有不同的名車來接她下班。她來上班的頻率越來越低,直到兩個多星期前,她甚至已經很少出現在排練場地了。被魔術師提及,石銳才想起這一整週的確都沒有見過女助手。他還以為她已經辭職了,沒想到竟然會是失蹤。
“她可惹上了大麻煩了。”魔術師深深嘆了口氣,“我早該想到的。我第一次看到她名字的時候就覺得她的姓有些眼熟。你知道的,維羅妮卡的姓並不多見。”
“你認識她的家人?”
“不能說是認識。”魔術師的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然後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停下腳步,表情認真地看向石銳,“準確地說,我曾經見過她的姐姐。這件事涉及到我之前混亂的私生活,我希望……希望你能先聽我說完,再對我做出審判。”
魔術師用了審判這個詞而不是判斷,石銳覺察到了他心中的忐忑不安。他笑了笑說:“克利福德,不管你做過什麼,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魔術師感激地將石銳拉近一步。他嘆了口氣說:“那時候我跟華倫去他一個朋友家參加派對。派對上有很多……從事服務業的女孩。華倫的朋友提出要玩一個小遊戲,並承諾給願意參加的女孩一萬塊。有兩個女孩答應了,但是她們要求每人兩萬。華倫的朋友也是那種……呃……紈絝子弟。他想都沒想就同意了,然後我們一行人和兩個女孩一起去了他們家的地下室。那其實是個防空洞,並沒有重新裝修過,我還在裡面看到了許多壓縮餅乾和清水。我們都磕了藥,情緒非常高……總之,在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其中一個女孩已經斷了氣。華倫說那是因為注射了過量毒品,我當時的頭腦很亂,分辨不出她到底是怎麼死的。另一個女孩的樣子也很不對勁。她口吐白沫,全身不斷抽搐,指甲裡還都是血跡。那個樣子真是恐怖極了!我提出要把她送去醫院。這時華倫的朋友也清醒過來了,他說他會解決這件事。但是我從周圍的人的眼神中發現,這極有可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把這個女孩交給他們,也許根本不會受到良好的治療。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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