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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路,差不多走過了大半個村子,那正是婉姨出村的方向,這意味著什麼呢?
朝歌一直沒斷了思路,按正常推斷,他們可能被牽引著走入一個被設好了局的地方,而這個設局人會是婉姨嗎?
不敢肯定,完全不能肯定,因為多日來的磨練,讓朝歌深深感到,越是表面看得著的東西,越是不可相信。
局勢紛亂複雜,一切焦點都集中在兩個毛頭小子手中的那樽石函上。
朝歌卻顯得異常鎮定,甚至看起來很輕鬆的樣子。好像無論局勢怎樣變化,他都有十足的把握。
忽然,兩個毛頭小子一拐,閃進了一條村巷裡。這很出乎朝歌意料,他原本以為會出村的,可現在又好似不像了。
朝歌,土守形快速跟了進去。剛轉入巷口,就看到了一群村民,和站在中間的阿光。
阿光終於出現了,確切點應該說不是出現,而是他原本就在這裡。
阿光此時正在一家院子前,給村民們推拿治病。身為中醫師的他,手到擒來的為村民們解決些腰痛腿痠的鄉間小病,這當然是情理之中的事。反倒行色匆匆、神情專注的朝歌和土守形,卻讓人覺得有點意外。
不過,幸好阿光正專心的為村民們做著推拿,並未注意到突然而至的朝歌二人,也免了彼此間不必要的分神。
兩個毛頭小子抬著石函鑽入了人群中,兩隻狗也忽然加快了速度,在朝歌二人未到之前,搶先鑽入村巷中的村民中。
等進了人群,朝歌才發現,其實站在這裡的村民也並不多,只是相互間站的距離頗大,而且又零零散散好似雜亂無序,所以在遠處看來,好像有很多人似的。本來擔心擠過人群要費一點力氣,但顯然從進入到走出,幾乎在瞬間完成了。
可就在他走出人群那一刻忽然發現,不但那兩個毛頭小子不見了,而且竟然連土守形也不見了接著,朝歌又發現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現在站的方位,竟然是剛剛走進人群的地方。
也就是說,本以為覺得穿過人群的他,卻莫名其妙的又走了回來。
朝歌的心一下子收縮起來,他猛然覺醒,剛才那兩隻狗其實不過是幌子,而真正的局,是用人來設的。
那零零散散看似雜亂的村民,實際已經像被催眠一樣,不知不覺組成了一個人陣,讓朝歌兩人毫不提防的被引入其中。
朝歌猛的轉頭看向阿光,難道昨晚那個催鼠的神秘人是他?
阿光還在聚精會神的為村民推拿著,雖然是在一棵大樹的陰涼底下,身上的薄衣還是被汗水溼透了,神情也不經意的流露出一絲疲憊。
朝歌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推斷,因為要想把這許多村民催動佈陣,沒有相當術力,根本是辦不到的。顯然身患奇病的阿光,根本不可能具備這樣的煞力。
正想到疑難處,忽然前面人影一閃,朝歌收神看去,那兩個毛頭小子竟然又出現在剛才來的那條村主道上。
朝歌已經沒有時間多想,快步跟了出去。
村道沒變,兩個抬著石函的毛頭小子沒變,只是後面緊跟的人,只剩下了朝歌。
這回,兩個小子沒再拐彎,而是直接出了村子,然後登上一個高坡。
朝歌隨後也登上了高坡,可忽然發現,再一次失去了兩個毛頭小子的影子。
高坡上,是個像小型操場一樣平整夯實的打麥場,每逢秋收時節,牧家村的家家戶戶輪流把收上來的麥子等帶殼五穀雜糧,拿到這裡來拍打脫皮。
除了整個秋季一些集體大事,這裡大多是空蕩蕩、靜悄悄的。
當初,牧三文從古墓裡挖出來的罈罈罐罐、銅銅鐵鐵,就是在這裡分給村民的。自打牧三文進了省城後,這裡就再沒有了往日古銅滿地、瓷釉閃光的輝煌景象了。
打麥場的邊上,是一間簡陋而又長寬的土瓦房,是村民們打麥遇到下雨時,臨時收藏糧食的地方。
朝歌看到兩個小子快步走進去,然後幾乎沒有停留片刻的,又空著手走出來,樣子極為興奮的,從麥場另一側走下跑遠了。
看樣子,是有人指使兩個小子把石函拿到這裡來,房子裡的人會是誰呢?
可當朝歌走進去才發現,除了地面上靜靜安放的那樽石函,寬敞的倉房內竟然全無一人。
朝歌走過去,把石函慢慢開啟,看了一眼,然後又把石函蓋上了。
他在想,是指使的人還沒到,還是故意把朝歌引入進來?
石函是人人想得到的東西,指使的人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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