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牛嬸拉出長凳坐在對面,梁氏就替三人斟茶。
“依巧呢!?”元容環顧屋內都找不到他。
梁氏將茶杯推到元容面前,“那孩子跟隔壁的小豆芽去學針織了,應該也差不多快回來的了”。
“哦”元容拿著杯子小啜一口。
貴嬸的眼睛一直粘著元容帶來的兩壇酒,酒蟲蠢蠢欲動,“阿谷,要不咱們——”貴嬸捏著空杯往嘴邊湊去。
牛嬸眼前一亮,哈哈的笑了起來,梁氏也注意到倆女人的暗語,“現在才過響午”。
“就喝一杯,就一杯”牛嬸跟梁氏討價還價起來,梁氏也不含糊,轉身從放碗筷的木櫃裡拿出兩隻比拇指大一點的小酒杯擱到兩人面前,“吶,一杯”。
“額???????”牛嬸兩人愕然的看著這“小酒杯”,想再討價時,梁氏已經往兩人杯裡斟滿,那兩壇就也被他給藏起來了。
“誒~!阿玉,我跟阿谷不同,你不能沒收我的呀”貴嬸不死心的想奪回來。
梁氏拿起篩子邊走邊說:“是阿沁讓我藏起來的,上回說你耍酒瘋把豬放跑了,找了一夜才找回來”阿沁是貴嬸的夫侍,雖貴嬸不懼內,但對於上次讓豬跑了的事甚是愧疚,訕訕的舔著那只有一口的香酒解解饞。
“玉??????”牛嬸再想挽留,但梁氏已走的沒了蹤影,看著那雨滴般渺小的酒,牛嬸徒嘆一口氣。
看著兩個酒鬼可憐兮兮的模樣元容就不禁忍俊,從袖袋掏出兩瓶小酒分別擺到倆人面前。
“元容!果然夠娘兒們!”倆人又恢復生氣,拔掉酒塞迫不及待的喝了起來,滿足的打了個酒嗝,三人又開始碎碎閒聊。
得知元容回來倆人都樂開了懷,貴嬸拍拍她的肩膀,“回來就好,整天困在那鳥籠裡不是把人給悶死麼”。
“你那片田我偶爾有去打理,你現在翻土播種也不遲”牛嬸說道。
喝了幾口酒,身為村長的貴嬸藉著酒勁開始不正經了,眯著醉眼湊了過來搭著元容的肩,“你這青丫頭,那晚還順利吧!?”。
牛嬸也紅著酒臉靠了過來,吐了一口酒氣,“像咱們這些大老粗,就應該更加憐香惜玉,人家五皇子金嬌玉貴,沒少折騰人吧”。
元容被倆人調侃的臉頰燥熱,“沒、沒有啦”。
貴嬸又喝了一口酒,笑的更壞了,“你怎麼睡的!?”以她木納的性子,洞房花燭夜不知會鬧出啥笑料,在她這麼想時,元容的一句話讓兩人都噴出了薄酒。
“我睡下面”想起當時那境況,元容很是鬱悶。
“噗~!”牛嬸可惜的看著桌面上的酒水,貴嬸驚訝的大呼,“你、你睡下面!?”。
“嗯”元容點點頭。
貴嬸懊悔的敲著額頭,“早料到如此就該先讓你嚐嚐葷”。
牛嬸瞥了她一眼清咳幾聲,“貴,別教壞元容”。
“說啥呢,這事關咱們女人的尊嚴”貴嬸正義凜然的拍了拍胸口,“元容你不能這樣,作為娘兒們是不能睡下面的!這樣會寵壞男人,一輩子都被他欺壓!”說得煞有其事,但元容覺得貴嬸是不是有點誇大了。
牛嬸不知何時離開了座位,回來時握著一本書籍,神秘兮兮的擠到元容身邊,“別說我這個做長輩的不厚道,給你”卷著一本線狀書籍塞緊了元容的衣襟裡,貴嬸看著瞭然的呵呵笑著。
“這是什麼!?”元容想掏出書籍。
牛嬸一把摁住了她的手,十分認真的對著她說:“這是秘籍”。
“哈哈哈,對,秘籍!回去好好研讀,保證你‘武功’大進”貴嬸言中之意元容並沒有聽懂。
元容困惑了,“可我不想習武”。
“誒~!這武功是晚上使出來的!”貴嬸也不再挑明,就要元容自己好好領會,倆人又有說有笑的喝著酒。
三人叨叨的直至酒瓶見底,牛嬸和貴嬸都跟著元容上她那塊田裡。
“牛嬸,你們去忙吧”元容回頭跟倆人說道。
“散散酒氣再去”牛嬸以手作扇扇走身上的酒味,免得待會兒見到夫侍又免不了一頓數落。
元容啞然失笑,就不知道自己離開這村莊倆酒鬼又惹出什麼禍。
元容在田裡翻了翻土,擦拭著汗水抬頭看著天際吞噬最後一縷殘光,是時候回去了。
收拾好鋤頭,元容踏著悠悠步伐踩著殘陽。
“阿容,等等”眼尖的梁氏透過門縫看到一閃而過的身影。
元容步伐一滯,“叔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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