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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漸漸熄滅,旭日東昇,將昨夜的一派熱鬧非凡也一併帶走,皇子府又回覆往日的清淨。
宇寧依舊坐於梳妝檯前讓半夏梳理著一頭青絲,習慣性的,他每日喜歡拿出那個紅色錦盒出來細看一番,拉開抽屜,別說是紅色錦盒,連平時的那寫珠寶簪子也憑空消失了。
“怎麼不見了!?”半夏撲了上前,左看右看,甚至把抽屜全拉出來倒轉也找不到一支簪子,他臉色急濾,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難道是遭賊了!?”說出來後又覺得沒可能,“皇子府守衛森嚴,哪會讓小偷小賊潛入”。
聞言,宇寧眸底跳過一束光點,眉心皺的更緊。
“去把關燕叫來”宇寧沉聲說道。
半夏當即點頭應說:“是”。
半刻,關燕恭謹的立於宇寧面前。
他愁眉深鎖,目光不斷瞄著那個已經空空如也的抽屜,“去查一下昨夜到本府的人最近有誰突然揮霍大度”。
關燕頷首領命,“是”。
五天後,關燕帶回了訊息,宇寧聞言,二話不說隨即下令,於是,當關燕領著官差到元容的村子時頓時掀起波濤大浪,元容想上前詢問何事,但關燕繃著臉,用肅穆的口吻喚了聲“駙馬”後徑直的帶著官差前行。
停在一間破舊的茅屋前。
“就是這兒了”關燕回頭對官差說道。
領頭的官差頷首,對後面的收下襬手示意,剎那間,數名衙差破門而入,裡面傳來孩子的哭鬧聲,男人的驚慌哭求聲,頓時亂成一團。
一番打鬧後,衙差出來時,架著一個狼狽的矮小女人。
當她瞧到人群中的元容時,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大叫,“元容,救我呀”。
元容一愣,但還是想弄清事情,“關管事,這是怎麼回事!?朱嬸她到底犯了什麼事!?”,圍作一團的村民也拉長了耳朵細聽。
關燕臉色一板,眸光銳利,“關於此事,奴才不便多言,還請駙馬自個兒去問五皇子”說罷,關燕帶著官差還有朱嬸一同消失在村子的盡頭。
剩下一干摸不著頭腦的村民,還有面色凝重的元容。
不必多言,她已猜到九分。
26、第二十六章
舉起手,凝著那扇緊閉的門扉,遲疑的叩響著門。
三聲落地,須臾,裡面傳來男子斬釘截鐵的回絕,“如果是來求情的就免了”。
元容慚愧垂首,“我、草民並不是來求情的??????”微抬目,望著那片薄薄的窗紙,“那個,不知五皇子丟失了什麼貴重物品,草民——”。
一聲輕蔑的嗤笑盪開,“你打算賠償嗎!?”。
微愣,她赧然坦言,“草民沒這能力??????”。
“既然如此,此事你也不要干涉,何況與你無關”宇寧決絕的砍斷她那半點想求情的思緒,看著門外的剪影,那低頭的沉默,那一聲似有似無的嘆息無一不牽動他的心絃,咬了咬唇,他揚聲道:“沒別的時就退下,本皇子還要休息”。
“??????草民打擾了”淡淡的聲線彈著絮絮的無奈與無助。
看著門上的影子離開,宇寧低頭看著手中揪成一團的帕子,心亂如麻。
半夏聽著那落寞的聲音消失,不禁想幫腔說情,“五皇子,駙馬性子憨實,她也只是想幫幫忙——”。
不過宇寧根本不賣她的賬,哼聲說道:“以為處處讓步就能換得一生平安,也不知道自己被別人當笨蛋欺壓!”說話間,秋目一掃架子上那套金龍攀肩的大紅袍子,嗔怨的喃喃自語,“真正是一個大笨蛋”。
元容心不在焉的踱步出門,前腿剛跨出門檻就被迎面的一大一小揪住衣襬,撲通一聲,男人梨花帶雨的哭訴求說:“元容,求你幫幫咱們吧,我真的沒辦法了??????”,男人低垂著腦袋,顫抖的雙手就像寒風中的秋葉,拼命依附在乾枯的樹枝。
“添叔,您這是——”元容急忙攙扶著他起來,“您別這樣,有話好好說”,剛站起的膝蓋又撲通一聲墜落,在地上發出悶響,像一個鐵錘敲擊著她的胸口。
愧疚於她,添叔不敢抬頭直視,心中的苦酸悲傷化作淚水,打落在元容的鞋尖上,“我知道,我家妻主不爭氣、好賭,但怎麼說她也是咱家的頂樑柱,沒了她??????”說到這,添叔的嗓音止不住的瑟瑟發抖,“我跟這孩子只有死路一條???????”。
孩子無暇的雙目天真爛漫的瞅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偶爾看到爹爹臉上的淚痕,小眉毛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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