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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她沒有一丁點興趣的心法。
回程的時候,元容忽然叫車婦改道,在村口元容把馬車調回了皇子府,踩著溼潤的土地,深深吸了一口帶著谷香的空氣,頓時繞在頭頂的陰霾盡散。
在路上走了幾步,迎面就有一個背對著太陽的小身影朝她招手,還大喊著,“容姐姐”,光喊還不夠,小身影“噠噠噠”的跑上來,飄揚的髮梢就像染了陽光,燦爛耀目。
“容姐姐,你回來了”揚起一朵向日葵般的笑顏迎接著她。
“吶,這給你”元容攤開手掌的小紙袋,依巧雙目一閃一閃,伸出兩隻小手接過,裡面是糖漬梅子,粒粒鮮紅看著就嘴饞,捏起一粒放入口中,酸甜的味道在味蕾擴散,臉頰鼓起一個小包,眼眉彎彎,“多謝容姐姐”。
被感染了笑容,元容揉了揉依巧的頭頂,“梁叔身子怎樣,好點了沒!?”。
說到這個,依巧笑的更歡,手舞足蹈的宣佈著喜慶,“容姐姐,告訴你哦”他興奮的捂著嘴巴露出一雙月牙彎的眼眸,“我快要當哥哥了”。
元容乍喜,“真的嗎!?這可是大喜事呀”,跟著依巧回了牛嬸家,未進門,就瞧到在搬醃菜罈子的牛嬸,元容快步上前恭賀,“牛嬸,恭喜呀”。
被高朗的聲音嚇了一跳,牛嬸擱下罈子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又瞧到旁邊的兒子,有些洩氣的望著元容,“我還打算親自告訴你,沒想到被這小子快一步了”。
依巧努努嘴,“我替孃親告訴容姐姐還不一樣”。
牛嬸揮手驅趕,“去,幫你爹做飯去”,依巧撇撇嘴扭身,臨走時還不忘對牛嬸做了一張鬼臉
牛嬸當作沒看到,搭著元容的肩落座。
“元容呀”牛嬸忽然感嘆的喚著她,“你牛嬸我也能快是第二個孩子的娘,啥時候輪到你呀”。
這問題問得她啞口無言,只好一笑帶過,但牛嬸卻不想這麼輕易放過她,捋緊她的脖子,在她耳邊說著悄悄話。
“要不牛嬸我教你御夫之術!?”。
元容頓時倍感壓力,“不、不用了,這術不如傳給貴嬸吧”。
“阿貴她用不著”說著,牛嬸逐步逼近,“別害羞了,你這已成親的人裝啥青丫頭”手指戳著元容的肩膀,笑的甚是曖昧,“如果滿足到男人那方面,牛嬸保證他貼貼服服,喊他往東他不敢往西,叫他站著他不敢坐下”,牛嬸就像拄著旗幡的相士,說得神乎其技。
元容苦笑的推搡著貼近的牛嬸,“真的不用了”,最後,別說是躲過牛嬸的傳授,還招來自稱瀟灑不羈的貴嬸??????
21、第二十一章
從牛嬸家出來已是夜幕籠罩繁星閃爍,這時辰城門早關,望著不遠處的小茅屋,元容踱步悠走,身邊並肩而走的貴嬸帶著微微的酒氣,抬頭望了眼星辰,打了酒嗝,“元容呀,聽聞你進了少鑑府了”。
“嗯”淡淡的回應,沒有一絲慶幸的味道。
幽白的新月照射著那張樸實無華的臉龐,如此老實巴交的她卻要被染上權貴地位的雜色,貴嬸拍拍她的背,“人往高處走,就算身處何方,可別把自己給走丟了”。
元容反握著她的手臂淡然一笑,“明白”。
跟貴嬸在岔路分了手,元容開啟那把帶著鐵鏽的小鎖,小屋昏暗無光,燃起的小油蕊帶來昏黃的光,簡單的梳洗後,元容站在木床邊解下腰帶,手一頓,她似乎想到什麼,坐在床沿脫下靴子,和衣而睡。
天露魚肚白,一束白光奪門而入,元容抬手當了當眼前的陽光,巡視了一下菜地,平日會回來打理,所以今天只管喂棚子裡的倆小豬即可。
看著倆小豬吃的歡,元容不禁摸了摸肚子,放下木勺她轉身走回小茅屋,在小木盒找到一些乾糧,簡單的和著水吃了點,望了望門外的日光,拍拍手上的碎屑理了理衣袂的皺褶,元容算著時間能散著步進城,不緊不慢。
今天老者沒讓她乾等,早早就出現在涼亭裡。
元容急急上前,石階下抱拳,“抱歉,讓您久等了”。
老者抬起眼皮,瞟了眼,“也沒多久”,侍童斟了一杯清茶擱在對面,老者抬手說道:“坐吧”。
元容捋平衣袖摺痕闊步走了上去,香茶剛入喉,老者就問,“心法背得如何了!?”。
嚥下甘香,元容低頭凝著茶盞:“草民不才,未能熟背”。
老者目光如鐵,彷彿要將她看穿,須臾,她啜了一口茶,道:“非不才,而是心不在此”。
元容眼簾低垂,平靜的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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