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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將你掃地出門,咱村可是常年為你敞開門的”牛嬸笑著對著她說,彷彿她下一秒就打回原形。
吁了一口氣,元容繼續往家裡走,迎面上來一身勁裝的男子,只見他面色擔憂,“元容,他是不是身體不適!?要緊嗎?”。
“勞你擔心,已經回府休息了”說著,她看了眼他的手背,“抱歉,你的手——”。
子凜笑臉一揚,並不在意,“呵呵,小傷而已”聞言,元容寬心一笑。
就像平時一樣來到阿子房,然而沒有看到那抹坐在飯桌前的身影,只有兩扇緊閉的門扉和鵝黃燈光的剪影。
凝滯的腳步緩緩邁前,抬手叩響卻久久不聞回應。
隔著門扉的一片薄紙,她輕聲呼喚那個名字,“宇寧??????”。
須臾,門扉緩緩敞開一條細縫,飯桌上各種精緻的菜餚,男子就坐在主位上,優雅的品嚐著著佳餚美味,對於來人,他眼皮也沒抬一下,宛如空氣。
元容眸光在飯桌上一掃,連她的位置也被撤走了,看著男子一副疏淡冷漠的態度,嘴角不禁牽起一道苦笑。
“有什麼事嗎?”咬了一口珍珠肉丸,他淡淡問道。
元容愣了愣,撓了把腮子,“今天——”話還沒說完,銀筷重重擱在桌上,發出憤怒的一聲沉響,“你的私下的生活是怎樣我沒興趣知道,但別讓我的臉也給丟了!”。
眼底一片冰霜,凍得元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上前一步啟唇解釋,“夏公子是少鑑府的——”。
他眉頭一皺,冷哼道:“夏公子嗎,還挺相敬如賓的嘛”。
元容愕然一怔,沒再接腔,看著男子此時的情緒看就算她費盡唇色也只換來他的一記冷眼對待。
“既然五皇子在用膳,草民就不打擾了”頷首轉身,沒有留意到那雙冷傲的杏目悄悄閃過傷痛、委屈。
望著一頓冷清的晚膳,就算是山珍海味,此時於他來說不過味同嚼蠟。
“撤走吧”起身朝軟塌走去。
半夏瞧了眼那顆只缺了一小口的丸子和完好無缺的米飯,“五皇子,您吃這麼少??????”。
側臥的背影沒有回應他的話,無奈,半夏只好撤走。
今天的天氣宛如他心情的映照,陰霾重重,一大批烏雲籠罩著天空。
就算昨夜一宿難眠,他依舊如常早起,為她準備那身衣裾,香菸嫋嫋,對鏡靜坐。
半夏看了看沙漏,又瞧了眼男子,抿抿唇,欲言又止。
一個時辰前
元容起了個大早,簡單盥洗後他一身粗衣樸素,臨出府之前特意繞道阿子房,緊閉的房門猶如房子的主子,將他緊緊封閉,拒人於千里之外。
佇立半會,她便步出了府邸,朱門敞開,一輛紅漆馬車映入眼簾,元容以為是客人造訪,遂上前迎接,不料,車門開啟,竄出兩名面無表情的女人左右鉗制就要將她抬上馬車。
踩著車板,元容使力往後一蹬,突如其來的衝力連兩名習武的女子也抵擋不住踉蹌了幾步,元容也趁機脫身,亮出袖刀抵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
“元大人,在下並沒有惡意,只是受命大人,來將您接走”對面的女子不慌不忙,冷淡的解釋著。
“誰!?”刀刃絲毫沒有放鬆。
一封信箋遞到面前,元容伸手奪過,開啟一看,上面僅留一行簡單的文字。
為師等你的好訊息,呵呵。
信箋在手中揉成一團,瞅著兩名女子眼底的執著,恐怕自己也難以脫身,無可奈何,元容就這樣被“押送”到考場。
考場位於城外一處山頂上,沿途除了密林還是密林,只有一條僅供馬車單行的蜿蜒泥路通行。
也不知馬車走了多久,繁密的樹木將樹下的她們都掩蓋在陰暗下,看著窗外千篇一律的景色,元容唯有閉眼打盹。
良久,馬車緩速停靠,緊接著是車外女子的聲音,“元大人,到了”。
下了馬車,高築的紅牆宛如一條紅龍,盤踞在那座雄偉磅礴的大樓腳下,僅停留的數分鐘,就見遂她尾後而來的一輛輛馬車一下子就將大門堵個水洩不通。
在元容四處環看時,一名女子在前帶領,“元大人,請隨下官入內”。
點點頭,元容跟著走進去,裡面寬闊肅清,如不是今天有武考,想必這裡是多麼冷清深寂。
接下來也不過是登記一下名字資料,之後元容就被帶到一處大廳,跟上次一樣,一大堆拖沓沉長的說明。混在人堆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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