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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全沒道理。我雖然對屍跡瞭解不多,但聽剛才小輕、小靈妹妹對屍跡成因的講解,卻忽然有了這麼個想法。
“這自古形成的屍跡,也許真是女人居多呢。因為別看女人外表似乎很能逆來順受的樣子,可一旦生起怨氣來,可就很難放得下,尤其是對負心的人。”
婉姨這麼一說,周圍凡是過來之人大多心裡暗暗點頭,說的不錯,無論多麼柔弱的女子,一旦生起怨來,真正可以是沖天了。
小靈笑道:“呵呵,婉姨說的很對呢。這自古形成的屍跡,的確大多跟女子有關。”
老賭頭有了這麼強有力的撐腰,對梁庫的語氣立刻加倍硬了起來:“怎麼樣?全是女人不行啊?說不定這村子和仇家是親家呢!”
本來很凝重的氣氛被老賭頭和梁庫這麼一鬧,讓眾人哭笑不得。就連那剛才詭異森森的屍跡,好像也幾乎淡的不見了。
只是朝歌卻沒忘了對異常細節的注意,這身分頗難以捉摸的老賭頭忽然說了這麼句話,是何用意呢?是故布迷陣,還是另有深意?
自打進入牧家村到現在,越是往局裡深入,就越是迷霧重重,一個一個未解疑點不停的接連出現,好像永無止境一般的糾纏下去,再加上參與進來每個人的各揣心腹,把全域性攪的真真假假,雲裡霧裡。
朝歌不經意的在眾人臉上一掃而過,正巧和婉姨的目光相對,看的出,笑目之下也如同朝歌般閃爍不定。
第十一章 七盤棋(上)
陣衍中無論怎樣千變萬化,最基礎的卻幾乎都是從七個本局中化生出來的。
這七個本局,也就是土家族一直儲存了幾百年的那七盤棋。
雖然這七盤棋的推導,因為遇到了祖墳山並非空穴的困擾,而一度讓朝歌感到困惑,但在幾次與婉姨等人的對局中發現,幾乎每個人施術時所遵循的核心陣衍變化,都在這七盤棋中。這又似乎告訴眾人,七盤棋的推導並沒錯,只是還有什麼重要關節沒被悟通。
這次根據古村遺址與土村及牧家村的相對方位,來推匯出其他五行村的位置,還是要利用那七盤棋所代表的七個本局。
可讓人失望的是,以牧家村為中心,以土行村和火行村的現在方位為依據,一直把七個本局中相應的陣衍變化全部推完,也沒能在相應的位置上,發現有其他古村遺址的痕跡。
就在眾人再次陷入死角的時候,老賭頭卻又發表了自己的獨立見解:“會不會是位置搞錯了,有沒可能那個什麼陣衍的中心並不是牧家村?”
這既簡單卻又大膽的猜測,立時把陷入死角的眾人點醒過來,他們這才忽然意識到,一直以來,他們都侷限到村子與村子之間的固定思路中,卻不想,五行村的存在,完全是為了護衛墳局而設的,自然很可能以牧家村外的那片巨大的祖墳地為中心。
要知道陣衍推導最重方位的精確,往往差之毫釐,失之千里。
這道理就像窗戶紙一樣簡單,可就是這層窗戶紙,卻常常讓迷在局裡的人跳不出來。但老賭頭的這個看起來純屬歪打正著的猜測是否正確,還有待實際認證。
讓人興奮的是,重新以牧家祖墳地為核心調整陣衍推導後,在與金、木、水、火、土五行陣衍相對應的位置上,真的相繼發現了有古村遺址的跡象。
驚喜之餘,眾人不禁再次暗暗徹頭徹尾審視了遍這位常常於不經意處顯驚奇的老賭頭,從他第一次出現到現在,太多不期然中的巧合發生,總給人感覺,他一定與這大局有著千絲萬縷。
難道老賭頭真是五行族和六甲旬的後裔嗎?
但從身體性格特徵上卻絲毫看不出關聯;再或是那個猜測中存在的瞬間毀滅了火行村的神秘家族?
但從他不經意中一步步的指引眾人上看,他的本意似乎是在有意的幫助眾人把失落的迷局揭開,又完全不像惡意毀滅兩族人的可怕勢力。
這位於平凡中越來越顯露不平凡的老賭頭,究竟是什麼來頭?就像這埋在地下已經上百年的古村遺址一樣,只能從零散的殘存遺蹟上摸到些模糊稜角,卻完全猜測不出他背後本來面目的真實模樣。
這一驚人發現,如同一股激潮,推動著浩蕩的考古大軍用最大的幹勁,以最快的速度,對剩下的三個遺址進行了挖掘。
伴著這股夏天的最後一次熱潮,除了隱藏在考古大軍內部的那股暗流越發洶湧,外部環境也在同時發生著遞增式的鉅變。
眾人發現,那次忽然出現的一胖一瘦、一男一女的四個人並沒有就此消失,而是一直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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